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劝你，乖乖的滚回到混沌里。”再睁眼时，他眼里尽是血色。

“秦渊……你舍得吗，我回去了天道神魂也会永生永世跟着我一起关在混沌里。”他嘲讽了的笑了一下。“你把他当做信仰，乖乖的为他守了那么多年魔脉，你舍得让他受炼狱一般的痛苦吗！”

“住口！！！”秦渊的眼里冒出森然的魔气，犹如临世的修罗神一般。“一具傀儡罢了，当我真的不敢杀了你？别在我面前提天道！”千斤重般的手臂一下将床上的人提了起来。而他手上的人却毫不惧怕，反而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他只能赌，赌即便过了上千万年，这个魔界出生的魔物还是会被天道所吸引。

因此他利用战乱让离尘飞升，又故意让秦渊在神魔大战上让他看到不染和离尘的脸。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他赌对了。

即便从没有见过天道真正的法相，但还是他会对他一见倾心。因为骨子里已经被种下了和天道的羁绊，那些残留的神性会不断吸引他最为虔诚的信徒。

“那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连他的脸都看不到了。”他轻柔的抚摸着那提起他的手臂，指尖靠上秦渊的时候在隐秘的地方不动声色的缓缓地吸取他身上的魔气。“你觉得这是傀儡？阿渊，不要这么悲观嘛，这具身体里是有你爱的天道的。”

“只不过他破破烂烂的……快被我吃掉了哦！”他附在秦渊的耳边低声说。

嘁。可笑的爱情。恶念想着，他最看不惯那所谓的神的唧唧我我和优柔寡段，都和魔头搞到一起了，还念着什么天下，明明能做五界真正的主人却还要保持什么善恶的平衡。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保持他高贵圣洁的人设。

秦渊闭了闭眼，仿佛在忍耐着什么。对，天道早就回他该去的地方了，他还在期待什么，天道以人身献祭封印混沌的时候，他的神就已经抛弃他了。

离尘不过是天道恶念做出来的一具长的像天道的傀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