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丰羽不自觉的嗫了嗫牙,妈的,这女人真烦。韩丰羽的脸颊开始发疼,靠!不就是凭自己能力站在他身边么,我就不信了没了那两个只会打钱和打电话告诉我有事情回不了家的人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韩丰羽想着,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站在舞台上熠熠发光,他不是全场最好看的,但却是全场最吸引我的,他站在舞台上,摆出一个个动作,跟着音乐节奏舞动着,那种浑然天成,那种艺术的美,他脸上高傲的、陶醉的、自然的笑容,在舞台的灯光下闪耀的汗水。他像是醉酒后的那碗白粥,像是运功过后的那杯清冽可口的白开水,在这个利益熏心的时代,他就像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白莲。
说是白莲有点过了,他就是我的白月光,或者。
他就是我的光,我从来都不知道舞蹈可以这样跳,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
不过这个被叫做家的地方是冰冷的没错,我的内心......韩丰羽的面前浮现了沈逸那傲娇的笑容,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诶,任重而道远啊......
“知道了,”韩丰羽伸手打开了旁边的台灯,台灯温柔的灯光柔和了脸颊。露出了福伯的面容,那是一个面容慈祥的年近半百的中年人,微微佝偻着身子,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当我情不自禁的靠近他,他俏皮的、可爱的笑容,他对周围人真诚以待,他的家庭条件说不上好,但他依然乐观,像个兴致勃勃的向日葵,日复一日的向周围传递着一种叫乐观的磁场,让人忍不住靠近然后不自觉的沉沦。
我像是中了毒,而这种解药除了沈逸,再也没有人可以解。
沈逸......张云馨......
福伯是这个被叫做家的房子的管家,在他看来更像是一个吃饭睡觉打游戏的地方。福伯对自己真的很好,什么事情都能安排的妥妥帖帖,比起那两个一年都不见得能见两次面的被叫做父母的家伙,福伯更像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韩丰羽坐在桌前,面前是丰盛的晚餐,福伯在帮他盛饭,旁边摆着筷子和汤勺。看着两旁空荡荡的桌椅,韩丰羽从来没有这么想要逃离这个没有沈逸的地方。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沈逸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