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人欺掌门妻,一再得手后依然恋恋不忘第2页_淫人妻者(受出轨)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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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贱人欺掌门妻,一再得手后依然恋恋不忘(第2页)

“夫人这么卖力,是想要我快点交代了,好趁我高潮时趁机杀了我吗?”见清雅如此卖力,冯阒悠悠然开口,让清雅浑身一震。

“我怎么忍心让夫人怀着孩子,还如此辛苦。”冯阒最后感受了下清雅体内的紧致美妙,然后决然地拔了出来站起身来。

挺立的孽根依然充血膨胀,冯阒却像没感觉没看到似的把巨物收回裤裆。

美人摇臀何其香艳,而清雅眼下被冯阒压在摇椅上,双腿悬于半空借不到力,是以每次摇臀都要从冯阒身上借力,亲近的紧贴一下,乳尖儿在冯阒身上蹭一下,然后再次把借来的力用在自己身上。

冯阒不是没有被人摇臀伺候过,但前面那些花钱就可买来的妓子,哪有清雅这身份?这般的风姿卓然,就算被迫委身于人妖娆摇臀,也依然保有眉目间那丝骄傲决然,让人心动心悸。

就清雅的性子,只怕若不是因为腹中胎儿,他早已与自己同归于尽。

清雅闭了闭眼,把脸埋进了冯阒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罢了,就先……这么着吧。

“可是师兄那么喜爱期待这个孩子啊……”清雅的泪流了出来,“我对不起师兄,更对不起渠门百年清誉。”

“人活一世,规矩世俗有这么重要吗?”冯阒不满的嘀咕,看见清雅失魂落魄的样子却也不忍逼迫,起身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亲着那惨白的小脸哄着,“我不逼你了,我等你慢慢想通,但是你要跟我保证,再也不许避而不见!”

清雅沉默片刻,含着泪还是点了头。

今日也是鬼使神差,借口支开丫鬟,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处避之不及的地方,知道了这般惊天的消息,半推半就时,竟在这歹人怀里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后,想着此前种种,清雅沉默地抬头看了很久的床榻顶上没动弹。

过了几息时辰,冯阒跟着慢慢清醒过来,还没睁眼就把怀里人往自己身上搂,睁眼才回神身边人是谁,探头过去想悄悄亲一口,看见清雅睁着的眼睛被吓了一跳。

却不料,随着时间推移,自己竟越来越想念冯阒,而那如火山种子一般埋下了的感情,也如火山爆发一般,越演越烈。

与师兄间依然是恩爱如常,清雅哄着大儿,与师兄亲亲热热,只是在某些深夜醒来时,会想起冯阒。

那几月里,冯阒日日给他端洗脚水,为肚子挺着不方便弯腰的自己洗脚,好几次借机在拿布巾为自己擦拭时,亲了好几下他的脚背,还说他连脚都是香的,羞人得不行。

冯阒稳稳地抱着清雅抄小道回了自己小院,把人放到了自己床榻上。

靠在床边看着清雅恬然的睡颜,冯阒喜欢得不行,凑过去亲了一下又一下。

看着看着,酒意伴着睡意也袭了上来,冯阒稳妥地锁了门,这才脱鞋上榻,胆大包天的搂着掌门夫人睡着了。

“你……你刚刚说什么?”冯阒不敢相信。

“我……呜我对不起师兄!呜呜呜可我真的放不下师兄也放不下你,我是个坏人,一个人心里怎么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我一定是不正常,我还给两个人都怀了孩子,我真的好恶心……”喃喃自语的清雅,情绪已被刺激到破碎边缘。

“没有没有,没有不正常!”冯阒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几乎喜极而泣,“宝贝相信我,爱一个人没有错,我爱你你也爱我,这有什么错呢?”

清雅愣愣听完,马上猜到了什么,脸又白了一分,身子也发起抖来,颤抖着想要阻止冯阒继续说下去,却完全制止不了已陷入癫狂情绪的冯阒。

“没错!那就是我!哈哈哈哈,夫人算一算时间呢,您腹中这位,被我们高高在上的掌门捧着爱着期盼着的小宝贝,我们渠门的小少爷,是不是并不是他的骨血呢?哈哈哈哈哈哈,真可怜,堂堂仙家一派之主,竟被带了绿帽留下种,却还被蒙在鼓里!!”

“你……你骗人!”清雅的声音破碎,整个人软软地坐在地。

“呜!!你这畜生!滚出去!!!!”清雅整个人都慌了,害怕歹徒伤害到孩子,狠狠抓住冯阒手臂挠了几下,压低声音咒骂道,“你是不是人?你若害得我孩儿出了事,我必将你五马分尸!”

“呵呵。”冯阒得意极了,清雅并不知道,冯阒才是最不想要他腹中胎儿出事的那个人,但眼下这个孩子,却成了束缚清雅逼他听话最好的工具。

“你乖乖配合我,我就退出去,不伤害孩子,不然的话……”冯阒再次狠狠往上一顶,感觉到对方在自己体内深度,让清雅整个人又是疼痛又是害怕。

“呵,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冯阒冷笑一声,“那不知夫人可否还记得,一月前与谁曾耳鬓厮磨?四月前与谁曾肌肤之亲?与谁差一点山盟海誓?又与谁曾小心翼翼的拥抱亲吻?!”

冯阒每说一句,清雅的脸就白了一分,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咬着唇,想要让冯阒别再说了快点闭嘴,却又心虚地不敢吼他。

“罢了!”冯阒摇头,眼泪顺着面颊流下,“你既已把我两之事定义为见不得人的一场荒唐,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念念不忘。”

喜欢的人得不到,只能高高在上的仰望,偷摸来的两场情事,都是强迫而来,那人现在避他如蛇蝎。

不知守身,随意让良家女子有了身孕,眼下只能负起责任。

呵呵呵呵呵呵呵!

冯阒足有好一会儿没有回神,复杂地看着韵语好一会儿,摸摸小丫头的头,告诉她自己会负责的。

韵语欢天喜地地回去等着做新娘了,没有意识到冯阒的反应,一点高兴的意思都没有。

冯阒独自一人带着酒去了内院的某个院落,那个乘着摇椅与冯阒欢好快乐的院落。

某日小丫头神神秘秘地跑过来,说要跟冯阒说件事。

这会儿冯阒因为机灵勤快,已经被内院大管家林叔收为弟子。

林叔可不像一般下人和外院管家那样,是渠门的下人,冯阒进渠门之前就打听到了,渠门内门管家,亦是渠门长老之身!

清雅那被掌门和他期待诞生的孩儿,可是自己的亲骨肉!

都说血浓于水,只要自己寻到机会告诉清雅,那腹中胎儿成形前,自己与他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定能逼得他同意以身再嫁!就算他是烈女,也必须得侍奉自己这个二夫君!

……

他只要想着清雅这会儿指不定正跟罗恒染在干那档子事,就嫉妒得心火直烧。

凭什么?!

自己家世并不差,有哪儿比不上那罗恒染?!自己只不过没有像罗恒染那样投胎于仙门,从小与清雅认识,行了登楼台之便易。

恰好这日清雅身边一个早已表示倾慕的大丫鬟韵语来看望他,看着对方娇俏羞涩的样子,冯阒没拒绝,带着人回了房。

既然那清雅眼里心里都只容得下那掌门罗恒染,自己也能找找其他乐子!

发泄般的要了韵语的处子之身,冯阒却草草了事,敷衍地给韵语许下择日成婚的许诺。

清雅总是不配合也不抗拒,好几次被冯阒偷吻侵入到深吻时,冯阒是感觉到了清雅羞涩之下心里隐隐地摇摆的。

然而还没等时机成熟,掌门回来了。

这下好了,清雅拒他于千里之外,也不再让他端水伺候了。

贴身丫鬟自是知道清雅早在掌门归来之前就未在孕吐了,但心腹又怎会逆着清雅之意行事泄露半分。

对外对内口径一致,让外人皆感慨渠门掌门夫妇虽然都是男人,但既有子万事足又家庭和睦,羡煞旁人。

……

清雅也是觉得神奇。

那日跟冯阒这小厮的一场荒唐,竟让一直折磨他的害喜没了踪影。吃什么都咽的下去,也不再整日恶心想吐了。

清雅想了很久都不得其解,隐隐有猜测过会不会是被冯阒的身体影响,毕竟人体六脉,博大精深,那人那日在自己身体里泄了阳,许是那物对自己身体造成的影响……

冯阒也不管他,自顾自的慢慢将自己全部送入清雅体内,不经意间触到了清雅体内的某个点,让清雅僵直的身体猛然一弹。

依据上一次的肌肤之亲的经验,冯阒知道,这是清雅爽极了的身体反应,耐心地贴着那点戳刺,让清雅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清雅颤抖了好一会儿,高潮过去才慢慢回神双目清明,用眼神示意冯阒放开握着自己的手。

“行了行了!”清雅慌乱地挣脱下地,“反正我也控制不了你想什么,随便你了,我困了,进屋睡会儿,晚点你叫内院管事的来我这,以后你就在这里留下吧。”

看着清雅踉踉跄跄挪着小步离开的身影,冯阒得意地一勾唇。

……

那舌头伸进清雅嘴里就裹着他的小舌吸吮不已,吸得清雅喘息不已“嗯嗯”的摇头想要拒绝,却被冯阒置于他腰上的大手一捏,力气立刻都泄了,委委屈屈地被这登徒子困在怀里轻薄。

“谢谢你,我的宝贝儿!”冯阒亲够了,分开的唇间拉出了长长的银丝,羞得清雅低头不语。

冯阒微微松开怀里人,看着清雅垂下的含水眸子认真道,“以后若没有您的允许,我不会再唐突半分,谢谢您让我有机会最后一尝芳泽,品尝到人生的极乐,更谢谢您允许以后能常伴左右为奴!”明明是他强迫的,却偏偏歪曲成清雅同意的,真是巧舌一张。

剧烈动作下清雅稳不住身形,跟着冯阒两人跌成一团。

“夫人!”冯阒吓了一跳,他本来只是吓吓清雅的,谁知道清雅会扑过来,忙不迭地抱起人检查,上上下下的摸了摸,生怕他摔到了哪里。

“……我没事。”清雅推开了冯阒,“我答应你了!我答应了还不行吗!真是奇了怪了,我这受害者还没说什么呢,你这歹人就跟我这寻死觅活的!”

“夫人,我还有一事请求……”冯阒瞧出了清雅的烦乱,借机开口。

“……有屁就言!”

“在下想请求守护夫人,陪伴夫人左右,还望夫人能恩准在下请求!满足一个日日夜夜思之不得见的可怜人吧!”冯阒突兀跪下,在清雅面前磕了个响头,把清雅吓了一跳。

“不舍得了。我心中那般喜爱夫人,还请夫人容纳我不堪的心思。方才种种,不过是路过见着了夫人可人的睡颜,一时情难自禁做下莽事,还好及时停了下来没有酿成大祸!还请夫人勿怪我莽撞,竟这般粗鲁地唐突了佳人。”彬彬有礼的君子样子,仿若方才强奸自己的另有他人。

“你……你你……好吧,今日之事就算了……看在你……也是一时情难自禁……”清雅咬着唇,有点慌,也有点憋闷,语无伦次道。

他长到十八了,第一次被师兄以外的人求爱,且这人还是刚刚才跟自己行过那夫妻之实之人,也是师兄之外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第一人!

清雅愣了足足好几息,眼前飘过白光几欲晕倒,又勉强强行撑住,张嘴想骂人,却马上被冯阒捂住了嘴。

清雅含着泪唔唔直晃脑袋挣扎,但身子在冯阒的掌控下,软的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只能恨恨地瞪着冯阒,目光冰冷凶狠。

冯阒可以肯定,若这会儿自己把自己孽根拔出来,清雅随即毫不犹豫地会一掌了结掉自己。

清雅愣愣地张着腿靠在摇椅上,未闭合的花穴渗出一缕白浊,摇椅依然轻轻晃动,直至清雅慢慢回神。

“不是……”清雅光脚踩到地上稳住摇晃的身子,愣愣地开口,“你……你就这么算了?不……不要了?”最后几个字,差点让清雅咬到舌头,美人窘迫地扭开脸,不想承认最后的话是自己口里说出的。

冯阒上前给清雅慢慢一件件穿上了衣物,从轻薄的上衫到披着的外衫,再拾起掉落在地下被自己拽掉的下身小衫,温柔地给清雅系在小腹以上的位置,护住他腹中的胎儿,再捉住清雅的莲足亲了一下,再对方不自在地缩腿躲避时,给他擦干净沾上的污垢后,为他穿上掉下的锻鞋。

“夫人功夫真好。”冯阒低头,含住清雅胸前因蹭弄自己而变得红肿的乳头碾磨,配合着清雅身下挺着劲腰在对方体内画圈。

“夫人身子美妙,人也美到极致!啧,在下可真羡慕掌门啊,若是在下有夫人这么一位妻子,只怕得天天夜夜在夫人身上下不了床,哪儿还有精力管甚子宗门事物。”

清雅脸色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咬着牙盼着快快度过,让对方泄了身子,充耳不闻这淫徒的胡言乱语。

“至于我的婚事……”看着清雅清澈的眼睛,冯阒不知怎地有点心虚,“韵语那丫头我收了,毕竟我还要留在你身边,有个家也能掩饰一二……不过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一定得信我!”

清雅淡淡地点点头表示知晓,不咸不淡的回应让冯阒心里十分没底。

“你要知道,我冯阒在这世上最爱的唯独清雅一人,就算父母反对天地崩塌,我对你的爱意也永不褪色。”摸着清雅腹中胎儿,冯阒许下承诺。

“我……好我答应你!求求你饶了孩子,也饶了我吧!”清雅的狠戾在孩子安危的威胁下,溃不成军。

“那好。”冯阒轻轻拔了些许出来,退出了那让清雅害怕窒息的位置,而后停住,依然插在清雅体内,说道,“既然应了,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好……呜好。”清雅狼狈地抹了抹眼泪,轻轻摇臀,用暖穴伺候冯阒。

“清清你醒啦?醒了怎么没动静呢?吓我一跳!”冯阒亲了亲那漂亮的眼睛,又顺着往下啄了啄那红唇,还试图撬开贝齿品尝一番时,清雅推开了他。

“冯阒我问你,你刚刚在小花园里跟我说的,是真的还是骗我的?”清雅声音冷淡,这才是他真实的性格,被冯阒哄骗许久,也该清醒了。

“是真是假有那么重要吗?”冯阒有点烦躁他的较真,“你跟我有夫妻之实是不是事实?就算这个不是,早晚也会是。”

还有,师兄归来后,几次主动求欢,清雅羞涩地应了,也甜蜜地做了几次,午夜梦回时,却总想起那场不该有的性事。

那小厮,体态那般的健壮。不同于师兄这般修仙之人的清瘦,感觉,感觉是可以跟自己做一夜房事也不会呼累的强健。

清雅脸红红的,想着对方在自己身上驰骋时的勇猛,咬着红唇,星眸湿润。

清雅这一觉睡得很好。

自师兄回来后,清雅因为心虚,把冯阒远远打发了。

离得远了,清雅以为自己会渐渐淡忘那场因为师兄不在,因为缺人陪伴才产生的感情。

冯阒小心地避过清雅大到可怕的肚子,把人慢慢抱了起来。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心里有你师兄,我……我并不介意。”冯阒磨牙,硬是把那丝醋意掩饰住了,眼下得安抚好已经濒临崩溃的清雅,“你师兄一心一意的,那我们就瞒着他来往好了,那样你的感情对他来说依然是完整的。相信我宝贝,没事的,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感情也保护好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清雅靠在冯阒怀里抽泣着,被冯阒耐心安抚着渐渐平息,哭累了的沉重身子,也窝在熟悉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我有没有骗人,您心里不是很明白吗?”冯阒冷漠地看着清雅,想要摧毁他,又隐隐不舍。

“我……呜……我对不起师兄,我怀了孽子,我还对歹人念念不忘!呜……呜呜……”

冯阒想要离开的脚步猛地顿住,转身迅速跪到了清雅面前,捧着摇摇欲坠的人儿颤抖。

“下月我成婚,希望能得到掌门和夫人的莅临。”冯阒把壶中之酒一饮而尽而后一扔,宛如扔掉自己不该有的痴心妄想。

清雅白着脸张着嘴呐呐地想要说什么,最后心乱如麻的还是继续保持了安静。

“对了。”冯阒借着酒意走到清雅面前,恶意地开口道,“我想了很久,觉得我应该要告诉你一件事。大概八月前午时三刻左右,那日我派召开全门大会,夫人是不是跟一个没出过声的人,绑着眼睛行过房事?”

冯阒苦笑出声,一抹面上,全是荒唐泪。

“冯阒?”清脆的声音,让冯阒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急切地扭头,眼前俏生生挺着硕大的肚子立着的大美人,不是清雅又是谁?!

“你怎么了?”清雅犹豫自己该不该上前,毕竟自己躲了这人这么久,眼下着实尴尬。

那里现在已经渐渐荒芜了。

清雅似是故意遗忘了这里,也就不再有下人侍弄这出,故以现在此处可以随意进出,再不需偷偷摸摸。

冯阒一个人喝着闷酒,觉得自己这辈子活得有点荒唐。

韵语早就知道林叔欣赏冯阒,是以勾引冯阒虽然有喜欢的缘故,也有看好冯阒未来之故。

所以即便冯阒多次打发她的求婚之意,也依然热情的一次次贴上来。

韵语羞涩半晌,拉着冯阒的手,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月,冯阒还是没有寻着时机接近清雅。

远远地瞧见过一次,清雅身形越发沉重了,挺起来的肚子大得可怕,让冯阒即便有机会上前也犹豫不决,怕害清雅惊住伤到了孩子。

冯阒又敷衍了的要了贴过来的韵语几次,身体的欲望倒是满足了,心里的欲望却越长越大,几乎快要破体而出。

冯阒犹豫了一下,见清雅眼中虽然凄清委屈,却不再会大吵大闹的清明样子,慢慢松了手。

“我……”清雅开口才觉自己嗓子干涸,声音哑到不行,清了清嗓才接着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寻着的机会竟敢摸到我身上来。今日为了我肚里的孩子,我不想杀生,你现在退出去,立刻滚出去,我当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

“夫人为何这么无情?”冯阒置若罔闻,抓起清雅的腿圈住自己的腰,在清雅难以置信的眼神里,稳稳当当地,把孽根往前狠顶进了一处温热的小口,那蘑菇状的顶端,已然进入了清雅的子宫。

可虽然自己来得晚了,清雅也动摇了啊!

要不是那罗恒染回来得不是时候,只怕清雅已经答应委身……更何况,清雅现下腹中的,可是自己的孩儿!

思及此,冯阒一下子清醒了,对啊,清雅跟自己断不了的!

小丫头未经人事,并不知道冯阒行房事的敷衍,哪能想得到冯阒在另一人面前求欢时的急色和跪舔。

韵语看着占有了自己的未来夫君甜蜜极了,搂着人的胳膊慢慢睡了。

待韵语睡下,冯阒却烦躁得辗转反侧。

一个口令,打发他去了院子里打扫。

冯阒郁闷地扫了好几日院子,连清雅头发丝儿都没见到。

这几日,冯阒病了。

冯阒近日心情很不好。

自掌门归来之后,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清雅了。

之前调入内门后掌门未归来的那近三月有余,冯阒贴身跟着清雅,总是寻摸着时机,在无他人时:一会儿牵牵小手,一会儿摸摸小脸,冷不丁的偶尔突然袭击,还能偷个香吻。

不过反正他现在没事了,虽然有些对不起师兄,但冯阒误打误撞也算做了件好事。

近三月后,师兄寻到了食引归来。

清雅看着师兄因为奔波疲累不堪的样子又心虚又心疼,忙不迭的吩咐下人炖了乖乖喝下,严厉要求所有下人隐瞒自己早已无事的消息。对外皆称是师兄的食引救了自己,爱意拳拳无以为报。

冯阒就这样留在了内院。

其他人风言风语,都说他做狗讨好主子才爬进了内院。

冯阒是无所谓的,别人爱说什么随他说去好了,反正好处自己得了。

“以后不许再提了!”清雅拍着冯阒的脑袋,想挣脱他的怀抱,“也不许这么抱我亲我!而且……“

清雅面上微红,”我们刚刚的意外并不是见得人的事情,还敢一直提呢,你真不怕我师兄扒了你的皮!”

“可是夫人,让我怎么忘得了?又怎么舍得忘?”冯阒忍不住再次抬手抱高清雅,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那被自己蹂蹑得肿起的红唇,“我这辈子,只怕日日夜夜,皆只能回味着今日温纯的一时半刻,靠着这点回忆度过余生,夫人怎能这么狠心,迫我忘掉这些美好?”

冯阒高兴疯了,扑过来抄起清雅腿弯抱起转了个圈。

这还不够,看着清雅红润的脸蛋,含水多情的眼睛,忍不住就掐着清雅尖尖的下巴亲了下去。

清雅被转晕了,愣愣地被亲住,心里一团乱。

“我不……不……”清雅犹豫着想拒绝,虽然有点憾动于冯阒的求爱,清雅还是保有一丝理智,万万不敢把饿狼放于身旁。

“呵,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今日之事夫人根本无法原谅,心悦之人求而不得已是事实,却残忍地连面都不再让我相见,这是何等残忍之事?!不如一头撞死一了百了罢了!”说着说着,冯阒的情绪越发激动,起身一掀衣袍,一头往院中树上撞去,吓了清雅一大跳。

“哎!喂!你做甚!”清雅心里乱成一团,本能地起身软着腿儿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恰恰拉住冯阒的手。

清雅心里慌乱下,语调竟带有一丝羞意,“我不追究你今日之错了,以后本本分分干活,莫要再唐突莽撞他人!”

“是,夫人。”冯阒老老实实应声。

若不是胯下二两肉依然将那裤裆挺起,清雅只怕信了他这老实巴交的模样,清雅恨恨地扭头暗啐。

“宝贝儿你别恼,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会儿你出声叫人冲进来了,现在这场面也不好看是不是?”冯阒慌了一下后迅速稳住心神,眼珠子一转,先是猛地再次把自己孽根往清雅体内又进了一截,感觉自己插稳了后,才在清雅仇恨的眼神里慢悠悠再次开口。

“我嘛,反正贱命一条,被人发现也就被一掌打死一了百了,但夫人你被下人看到了被下人奸淫,先不提掌门是否可以接受,外界怎么传言,只怕以后,光是管理门内都没法服众了吧?呵呵。”冯阒的语调说不出的贱,却稳准狠的戳中清雅的心声。

清雅猛烈抗拒的态度渐渐软了下来,狠厉的眼神慢慢空洞,双目无神地望着天,漂亮的眼睛流下了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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