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的牛奶十分的冰凉,而且由于是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瓶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白雾,只这么握了一会儿,手掌就已经被冻得发红了。
而且这瓶奶是300ml的。
易远的手有些颤抖,可他还是站起身,脱下裤子然后抬腿跪趴在餐桌上,然后撅起屁股对准邵斯年,然后将牛奶瓶口慢慢的塞进湿润的淫穴口内,瓶身倾斜,瞬间冰冷的牛奶便哗哗哗快速的往穴洞内灌去。
“那就把这瓶牛奶喝了吧,然后好好想想。”
喝牛奶?
易远愣了愣,伸出手把那瓶牛奶拿了起来。
回过神来,邵斯年已经吃完了午饭,他站起来走到厨房里的冰箱前,打开门拿了瓶牛奶出来。
易远看着放在面前的牛奶,有些懵然,他不明所以的扬起脑袋疑惑的看着邵斯年。
邵斯年弯下腰,一手放在他身后的椅背上,一手搭在饭桌上,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头顶,用一种低沉且磁性的声音说道:“还没想好怎么道歉吗?”
从那之后,易远就知道了邵斯年骨子里有多暗黑阴戾,以及对他的独占欲有多可怕。
这在别人眼中可能是很可怕的,但易远其实是很享受的状态。
他喜欢邵斯年对他的占有,这就叫什么锅配什么盖。
落地窗的窗帘拉了起来,客厅内的光线变得昏暗无比。
身形雄壮威猛的男人衣着整齐的躺在沙发上,而穿着t恤,赤裸着下身,露出一双白嫩笔直双腿的年轻男人则一手抓着男人的头发,一手抓着沙发的靠背,正分开腿骑跨在男人的脸上。
臀瓣中间娇嫩的逼肉完全压在男人的脸上,被男人张着嘴巴牢牢的含在嘴巴里,如果宝贝一样绵密细腻的舔舐着,而男人的两只大手则放在年轻男人的屁股后面,修长的手指插在那饱满的臀缝中,动作很是粗暴的抽插着,但是速度并不是很快。
易远不想回答,只是继续哭。
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他其实也回答不上来。
易远愣了一下,张开嘴巴,猛地大哭起来。
邵斯年叹了口气:“看看,你把我们的衣服鞋子都弄脏了。”
说着,动作已经温和了几分,他将易远打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然后自己也坐上去把易远抱在了怀里。
易远羞耻的眼圈都红了,他强忍着不让自己没出息的流出眼泪来。
可怜兮兮的回答道:“呜呜不让他们看......”
“为什么?那你今天还去那个什么狗屁上映仪式?都上热搜了,现在不知道几千万人都在讨论你呢!”
说完长臂一揽,搂住他的腰就将他抱起来走到了客厅里的落地窗边。
他们家是三层高的别墅,外面的周围也是别墅群,过往的行人很少,看起来幽静极了。
邵斯年抓着他的一只脚踝,拉着抬起来,然后从后面压着他,将他呈一字马的姿势整个人贴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易远的淫欲已经被开发了出来,所以邵斯年后来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把他带出学校,到别墅里过夜。
就这样,易远很快就怀孕了。
在怀孕的期间,易远只能办理了暂时休学,两个人领证结婚举行了婚礼后,他就窝在家里开始一心画漫画。
“唔啊......”
易远被刺激的细腰猛地拱了起来,屁股也承受不住痉挛颤粟着,牛奶冻得他感觉肚子里面好像塞进去了冰块一样,瓶口还堵在穴口处,牛奶想挤也挤不出去,就只能这么晃荡着胀满他的子宫。
邵斯年忽然抬手把他手里的空瓶子夺走扔到一边,“把你的逼夹紧!”
可是刚递到嘴边,邵斯年且伸出大手忽然捂住了他的嘴巴。
“让你用这张嘴喝了吗?”
易远白嫩的脸庞瞬间就红了起来,雾粉色的红润蔓延到脖子乃至耳根处,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柔软可欺。
易远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不敢说谎,老实的摇了摇头。
可是明明已经这么害怕了,身体却还是隐隐的躁动起来。
易远对于这份躁动实在是太熟悉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在盼望着暴风雨的来临。
但是激情过后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他也不能为了激情把自己的前途真的放弃了吧?
谁不想在自己的领域更加成功呢?
这一直都是易远感到非常矛盾的地方。
忽然,年轻男人扬起脖子声音急促的尖叫一声,猛地挺腰想把穴肉从男人的嘴里拔出来,可是屁股刚刚抬离一公分,就又被男人抱住腰重重的压了下去。
前身挺翘的肉茎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射出来了,于是柱身抖动着,忽然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哗啦啦失禁的尿了出来。
总是当哭出来的时候,压在他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他再一次无声的选择的妥协。
即便他知道自己再这样坚持倔强下去,也抵抗不过邵斯年的各种手段。
“呜呜呜......”
邵斯年低头注视着他一脸委屈的泪水,过了许久,终于还是心软了。
嘴巴贴上去轻轻的吸允着那些泪珠,邵斯年声音沙哑的问道:“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不不啊啊啊......只让你看呜呜求你了......骚逼只能让老公看。”
后面的话易远已经是崩溃的喊出来的,由于太过用力,小腹和下身没有憋住,瞬间客厅里就响起来类似撒尿般流水的声音。
纯白的牛奶全部从淫穴里流出来了......
易远震惊的几乎忘记了挣扎,等反应过来时,淫穴内混合着牛奶流出的淫水已经把玻璃上晕湿模糊了一小块。
“啊不.......放开我啊.......啊啊啊太冷了呜呜......肚子......”
邵斯年粗喘着从后面低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问道:“你不是喜欢被人看吗?我现在满足你,怎么不让人看了?嗯?”
那段时间正好是易远的漫画刚刚风靡起来的时候,出版社为了宣传,问易远能不能接受电视台采访,这样顺便可以再把他的漫画书推销一波。
易远有些心动,但是邵斯年知道后,却当即就脸黑了下来。
那天晚上易远被折腾的几乎晕过去,第二天就没去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