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动幅度越来越大,身体欲望被不断挑起,渐渐的,明溪整个身子都变得很红。
阴茎套不仅震感强烈而且它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剥夺了明溪高潮射精的能力。
“啊,不行了,啊,主人,求你……”
“睁开眼睛给我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睁开眼睛,看。”
最后一句话景泽林是吼出来的。
身后的景泽林衣冠整洁,而明溪一丝不挂,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对比啊。
当时明溪不过是跟着一群朋友出去吃饭,而他当晚回学校晚了一点就被抓去了c俱乐部,成为景泽林的性奴。
景泽林被明溪一推彻底控制不住,拿起一根挂在墙上的长鞭,就向明溪身上抽去。
“你就是个天生欠操的婊子,天生该被男人操,这就是你的命。”
“哼,今天非得让你涨涨教训。”
偌大的调教师除了明溪歇斯底里的求饶,让人心悸的还有布料撕裂的声音,仿佛现在这里便是地狱。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认命?我可没看出你认命了。但凡还有机会你还是会逃,这样太麻烦了,我喜欢一劳永逸。”
“被抓就知道错了,你这错认得也太容易了。”
“主人,昨天贱奴说的话是真的,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也不甘心 经过昨天的折腾,贱奴认命了。”
景泽林拿起桌上的短鞭,挑起明溪的下吧,“认命?”
“明先生,景先生吩咐让您醒了之后去调教室等他。”
“是。”明溪下床一个不小心差点跌倒,这个身子都感觉轻飘飘的不受控制。这里是他在c俱乐部的房间,因为是景泽林的私奴,明溪的房间离景泽林的休息室和调教室很近,他看着镜子,昨天的记忆逐渐清晰,身上的记忆无一不在提醒他老虎的牙齿不能拔 连碰都不要碰。
他忍着难受把自己仔细的清理了一遍。
“我不回去,你放开我,放开我。”
“闭嘴,别逼我在这儿办了你。”
景泽林明溪塞进车里,一脸怒气地开车回家,明溪坐在副驾看着景泽林犹如阎王的脸,心如死灰。
“想射吗?”景泽林不仅没有把明溪身上的设备停下,反而把档位调到最高。
“啊……”明溪觉得自己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死了也好,死了就不会疼,不会害怕了。
明溪到最后也没得到解放,等醒过来回复意识的时候他就已经深处迷梦山了。
明溪望着镜中的自己,未来,他这样的还有未来吗。景泽林看见明溪不停流眼泪,越看越烦。
他将明溪面朝上绑在床上,手臂和大小腿用一根绳子绑着,根本没有办法将身体舒展开,景泽林拿出一套工具依次放在明溪乳头,性器以及身体内。乳头夹,阴茎套,按摩棒都能振动,景泽林一上来就把振动强度调到中档,没给明溪丝毫过度的时间。
“啊,不要,啊……呃,停下,求你,停下,啊……”
明溪身上被抽出一个明显的印子,火辣辣的疼,甚至被抽过的那块皮肤都渗出了血迹。这一边抽的毫无技巧,单纯的惩罚。
“不是,我不是,不是……”
景泽林扔下手中的鞭子,把明溪拉倒一块巨大的落地窗前,控制住他的脑袋不乱动,让他盯着镜中的自己。
明溪身上一丝不挂,嘴里不断重复着为什么?
突然明溪像是疯了一样,趁景泽林不备把景泽林推得往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是我,我不过是出去吃了顿饭,超过宵禁时间回宿舍,不过几个小时,我的人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昨天之前贱奴觉得哪怕是只有八分之一的概率也是值得尝试的,哪怕输了,也值得。”
“照你这意思,如果下次再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出现你还是会怎么做。”
“主人,贱奴从来到这里不断被灌输各种,各种淫荡的思想,可我是人,我有自由的思想和意志,我没有办法接受,可是我认命。”
看着熟悉的调教室,明溪苦笑了一下,挣扎什么呢。
明溪公敬顺从地跪在地上,爬行到景泽林身边,“主人,贱奴错了。”
明溪很少以贱奴自称,此刻他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希望能得到宽恕。
“给我出来。”景泽林几乎是把明溪拖进别墅再拖进调教室的。期间杨叔还想为明溪说句话,接过景泽林阴狠着脸“你的帐我等下和你算。”
景泽林一进调教师就开始撕扯明溪的衣服,像极了一头猛兽等不及把猎物拆吞入腹。
“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我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