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每次修罗场中最辛苦的总是我第2页_掰弯一个钢铁直需要几步?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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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每次修罗场中最辛苦的总是我(第2页)

他本意是想拉回言福晋的注意力,顺便拉踩青年,让那个高大男人介意青年的滥情。

可猜测是猜测。

真正被验证的时候,他也觉得不舒服。

“羞耻什么?敢做不敢当?”色鬼这下不急了,他享受着肠肉细密的吮吸,缓下了操干的动作,“说说吧,你到底勾引了多少野男人?”

大佬硬着鸡巴听着。

见言福晋眸色一动,似乎真的开始思考起来,眉头顿时皱得老高。

“滚啊,莫挨老子!”

“嗯嗯,听见了,再操一次就放过你,好不好?”

好个鬼!

青年呜咽了一声,眼角滚出两滴泪。

“你、你这条疯狗,别操、操我了,我屁股都麻了呜呜……”

蒲卓亲了亲他的眼角,说:“麻了不怕,我帮你操出感觉来。”

他想着对付完荆桓就解放了,便使劲收缩肠肉,想让男人尽快射出来。

荆桓皱眉,感觉到了小骚货的伎俩,但他也实在被吸得舒爽,没有开口拒绝。实在被骚穴缠得紧了,男人又是时隔许久的第一发,操了百来下后终于射了出来。

言福晋松了口气。

荆桓抱着软趴趴的青年继续,蒲卓则咽下嘴里的精液,然后捏着青年的双颊,将胀痛的粗大阴茎插了进入。

“你没坏,好着呢,是不是该继续帮我含一含?”

青年的眼睛无意识地眨了一下,两个男人却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将他当成了性爱玩具,一上一下地操干起来。两人没什么默契,还都嫌弃对方碍眼,也就全凭自己的喜好操弄。

原本因为缺血而涨出的紫色褪去,恢复了原本鲜红的颜色,还能吐水,还十分硬,没什么问题。

但见青年可怜巴巴的样子,男人叹了口气,低下头来。

一直在高潮还敏感到极致的肉棒被人含进嘴里,言福晋几乎是立刻就摇着头高潮,稀薄的精水一股股地射进男人的嘴里。柔软的肠肉也开始挤压喷水,搅得荆桓差点没忍住。

荆桓看着青年用嘴服侍别的男人,心里不爽,但也不好跟蒲卓闹僵,只能更蛮力地操干青年,专门盯着青年的骚点猛攻。

前列腺被顶得又酸又麻,爽得言福晋再次眼前发白。

虽然阴茎底部的锁精环被去掉了,但青年还是有种束缚感,尤其被男人抱在怀里使劲操干时,肉棒因为对方的动作甩来甩去时,那种无法抒发的高潮感更是让他难受。

青年红着眼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很正常的一眼。

但青年却是坐在别的男人怀里,被操得颠簸起伏,嘴巴微张,涎水肆流,浑身湿汗。而从蒲卓的角度,还能看到那口极致贪婪的肉穴是如何快速又饥渴地吞吐男人那根可怖巨兽的。

“唔、唔啊,别、慢一点啊……”

青年着又软又绵的呻吟,根本无法让男人慢下来,反而让对方的兴致更高。男人起身,将青年整个抱进自己怀里,一条手臂牢牢困住他的所有挣扎,一只手则揽着青年的腰,像是野兽般快速顶弄操干起来。

男人的力气很大,跟蒲卓不相上下,像是要将留在外面的两颗囊袋也塞进青年的屁股里。操进操出时,言福晋感觉自己都要被撞上天了。

操。

还真就是个小骚货!

色鬼愤愤,却又想到了什么,笑道:“看来你小子很‘吃得开’啊。我之前遇见你的时候,你还叫别人老公来着。原以为你跟人家正经谈恋爱呢,没想到只是你炮友?还是说,你有了男友,还劈腿?”

爽得他想立刻动起来,狠狠鞭挞怀里的青年,将他操成自己专属的肉套子。

言福晋认命了。

知道这顿操也少不了了,只能忍着酸胀点头,让男人慢一点。

之前那次不是吃得好好的,这次怎么不成了?

荆桓暗想:青年一定是仗着自己的喜欢在撒娇。

他垂下头,蹭了蹭青年的后颈,不断问他:“缓够了么?可以动了么?老公好难受……”

青年哀鸣一声,腰背弓起,小腿绷直,手指脚趾都蜷曲着抓紧了床单。

男人的性器是所有男人中最大的。

那一根宛如刑具一般的东西,几乎没人能整根吃下。

但他腰软腿软,爬了两步就气喘吁吁。

而他背对着男人,将污浊不堪的后穴和被男人打得微微肿起的臀肉,暴露在男人的眼中,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欲望。

男人舔了舔犬牙,笑说:“宝贝,你屁股里的精液都流出来了,老公帮你堵住,好不好?”

但从男人的视角来看,青年脸上沾满男人的白浊,乳尖带着色情的乳夹,交叠的双腿间性器挺立,还在不断流着精水,而他的被操得合不上的肛口潺潺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浑身发红,眼角含泪,侧身殷切看着男人。

这是在求什么?

不是求操么?

可想而知,蒲卓有多狠。

再让荆桓操一次,他真的会死。

恐惧把廉耻尊严什么的都抛到脑后,他哀求地看着男人:“下一次好不好,下一次你怎么操我都行,白天黑夜,随便你?今天、今天放过我吧……”

“骚货,老公喂你吃大鸡巴。”

言福晋:……

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后面那个穴已被蒲卓操成一个圆洞无法闭合,任何震动都能让里面灌满的男人精液不停往外流。

“那去关。”

“……”

刚心满意足地吃饱喝足,蒲卓没跟他计较,自己去关了壁尻的设置。

蒲卓绕了过来,咔嗒一声将卡在青年性器根部的锁精环去掉。

没了束缚,那根东西却依旧缓慢地吐着精液。

言福晋出神地想:我果然还是被肏坏了。

他哭得更惨了。

当荆桓就着他的低吟哭泣,将存了好久的浓精射到言福晋脸上时,似乎打开了什么奇异的开关,被箍得发紫的阴茎抖了抖,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了精液,而他的后穴则因为憋到极致的高潮而不断抽搐着喷出大量的肠液。

蒲卓的龟头被淋上热液,又被高潮的肠道绞得近乎失魂。

那个喜欢人体拼盘的大佬!

想到这个人,言福晋顿时觉得色鬼可爱起来。

他宁愿面对两个色鬼,也不想面对这位强悍的“勇士”。

“解、解开好不好?我、我想射,肉棒好、好痛啊……”

“对,你还给人带了环。可怜的小家伙。”荆桓粗喘着笑道。

没人理他,青年叫得更可怜了。

还是下面那张嘴厉害,吃得多。

男人一边想着,一边用粗壮的阴茎抽插青年的口腔,硕大的龟头不停刮蹭过上颚,在青年嘴里留下腥湿的淫液。青年吞咽困难,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沾湿了他的下巴,也沾湿了男人的手。

男人那那些涎水抹到青年满是汗水的脸上,看着黑色的眼罩泌出点泪痕来,突然心口一动。

他的那根真的很大。

青年吃到喉咙口,也才吃了一半多一点。男人似乎还有点不信,非要再往里面进。青年被他顶得眼眶里立刻含了泡泪,额上的汗水润湿了眼罩。他想说什么,却被塞了满嘴,只能呜呜呻吟。

身后的男人也是憋了老久,在做最后的冲刺,又重又深,把青年的屁股都撞得发麻。

言福晋躲了一下,然后小声问:“那我的意见呢?”

“你能有什么意见?”x2

“我可能、似乎、应该还是喜欢女孩子的。”言福晋有点气短地说。

他本打算独享,却没料到荆家太子爷这阵子下令要找的人,居然是这个小骚货。早知道是这样,在半路遇见荆桓的时候,他就该绕道走。

“那你开个价。”荆桓道。

“我不要钱。”

远离的神志总算拉回了一点,明白目前状况后,言福晋立刻偏开头。

但他的下巴被人钳制住了,一个熟悉的粗大肉棒抵在他的唇上。

男人的龟头敏锐地感觉到了青年呼出的灼灼热气,马眼怒张着,流出了清亮的水液,滴在青年唇上。那人没有粗暴地插入,而是慢条斯理地用那水液涂抹青年的唇瓣,像化妆师给新娘涂抹口红般,让那鲜红的唇上沾满雄性的味道。

高大男人眯着眼睛打量着瑟缩起来的言福晋,突然道:“算了,你之前那些不干不净的炮友从今天起断掉就行。以后,我荆桓,就是你老公。懂了么?”

不等言福晋回答,色鬼就拒绝了。

“太子爷,这人可是我找到的。”

“还需要数数?”

男人一把捏住言福晋的双颊,望着青年的眼里尽是焚人的怒火。

色鬼停下动作。

蒲卓射完,荆桓就等着了。两男人简直就像在等技能cd一样,轮番用大招炸他,他血条空了,两人还不放过,不停“鞭尸”……

言福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卧槽。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但他这口气还没吐完,又被人一把抱起。

言福晋:!!!

蒲卓见荆桓射了,拔出阴茎,将青年抱到干净的沙发上,抬起他的腿又操了进去。

被男人点破那天的事情,言福晋羞耻得很。

即便面前的两人其实都算“陌生人”,他还是不由夹紧了后穴。

色鬼被他夹得差点缴械,狠狠拍了一下青年的屁股。

言福晋在心里流泪。

操。

太难了。

他拍了拍青年的屁股,让他松一点。

青年却因为两番的高潮几乎没了意识。

男人们啧了一声。

他呜咽着,含了两下蒲卓的大屌就吐了出来,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蒲、蒲卓,我前面、前面是不是嗯啊……坏掉了?”

蒲卓见他不服务自己,很是不满,但看他哭得满脸是泪,又惊又怕的样子,心里一软。他蹲下身,握住那根正常大小的阴茎来回拨弄。

这一眼,就很像是勾引。

蒲卓眸色更深,威胁道:“怎么?你想一次吃两根?”

青年委屈地摇头,只能张嘴,帮男人含住。

“不。停下啊、救命不要总是顶那里、救……唔!”

青年疯狂摇头,汗水随着他的扭动四处滚落。他想要拒绝这么多这么快的快感,但男人却像是没听见般,操得又深又重。

蒲卓不知何时走到了近前,颇有暗示意味的将阴茎抵在言福晋的唇上。

粗胀到极致的阴茎缓缓拔出一点,然后又立刻顶入,将鲜嫩的肉穴干得翻出又卷进。男人双手撑在言福晋的脑袋两侧,仅靠腰部和腿部的肌肉缓慢抽插。

但没两下,男人忍不住了。

紧致销魂的肉穴太美了,吸得他舒服极了。他根本无法细嚼慢咽,只想大口吃肉,将青年整个吞吃下腹。

时隔这么久,才再次吃到言福晋。

尤其又热又软的穴口绞紧了他的肉棒,肠肉缠绵又细腻地吮吸着他的柱身,甬道的深处还不断用来大股的水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太爽了。

当那根狰狞巨物猛干进青年的后穴时,言福晋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裹紧对方的肠肉,似乎都能感觉到巨根之上青筋纹路,以及其随着男人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脉动。

“好大啊……嗯、你先别动、求求你了,让我缓缓、缓缓……”

男人有些无奈。

话毕,男人一把将青年扯回,压在身下。

就着之前蒲卓操进去的精水,一口气顶到了青年的最深处。

“呜啊!”

男人怜爱地将他脸上精水擦去,在青年唇角落下一个单纯而简短的吻。

在言福晋觉得自己要逃过一劫时,男人却说:“宝贝,抱歉啊,老公今天很想操你,明天给你放假好不好,今天用骚穴给老公好好按摩?嗯?”

言福晋陡然瞪大了眼睛,扭身就想跑。

“不想让我跟他一起操你后面那张嘴,就帮我好好舔一舔?嗯?”

男人暗示性地拿大拇指磨蹭着青年的唇角,然后轻松撬开唇瓣,按上里面细白的牙齿。

占着紧致蜜穴的色鬼发现言福晋的注意力全被另一个男人勾走,怒火勃发。他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青年的后穴上,又深又重地顶他。而他在听见面前这个浑身充满危险气息的高大男人也搞过言福晋,他就更气了。

言福晋觉得自己很可怜。

也的确是。

他都被操得直不起身了。

“不行的,不要。”他红着眼眶。

他又错了。

他以为色鬼不会那么凶残,显然是低估了色鬼的能力。此刻,他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津津,上半身还有点知觉,可下半身都是麻的。

两个卡着青年的木质墙体移开,言福晋软趴趴地往床上倒去。

荆桓将青年抱进怀里。

他“啪啪”打了青年的屁股几下。

荆桓解开言福晋的眼罩,看着青年呆愣的神情,想亲亲他,却发现以自己的身高,跪在床上使劲弯腰也亲不到。

“你这些东西真不方便。”

蒲卓:“你之前坐的那地方有开关,可以关掉。”

他狠狠钉进青年的最深处,也将存储了很久的浓精射进了进去。

言福晋爽得眼睛发直,不停流泪,两条腿早就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直接软掉。整个人一直在控制不住地颤抖颤栗,跟废掉了一样。

更可怕的是,不仅是前列腺的高潮没停,他的阴茎似乎也一直在高潮里,精水一直在流、一直在流……

“松、松开我、松开我啊唔唔……”

可他不知道,这种期期艾艾可可怜怜的呻吟,有时候是比浪叫更能激发男人兽欲的了,蒲卓在心里骂青年是个骚妖精,却被刺激得欲火更甚。他将粗壮紫红的大肉棒反复捅进操出,整根进去整根出来,凶狠无比,软乎乎的穴口都微微肿起。

青年爽得手指都在发颤,却依旧无法高潮。

他说:“蒲卓,你快点,我要用他后面。”

色鬼,也就是蒲卓一声不吭,而是抱着青年的屁股,满头猛干。

荆桓拔出大屌,不再为难青年,而是对着青年的脸疯狂撸动。言福晋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所有感官都集中了在后穴。

“唔唔唔……”

青年被操得很爽,但无法射精的痛苦也让他难受。

男人听见了他的呜咽声,眼睛一眯,有点不满。

色鬼闻言大笑,重重顶了青年的骚穴两下,听见对方因为他的顶弄而叫出模糊又暧昧的音节,操得更狠了。

“这么骚,还想着找女孩子?”

荆桓也笑了,不再温柔地试探,而是直接抵开言福晋的唇齿,捅开青年红艳的口腔。

“那你要什么?”

“这小浪货骚得很,我觉得一个人满足不了他,荆太子爷觉得呢?”色鬼慢悠悠道。

两个男人默默对视了一会,似乎只用眼神就达成了什么协议。荆桓没再说什么,执意要青年帮他口交。

“为什么躲开?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

熟悉的低沉狠厉男声传入耳中,即使不用看,言福晋都能想象对方的性器是怎么样的。

毕竟,面前这男人,可是生生操了他一天一夜的恐惧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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