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双臂,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费轻。
费轻的脸上还沾着唾液,他的神色依旧温和平静,除了脸颊处满是情欲的绯红。
“是,”顾濯坐起身坐在费轻腰上,狠狠蹭了一下顶着自己臀部的坚挺的阳具,好不冷淡地道,“谢殿下助我纾解。”
费轻是习武之人,身躯健硕,肌肉漂亮匀称而结实,顾濯趴在他身上,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胸肌,他火热的小腹,和他坚挺炙热的欲望。
顾濯的下身贴着费轻,放荡地摩擦起来。
“嗯……”顾濯的唇贴着费轻的下颌线,他有些神志不清,“好喜欢你……狗狗好喜欢你。”
费轻微微扬起下巴。
这是一种无声的鼓动。
顾濯扭了扭身子,哼唧几声,像是开心的小狗。
顾濯浑身一颤。这句话如同一个隐秘的指令,诱惑着他真正释放自己的欲望。。
去做,去舔,把费轻当作自己神圣的主人,去服侍他,去取悦他。
就像这样。
顾濯俯下身,挑起费轻的下颌,在他的唇上亲了亲。
他笑得狡黠,耸耸肩道:“我逗你的。”
明知费轻不会轻易揭过此事,顾濯道:“别那样看着我殿下,我们今天还有其它事,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费轻坐在镜前,不语。
没等到顾濯讨好的话语,于是他冷笑一声,“她们倒是关心你得很。”
闻言,顾濯垂头看费轻一眼,悄悄勾起了唇。
“是。”晨露将衣物放好,领着人推出了房间。
顾濯等不及要看自己的新衣服,门一关上他就从里面跑了出来,捧着衣服往里走。
“你猜猜我看到了什么?”顾濯神神秘秘地问。
顾濯却抿着唇,不让自己笑。
他不知他这副生闷气又傲娇别扭的模样在费轻眼中有多么可爱诱人。
“你啊……”费轻无奈又宠溺地叹声,柔柔地吻上顾濯。
话音尚未落下,费轻固住他的后脑勺,温柔地吞下了他的余音。
一吻毕,费轻一边整理顾濯的鬓发,一边道:“今日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实在不能在床上浪费太多时间。”
费轻不解释还好,他一解释,顾濯就更气了。
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看着费轻羽睫之下的阴影,舔了舔嘴唇。
忽然,费轻睁开了眼。
顾濯仓皇移开视线。
费轻被这小狗给气笑了,曲腿往上一颠,吓得他险些叫出来。
“耍什么脾气,嗯?”他推开顾濯,坐起身。
“没——”
费轻一愣,侧过头看着他,笑了。
“起床吧,玩儿太久了。”他拍了拍顾濯的背。
话里不容置喙的淡漠语气如同一盆凉水,劈头盖脸地把顾濯砸清醒了过来。
他翻身骑到费轻身上,趴在对方身上,细细舔他的脸。
很香。
像是狗狗对于主人气味的敏感一般,顾濯对费轻身上的气味也很敏感。他在舔费轻的时候,能闻到一种很淡的气味。那种气味不是花香,也不是其它任何一种气味,那是一种让顾濯感到温柔却又凌冽的气味,那是一种让顾濯逐渐迷失自我的气味。
就像这样舔。
让他的身上全是小狗的气息。
顾濯抚摸着费轻的脸庞,伸出舌头,克制又大胆地舔上了费轻的下巴。
他拿起一旁的衣服抻开,“更衣吧,殿下。”
“对啊,”顾濯放下花,十分认真地道,“不如下次让我给她们唱个曲吧,就当是感谢她们。”
费轻眉眼弯弯,抬头看着顾濯。他明明是笑着的,身边却一片阴翳。
“这样啊……”
“什么?”费轻转过身,看到顾濯的新衣服上放着一朵白色的花,神色微凝。
顾濯将衣服放在费轻身边,拿起那朵花,细细地观赏。
“定是晨露摘来送我的。”
门外的丫鬟们不知等了多久,才得到可以进屋的许可。
她们队列整齐地进了屋,站在外间,没有费轻的指示,谁也不敢动一下。
“衣服放在外边,”里面传来费轻温醇的声音,“你们退下吧。”
他盯着费轻,眼睛都比平日里大了一倍,十具赌气的意味。
费轻最终败下阵来,他捏起顾濯脸颊的软肉,笑道:“我也喜欢宁宁,最喜欢宁宁小狗。”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而易举地击中,几乎是一瞬间,温暖的气息填满了心房,万物复苏。
费轻低笑一声,自顾自地舔过指尖。
他的指尖沾着亮晶晶的口水。
“乖狗狗,好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