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几年何止阮雀避着他,他也在避着阮雀。如果不是阮雀出了这样的事,他一辈子只会站在陈宅老爷的位置上,保持着和他疏远的距离。
陈璋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穿梭,没有问阮雀目的地去哪,他怕打断阮雀这难得的好心情,像怕打破一个清水激出来的脆弱泡沫。
“璋成董事长给我当了司机,我的人生还有什么遗憾的呢?”阮雀望着前面一泻无垠的街灯,调侃道。
阮雀的越矩从来不是有恃无恐,而是漫无边际不管不顾的,所以陈璋一旦答应,他就跟捞到了便宜一样。
他就带着那样的笑坐到副驾驶上来,陈璋正在主驾驶系安全带。
“哎陈璋,你有多久没开过车了。”阮雀突然想到,大佬如陈璋应该平时是没有亲自开车的机会的吧......
“有,董事长还没和我上过床,”阮雀突然想到这里,有些兴奋起来,侧过身对陈璋提议道,“我们回去就上床吧。”
陈璋倾身把他的安全带揽过来帮他系好,嘴里说道:“放心,只要你不捣乱就绝对安全。”
“捣乱”两个字就像提醒了阮雀,阮雀又不住地笑起来。
陈璋一抬头就看到他两弯尖尖的嘴角,再往上看,他的眼里是孩子样的光亮,没有了往常的疏离。陈璋纵许自己在那笑上多停了一会,才起身去开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