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赋游再次抓住了他。
“用嘴……”他的声音很轻。
“我……用嘴帮你。”他鼓起勇气说道。
“等等。”他抓住了易文屿。
“我帮你。”刘赋游坐直身子,目光坚定地看向他。
前几天刘赋游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但是今天既然摸到了……很难装作不知道。
啊,他还硬着。
刘赋游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易文屿顺从地从他身上挪开,临走之际还迷恋地观察着两个刚刚高潮完的小洞,被骚水也不知道药膏浸透的洞口湿漉漉亮晶晶的,迷人极了。
“游哥真棒。”易文屿一脸满足地舔着他的耳廓。
“不管哪个洞都很敏感,能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
刘赋游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虽然前面射精的感觉比不上雌穴高潮的刺激激烈,但是消耗的精力是一点没少。
易文屿沉默了,应该说他的理智和他的本性又开始极限拉扯了。
对于送上门来的东西,易文屿理应光明正大的享受才对,但是此时的他很纠结,真的太讨厌刘赋游为他受伤了。
“既然游哥说要帮我。”
易文屿对刘赋游的口交技术可没抱半点幻想,不过光是想想他乖顺地跪在他腿间服侍自己,就已经够他颅内高潮了。
结果却是,刘赋游非常努力地给他做,为了尽可能地将他含进嘴里,甚至连嘴角裂开了都没有意识到。
想到这些易文屿都有些生气了。
“游哥,用后面好好感受,嗯?”
含住刘赋游的耳垂细细地舔舐着,他开始集中对准敏感的前列腺戳刺。
“啊哈……啊……呃……”
“游哥你真的……”易文屿有些烦躁地撩了一把头发。
“是不是忘记上次的经验了?真的让你用嘴,明天我可要伺候三张嘴涂药了哦?”
提到情人节哄骗刘赋游在学校为他口交的经历,堪称惨绝人寰。
“嗯?”易文屿的哼气声满是心动。
“游哥是想我今天再给你来顿狠的,然后继续憋一星期吗?”他很感动,然后拒绝了。
轻轻拨开刘赋游的手,他继续抽身离开的动作。
“啊,不行了!”他撑了一把太阳穴,发出受不了的声音。
“游哥自己清理一下可以吗,我去一下卫生间。”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每次给刘赋游上完药,他总是会自己躲去厕所。
“唔……起来。”
下腹贴着被精液打湿的床单很不舒服,刘赋游反手推着易文屿的小腹。
手胡乱拍打的过程里,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了那根滚烫硬挺的东西。
思忖了几秒,他霍地一把将刘赋游推到在床上。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该死的,他舒不舒服到底有没有重要到让游哥付出自己身体的代价去换?
但是刘赋游没有就此放弃。
“这次我会好好做的。”他顽固地说道。
刘赋游最终在易文屿的手上败下阵来。
他像是一只砧板上的鱼,在临死之前腰部猛烈地弹跳了几下,随后那股射意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虽然射精没有声音,但是刘赋游的脑海中全回荡着“噗噗噗”的音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