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回到客厅,梁时赐还是抱着他不愿撒手,另一只手则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然把他放在沙发上,然后按着他的腿,就把白酒一点点淋在了他的淫穴上。
被抽插的还红肿着的穴肉正敏感着,哪里受的住这样灼热的折磨。
不过梁时赐在他发出痛苦的呻吟时,已经提前低头伸出舌头,开始在他的淫穴上舔舐了起来。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推倒在了沙发上。
后面发生的事情,和想象中没有什么差别。
那根粗壮的生殖器就是最能够折磨林略的武器,能让他哭让他叫,能他求死不能......
等聚会结束回到家,看到客厅里狼藉一片的玻璃和瓷器碎片,林略还以为家里是遭了贼。
可实际上那都是梁时赐打的,梁时赐下班回到家,见他不在,电话也联系不上,于是就发疯了。
林略觉得自己永远也忘不了,梁时赐那双通红的眼睛。
讨厌?
说不上有多讨厌。
他就只是害怕而已,即便在一起同床共枕了五年,他还是怕。
下车走进去,还没站稳,梁时赐就又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到了客厅坐下。
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白酒,梁时赐倒了两杯,一人面前放一杯。
“我们聊聊吧。”
林略被他玩的云里雾里,整个人迷迷糊糊早就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了。
所以他也不知道,当他被那舌头送上高潮的时候,梁时赐掰开他的穴肉,看着射到最深处的精液,神情有多么的骇人。
射完一次之后,梁时赐抱起他去了浴室,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这两次射的时候,精液都射在了他的淫穴深处,龟头紧紧抵着子宫口,滚热强劲的冲射力度,直接就把林略给弄到失禁了。
但幸好他们是在浴缸里......
这份让人窒息的占有欲,他真的受够了。
“怎么不说话,话都不想和我说了?”梁时赐问道。
林略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梁时赐那扭曲的性格,总是毫不掩饰的暴露给他,那总是会让他害怕极了。
他还记得,当他刚刚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
那天他有个同学聚会,心想着可能会回家比较晚,于是就给梁时赐打电话想说一声,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他就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就去参加聚会了。
“......啊?”林略错愕的抬起头。
梁时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知道你害怕我,但是我回想这五年来,我认为我自己没有任何地方对你不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了,你不想要的我也给了,就连当初刚开始的时候,你不喜欢我在外面有别的人,我也把他们都弄走了,只留下你一个人在身边,你还要我怎么样?你就那么讨厌我?”
林略不敢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