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黑风?”
“嗯。”
说话间,黑风已经拖着那奴隶冲了过来,扑到焱鸷脚边,疯了一样拼命摇着尾巴绕着他的腿打转,咬着他裤脚袍角扯。粉红的小舌头吐在嘴巴外边,呼哧呼哧喘着气,圆溜溜的眼睛望着焱鸷,不时跳起来要扒拉焱鸷的腿。
“过来吧。”焱鸷走下廊檐前的台阶。叶淮心跟了过去,按焱鸷所示意的在一个爬满紫色花藤的小亭子里坐下。
小石桌上摆着几样糕点,一壶荷花茶。叶淮心平日里是不会拘谨的,今日被焱鸷操到漏尿的尴尬还没过,坐在那里只把手搭在膝盖上,难得安静老实。
没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两声狗叫。叶淮心惊奇地看到先前那奴隶从屋子侧面的拱门牵着一条黑色的小狗过来了。
叶淮心也没应他,吸着鼻子转身往亭子外走,在台阶上坐下来穿好先前脱在这里的鞋子。
“哎,小屁孩,洗干净了到我那里去。”焱鸷又说了句。
叶淮心这才带着哭腔“哦”了声。
直到焱鸷也泄了身,又把那火炎石做的男形堵回去,叶淮心还在哭。胳膊盖着脸,没敢太大声,呜呜咽咽地,小动物一样。焱鸷把他胳膊拉开,就看他脸上糊了一脸的眼泪鼻涕。顿时啧了一声,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别哭了,丑死了。屁股还光着呢,把裤子穿起来。”
叶淮心便抽抽噎噎地把裤子提起来系好,又抬胳膊抹了把眼泪。
“黑风,你这么小,不适合这么威风的名字,我看叫小白吧!不是都说缺什么就叫什么吗?我看你缺点白色,就叫小白好了。”
焱鸷:“……”
吵死了。
靠着这一个馒头,叶淮心迅速得到黑风的亲近。吃完了馒头,黑风已经愿意在叶淮心面前翻出肚皮让他随便摸了。
而叶淮心郁闷的心情也被黑风随着馒头吃掉了。只是焱鸷被吵得一脸不耐烦,皱着眉听着那位中午才因为漏尿哭得稀里哗啦的叶少主一惊一乍地喊:“黑风!你怎么没有蛋蛋?是被你的无良主人割掉的吗?是不是?是不是?”
焱鸷忍无可忍,“它有蛋蛋!只是还小!”
“好!”
先前没细看,此时一找,桌上果然有个白面馒头,看来是特意备好的。
叶淮心掰下一小块馒头,再撕成小块,放了一块在右手心,朝黑风伸过去。
叶淮心蹲着挪过去,伸手去摸黑风的头。黑风突然“汪”地大叫,张嘴就要咬他的手。吓得叶淮心赶忙缩回手。
焱鸷把手伸下来,黑风立刻张嘴咬在焱鸷的手上。但它用的力气似乎不大,只是轻轻咬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更像是在玩耍。
“它跟你不熟,你不要贸然摸它的头。”焱鸷说着挠了挠黑风侧面脖子,“摸这里。让你的手在它视线范围内,它比较不抗拒。”
焱鸷感觉到他肠道的痉挛逐渐平缓后才松开手,但他的粗大还在叶淮心股间快速进出,带出淫靡的水声。
叶淮心受不住了。快感已经过了峰顶,敏感脆弱的地方还在一刻不停地被摩擦撞击,酸胀的感觉变成越来越强烈的尿意。而他不会辟谷,这些天也没吃辟谷丹,都正常进食。自清早过来修炼,他还没有小解过。浑浑噩噩间忽然感觉到一阵发泄的快感,竟是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焱鸷先察觉了,在他屁股上甩了一掌,嫌弃地道:“你尿了?”
焱鸷对奴隶挥挥手,奴隶便松开绳子,退单一旁。
叶淮心蹲下来,对黑风伸出手,“黑风,过来。过来。”
黑风不理睬他,只一门心思要扒拉焱鸷。
或者说是那条狗牵着他。那狗不大,身长不到一尺半,却十分活泼,撒着欢跑在前面,脖子上连着项圈的绳子牵在奴隶手里,绷得紧紧的。
叶淮心惊喜地站起来,“你的狗?”
“嗯。”
焱鸷站在亭子里,看着那纤瘦的年轻人微微缩着肩顺着铺了石子的小路慢慢走进栖鹤林,觉得那背影显得他年纪格外的小。
叶淮心出现在焱鸷院子里时,已经梳洗干净换过衣服了。眼睛还有点肿,眼里也还有点血丝,但已经没再哭了。只是神情有点闷闷不乐。看见焱鸷时,还会有点不好意思,眼神都不敢和他接触。
焱鸷侧头和卑微地在他侧后方躬身随伺的一个奴隶说句什么,那奴隶便小跑着往屋后去了。
平常脏一点都不行的叶少主,此刻和只花猫似的,哭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其实在东华岛,叶淮心没少被自己两个堂兄弟戏弄侮辱,但那时候就只有愤怒。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焱鸷面前总还是会觉得丢脸。也不想被他嫌弃。
他又抹一把泪,袖子带着鼻涕横过半张脸。焱鸷又啧了一声,“脏死了,快回去洗洗。”
后悔了,不该用狗来哄孩子……哭一哭又不会怎么样……
焱鸷加快脚步往屋子走去。他怕再慢一点会忍不住把狗丢出去,把叶淮心扒光了,嘴里塞上麻蛇果核绑在院子里。
“哪里有?哪里有?摸不到哇!”叶淮心在黑风肚子上乱摸一气。
焱鸷不想理睬他,“你自己跟它玩吧。”说着站起来拂袖而去。
身后还传来叶淮心的笑声。
黑风闻了闻,马上舌头一卷,把馒头卷到嘴里。
那舌头湿湿的,软软的,舔在手心里有点痒,叶淮心开心地把空了的手心亮给焱鸷看:“它吃了!它吃了!”
说着又拿了一小块继续喂。
叶淮心便试探地伸手去摸它的侧颈。黑风果然不再凶他,还把鼻子凑过来闻了闻。
叶淮心一下子高兴起来,“我能不能喂它吃些糕点?”
“喂馒头,甜的那些不能喂。”
叶淮心这才悲哀又震惊地意识到自己居然就这么尿了,而且还停不下来!大部分尿液淋在地上,少部分顺着腿流下去。堆在脚踝上的裤子也被淋湿了几处。
尿骚味无可避免地暂时盖过了亭子清新的木质味。
饶是他脸皮再厚,也忍不住难堪得哭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