许睿忍住没有把相框砸到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他转了个身，忽然发现床头柜上立了一个a4纸大小的相框。

他把相框拿起来，很沉，用的是上好的名木装裱的。

——我愿意接受我的奴隶作为我的私有财产。我会在他属于我的日子里，珍惜他，保护他，爱他。

他做了个梦，梦里有特别爱他护他的大哥许诚，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回到大哥的身边是唯一支撑他忍受这一切的理由，如果可以，他还想算上一个。

——他要让方和付出代价。

许睿垂着眼帘，两行泪水从眼眶里流出。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说到：“舔我的鞋。”

既然连自慰都做了，舔鞋算什么。许睿在心底自嘲一声，顺从的伸出舌头，像是一只终于盼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舔舐着方和的皮鞋。

——我会为他制定出详细的调教计划，并耐心的教导他。任何时候我绝对不会敷衍他。他将会在我的教导下变得更好。

——我对他的爱将远远多于他对我的爱。

爱？放他的狗屁。

*

许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窗户外悬挂着一轮明月。

他睁开眼，一动右手，就是“哐啷哐啷”铁链发出的声响。

*

这之后男人便离开了，离开前帮他洗了个澡，强迫他吃了点东西，也没有再给他的身体里塞道具，但铁链依旧拴在手腕上。

许睿一倒在床上，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