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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爹,我不吃药/什么天赋异禀,不过是处心积虑/我是小色胚(第1页)

那凉凉的手在他滚烫的脸颊上拍了拍,“看清楚,我不是你爹。”

叶淮心总算清醒了一些,那人影还模糊,但他总算认出来那是焱鸷。

剧烈的头痛让他没有觉得尴尬的余力,绵软无力的身体也被焱鸷扶着靠在床头,一个眼熟的小个子躬身站在床边用勺子给他喂汤药。

醒过来时他觉得头疼欲裂,身体异常沉重,意识恍恍惚惚。 他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前有几个人影,晃得他发晕。

他想说“别晃。”喉咙却像肿了一样,有着很明显的异物感,声音嘶哑得连不成完整的一句话。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还有些缥缥缈缈的不太真切。

“病了还说什么话。”一个高大的影子靠近过来,凉丝丝的手在他额上贴了贴,随即就离开了。

收回!!

焱鸷坐在靠后的主位,拙凰坐在左边。叶淮心在右边。他偷眼看看张皇失措的拙凰,又看看焱鸷面无表情的脸,壮起胆子往他那边挪了挪屁股,看他没反应,又挪了挪。一直挪到最边缘,看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就屁股离了坐的地方凑过去。

他不敢坐到焱鸷身旁,但得寸进尺地蹭到他跟前,坐在了他脚边,仰头望着他,用气音说道:“不要含那个好不好?我不吵了。”

能入他眼的,大概也就只有半张脸和这个淫荡下贱的身体了。

身体在挣扎不开的紧缚中,就像被蛛丝缠住即将被吃得干干净净的小虫。皮肤被摩挲被揪扯;身体深处被侵入,被占领;敏感的地方被碾磨,被撞击……所有的碰触都赤裸裸彰显着那个人对这个身体的需求和占有。

焱鸷没回应他,扫了眼拙凰放在身边的包袱,问:“叶少主的东西都在那里?”

拙凰答:“在的,主人。”

焱鸷便对叶淮心道:“叶少主,你找一下帮我保管的麻蛇果核,拿两颗出来,你和拙凰一人一颗。”

一年多的时间里,擅长调教小倌的应师傅,没有用比一根手指更粗的东西进入过他的身体,却有的是手段让他学会自行控制肠道肌肉收缩蠕动,学会在被束缚时身体便自发兴奋起来。

关于傀儡师焱鸷的传言很多,而他喜欢捆着人操的癖好倒没怎么传开。不过只要有心,找一两个伺候过他,又没被他带走或杀掉的少年还是找得到的。

但应师傅并不会让叶淮心知道所有细节。他对叶淮斌父子的解释是:越懵懂,越容易让人相信。

焱鸷终于全根插入后,短暂地停了一下,手掌用力抓捏着他的臀肉。

叶淮心战栗起来,口中溢出压抑的小声的呻吟。

“这里红了会比较好看。”焱鸷两手抓着叶淮心臀肉开始缓慢抽动。不过几下,甬道里除了叶淮心提前抹的膏脂外,开始分泌黏滑的液体,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汩汩不绝。

心痛得无以复加。

好像被狠狠戳了一刀。

傀儡师,是他叶淮心的猎物。

叶淮心知道自己不是来躺着当大爷的。第五天入夜后,拙凰来告诉他,让他沐浴后随自己去见焱鸷时,他当然不会意外。甚至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几天他看着来来去去的人,除了一个管理奴仆的女管家秦嬷嬷,一个黄总管外,就是包括石头在内的三个奴隶。这三个奴隶都很年轻,看起来不过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仔细看也都和沐微澜或多或少有点像。

叶淮心是带着目的来的, 心里对这些与沐微澜长相相似的少年自然有警惕之心。焱鸷雄物伟岸,性欲旺盛,从前几乎夜夜都要在叶淮心身上发泄几回。

喝了七八勺,他迟钝的脑子才想起来那小个子是叫做石头的奴隶。

石头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来了,纤细的脖颈上还留有一圈项圈磨出来的印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新崭崭的,又干净又整齐。

叶淮心小时候受过惊吓,又流浪了好几年,饥一顿饱一顿的,个子勉强蹿上去了,身子骨却有些虚。

叶淮心进了焱鸷的白玉马车,正想说让焱鸷去长留村接拙凰,却见拙凰就在马车里,自己交给拙凰帮带着的包袱什么的也好好放在车上。

“咦?咦!”叶淮心没控制住有点兴奋的心情,恨不得在马车里也跳一跳,“拙凰怎么在这儿?”

拙凰憨笑道:“主人吩咐过,如果看到闇音谷的人在东华岛出现,或者在你们那个好高的房子底下有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就要用传信符告诉他。”

太苦了,他不想喝,竭力把脸扭开。

“喝!”焱鸷冷冰冰说了个字。声音不大,威慑力极强。

叶淮心老老实实把脸扭回来,苦着脸张开嘴喝下一勺又一勺黑乎乎的药汁。有时候从嘴角溢出一些,那小个子便伶俐地用一块布巾给他擦去。

“把药拿过来。”那个人说。

他脑袋轻轻摇了摇,“不吃……爹,我不吃药……”

“……”

他预想着大概有八成可能会被焱鸷一脚踹开,万万没想到焱鸷低头看他一眼,竟然还是没反应。他垂下眼,大着胆子慢慢地把头靠在焱鸷腿上。

砰砰砰的急促心跳因为焱鸷没有吭声,也没有踹开他而渐渐平缓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叶淮心忽然就觉得鼻子发酸,不知从哪里涌上来的委屈漫过心底。他压抑着尽量轻地吸了吸鼻子,靠着焱鸷的腿闭上了眼睛。疲惫感突如其来。他脑子逐渐迷糊的时候甚至蹭了蹭脑袋,调整到更舒服的姿势。

意识深处,他知道这不是他可以依赖的人,可是绷紧的精神和身体却在靠着这个人的腿时彻底放松了下来,直至陷入昏厥般的沉睡。

叶淮心迅速用手掌盖住嘴,瞪着焱鸷。

他竟然忘了这人讨厌别人在他旁边咋咋呼呼。但是……就不能提醒一下吗?动不动让人含麻蛇果核!

感动收回!

他只要有合适的身体反应就够了。

只是,包括叶淮心自己在内,谁都没想到,他不止身体有反应,心也有。

会心痛,不是怕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是怕焱鸷不再喜欢这具身体。

“几日不曾操你,还是这么会吃,果然天赋异禀。”焱鸷嗤笑。

叶淮心难耐地仰了仰脖子,又把前额抵在柱子上。

哪有什么天赋异禀,不过是处心积虑罢了……

可是……心痛又好像并不是为了猎物有可能被抢夺。

带着淡淡腥味的海风吹动花厅四面垂挂的暗紫色惟幔,叶淮心以塌腰环抱的姿势被焱鸷捆在一根柱子上,撅着屁股被焱鸷操进去时,几日没进过东西,重新变得紧窄的入口被撑得像是要撕裂了一般,但随之而来的满满当当的填塞,让叶淮心砰砰乱跳的心涌起一种难言的满足感。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环抱柱子的双手更紧地抱着柱子,尽量把屁股翘得更高,去迎接凶器一般的狰狞阳物毫不留情的插入。上半身一圈一圈紧缚的绳索,和下半身仿佛逐渐被钉死的内穴,都使他无法动弹。

谁知这次一病就是几天,若是焱鸷在别人那里得了趣味……

这几天每每想到这个,叶淮心就抓心挠肝地难受。睡觉时闭上眼睛就是焱鸷大大的手掌不知抚着谁的裸背,挺着腰插进不知谁的后穴,抓着不知谁的长发把对方的头拉起来,说:“真乖。”

而被迫抬起来的脸,并不是他的。

这回想来是因为在东华岛受了羞辱,加上内心的压力以及父亲忌日的悲伤情绪,撑了几天,一放松下来,竟然病倒了。

好在年轻,昏睡了两日,醒来喝了几次汤药就好了很多了。热退了,头不疼了,嗓子不哑了,身体也有力气了。

但从刚醒来那日他见过焱鸷,后来连着三天都没见到了。身边轮着伺候的只有石头和另外几个奴仆。

叶淮心转向焱鸷,“拙凰看到闇音谷的人往这边来,就告诉你了,所以你就飞过来接我?”

感动!

“焱先生!你真是太好了!要不是你交代过拙凰,又亲自来接我,我恐怕要被卖到闇音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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