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不厉害!”
段九卿看起来得意得很,像是捣乱成功了,还敢邪笑一下,冲着被操懵圈的周饮玉挑了下眉,有点儿耀武扬威的意思在。
这得意的眉毛还没放下去,就出现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段九卿急得跟几年没吃过肉的野狼一样,嘴上下着大力嗦吸着雪白的脖颈,在上面添下一朵又一朵红花。身下的肉刃次次深入浅出,重重碾磨过肠道里的那块软肉。
因为姿势的原因,周饮玉的整片花穴都蹭在段九卿小腹处的阴毛上。情动的汁水打湿了蜷曲粗硬的阴毛,粘成一撮一撮的,不停磨戳着软嫩的蚌肉还有里面的蚌珠,又疼又痒。
“嗯……你慢点儿,嗯啊……”
周饮玉摸了摸他的头发,还在适应许久不曾有过的被彻底撑满的不适。他总觉得段九卿身下的东西又长了,不然怎么会吞吃起来比从前更辛苦?
太硬了,后穴里真的很像被插着一根热烫的铁棍。
段九卿从他怀里抬起头,轻轻地啄了几下他的眼睛,瞧了眼孩子没什么事,于是带着浓重的欲色问道:“师尊,休息好了吗?休息好我就开始了。”
周饮玉原本仰着脸,闭眼享受欢愉。在蹭弄段九卿时像是感觉到了注视的目光,骤然睁开了慵懒的凤眸。
硕大的龟头一点点试探着往里顶,因为流出许多水而次次滑出去。
总是进不去,段九卿开始急躁起来,喘着粗气不停蹭着周饮玉的脖颈继续尝试。
他要是条狗,周饮玉觉得他应该已经要咬人了……
段九卿嘴里哼哼着,还咬着周饮玉一块颈肉,后背因快感生起一层寒毛,让他难受得只想赶紧泄出来。
可是他不敢动作大,怕锦儿又呛了奶,被扼住欲望出口的狼崽急得暴躁难忍,开始带着哭腔向周饮玉求救:“师尊,难受……你帮帮我,好难受,我想射进去……”
“嗯……嗯啊……”
周饮玉没理他,只是托稳了手里的孩子,仰着脖颈承受他的亲吻,以及后穴里深入浅出的顶弄。
两人都已经这个体位,牢牢嵌在了一起。今天要是不让段九卿做下去,他绝对会比怀里这个还难哄……
一般在段九卿双眼漆黑的时候,周饮玉也不愿意去招惹他,弄不好他又犟起来要变了法儿地折腾人。
段九卿:……
色欲熏心,他碰着周饮玉就要上瘾,不饿的时候都想吃两口,更何况现在。眼睛盯着周饮玉右边锁骨上的红痣,跃跃欲试。蹭着人慢慢靠过去,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见周饮玉没反应,才张开嘴咬住那块肉吸嗦起来。
他小心翼翼,周饮玉只觉得他神经兮兮,往他肩上拍了一下不耐烦道:“你要做就做,老是拱什么?”
周饮玉瞧他还是一副可怜相,拿手指在他鼻尖点了点,轻笑道:“行了,都没眼泪了,还哭呢?你再哭下去你二爹爹也要哭了。”
锦儿哼唧了几声像是听懂了似的,也不看周饮玉了,又扭头往他怀里埋,吐着小小的红色舌头,嘴巴一张一张地拱着人继续哼哼唧唧找奶喝。
段九卿在一旁看着周饮玉,只觉得他语气温柔得过分,宠溺锦儿的动作让他都有些吃味,又因这人为自己孕育了一个生命,而滋生出无边的幸福。
可能是刚才那一下动得太厉害,正在喝奶的锦儿就被不靠谱的爹顶呛了奶,一张脸憋得通红,又是咳又是哭的,小脸儿上全是大颗的泪珠。
周饮玉赶紧把奶头从他嘴边挪过去,手放在背后给他不停拍。
段九卿直接傻了眼愣在原地,眼看周饮玉明显是生气了,低头哄着孩子还紧蹙着眉头。他这时候才知道惹了祸,抱着人也不敢吭声了。
师尊,陪我玩玩
段九卿就是骨子里有点儿顽劣在,周饮玉劝说他等孩子睡了再闹。他不听,就一定哭哭啼啼求着人非要趁孩子在的时候……
两人中间还隔着个孩子,无法贴得太近。
“咳咳,哇——”稚嫩的奶音从怀里响起。
一时忘形,忘了孩子了……
射精的快感这时才到,周饮玉浑身酸软起来,脚心发麻。也没功夫理会他这幼稚行为,赶紧低下头去看孩子。
周饮玉很是难耐,身前的性器已经被顶硬,一下一下戳着段九卿硬实的腹部肌肉。蚌珠被磨得发疼,又痒得钻心,他实在受不了,双腿环着段九卿的腰,想要动一动,把扎进花穴里的阴毛弄出去。
段九卿却以为他想反抗,于是稍稍退出来一点。轻抿了一下嘴唇之后,身下蓄了一把力咬着牙就狠撞进去。
周饮玉原先还在挪动身体,骤然一记猛顶,直接让他身体哆嗦着喷出了白浆。这突然一下进得太深了,周饮玉连句呻吟都没发出来,只感觉心惊了一下就被顶射了。
他这么问,周饮玉自然不可能回应他,只是在他后脑勺赏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段九卿知道他脸皮薄,被打了一下还笑哈哈的,凑过去亲人,埋在里面的肉刃开始试探着慢慢动起来。
从周饮玉即将生产的前一个半月,段九卿再没敢动他了,到如今孩子都快二十天了,两人还是头一回交欢。
看他实在被逼急了,周饮玉都气得没脾气了,哄着他轻声道:“别着急,你慢慢进。”
等到肉刃终于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抵达深处,两人实现最彻底的接触时,段九卿已经累出了一身汗。
闷在周饮玉怀里歇了两口气,静静感受着被他彻底包裹的快感。
他越急躁,周饮玉也越难受,被磨得出了一身的汗,前面的女穴已经被磨泄了好几次,还是被顶在欲望的半山腰,迫切地要发泄。
他也有些难耐地蹭了蹭段九卿的颈窝,勾着他的脖颈配合后穴抽插的频率往上坐,吞吃着后穴里的铁棍,想要榨出里面的精浆。
书房里静得很,勾人的喘息声、呻吟声还有噗呲的水声格外的明显。丝丝缕缕的情欲织成了密网,牢牢裹住两个偷欢人……
段九卿抱着人,黏糊糊地蹭着。许久未曾泄过火,如今情欲上头格外急切,来回舔着周饮玉的脖子哼唧着,要周饮玉疼疼他。
紫红狰狞的性器将红穴撑到了极致,穴口处的皮肉已经薄如蝉翼,甚至能透过那点皮肉看到进出的性器。粗硬的阴毛奸淫着娇嫩的女穴,一根阴毛非常巧妙地钻进了蚌珠下面的尿道孔,刺激着蚌肉颤抖了两下,喷出大股汁水。
周饮玉又被拉回了欲海,勾着段九卿的脖颈同他痴缠着,闷声呻吟着。似是痛苦又是欢愉地闭着眼睛流出泪水,他控制不住身下的泄潮,打湿了两人的胯部。女穴的汁水顺着会阴处往后流到红穴口,又被粗壮的性器带进了高热了的肉腔里,淫靡不堪……
他总给周饮玉一种错觉,自己变成了一颗菜……
又怕段九卿再胡来,紧接着加了句:“你再这么不管不顾,你自己给他喂奶。”
段九卿还以为今日是闹不成他了,一听这话里的意思,立马抬起头讨好地亲着他道:“师尊放心,弟子错了,弟子不敢了,弟子轻点儿……”
周饮玉的话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肩膀抖升起一些鸡皮疙瘩颇显不自在,埋进周饮玉的颈窝当鸵鸟,试探他的态度。
黏糊糊地喊了一声:“师尊……”
“别喊我。”一点也不温柔。
刚才还尾巴要翘到天上去,现在蔫吧得跟颗豆芽菜一样,唇角往下弯着,眼角也往下垂着,一副心虚又可怜的模样看着周饮玉哄孩子。
“呜呜——”
周饮玉哄了小半天,锦儿还在哭。小脸儿皱巴巴地仰着,窝在周饮玉怀里撅着小嘴看着他,瞧着真是可怜人。
周饮玉抱着孩子,段九卿就双手撑在他背上揽着他,有力的胳膊将人牢牢箍在怀中,让周饮玉整个身体向后倾斜着很大的角度,好让两人的胯部贴到一起。
极大的危险感让周饮玉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回环住他的脖颈,以防止自己倒下去,虽然他知道段九卿不可能让自己摔倒。
段九卿的身体也跟着往前倾,一边缠着周饮玉的红舌不放,一边身下握着自己硬挺的肉刃,在臀肉中间的红穴口打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