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倒是可以把上面这个洞也调教得更舒服些。
他玩弄了一会儿叶淮心的舌头,放开后在他脸上擦掉口水。
“你外祖家在越州什么地方?”他问叶淮心。
他不由摸了摸叶淮心的头发,说了句:“很乖。”
叶淮心一边舔一边抬起眼睛看他,那乌漆漆的眼珠子像泡在水里的黑曜石,亮亮的带着水光。
焱鸷忍不住捏住他下巴把他的头抬得更高,戏谑地问:“叶少主做我的玩物看来做得很开心。”
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不客气地在叶淮心大腿内侧蹭掉上面的精液肠液。
手脚重获自由的叶淮心勉强在床上跪起,叫了声:“焱先生。”
焱鸷站在床下,正要去找布巾擦拭,闻声转过身来,“怎么?”
然而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焱鸷为所欲为,除了尽量压抑的声音和下意识收缩又放松肠道,他不能做出任何反应。他不像是一个人,只是被焱鸷随意使用的器具。他无需想什么做什么,只要承受,只要归属就可以,这个认知又使他更兴奋。
“焱先……生……嗯嗯……我,我……唔……我能不能……”
焱鸷的回应是捏紧了他阴茎的根部。
“好,谢谢焱先生。”叶淮心又微笑起来,好像他刚刚说的过往都已经不会再让他有任何波澜。但焱鸷深深看进他的眼底,知道这人无论面对什么事,如果结果已经不能改变,他便会不躲不避地去面对,甚至还能苦中作起乐来。
匪徒的头目不耐烦地制止他们:“程家的家丁盯上我们好些天了,说好干了这一票赶紧连夜走,你们还要生事?别爽了下面的头,掉了上面的头!赶紧杀了灭口,早点跑路。”
母亲跪下来苦苦哀求,但匪徒很快残忍地劈下一刀。小小少年惊恐悲痛地亲眼看着母亲死于非命,死死咬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喊出声。
“后来我爹把我找回去,他不愿对我说过去的事,他过世之后,我才想着找机会去寻一寻我外祖家,认认亲人。”
他抬眼看了看焱鸷,又解释道:“我不知道我爹我娘以前是怎么回事,从我记事起我就只跟我娘相依为命,没见过我爹。我们住的房子很小,我娘靠典当首饰糊口。
“有时候我问她,我爹呢?她说我爹不知道有我,也不会想要我。我看她很难过,也没敢多问。
“后来有一伙匪徒,知道我娘经常去典当首饰,明白她手上有些财物,就趁夜破门来抢……”
叶淮心一动也不能动,被憋得受不了。不在傀儡丝控制下的阴茎无助地弹动着流出一股一股的清液。
“进啊啊……焱先生进来……进来吧……”他忍不住软软地哀求。
粗长硕大之物终于抵在入口,一寸寸插进去,如叶淮心所愿,把狭窄的甬道填得密密实实。
叶淮心有些累,身体也没力气,跪坐在床上不想动弹。听到焱鸷问他,便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焱先生,你别生气,我不是骗你。我娘也没跟我细说过,我只知道我娘的名讳,知道外祖家在越州城里,别的就不知道了。”
“嗯。”叶淮心早先那点羞耻早没影了,“开心。你操得我好舒服。”他说着把舌头伸出来,舔焱鸷捏他下巴的手指。
焱鸷不得不承认,这没皮没脸的叶少主的确是难得地合他心意。以他在床上的怪癖和不算温柔的性子,加上他尺寸太过凶残的阳物,真没什么人能在被他操干时觉得舒服。
既然这样……他忽然用手指钳住叶淮心溜滑柔软的舌头。
叶淮心跪着挪动膝盖,膝行到床沿,探头去舔焱鸷腹部上自己泄身时沾染上去的精液。
焱鸷没有拒绝,还靠近到床边,垂眼看着叶淮心伸着粉红的舌,卖力地舔他的小腹。
焱鸷身材精壮,小腹上的肌肉也块块分明,显得力量十足。但他的皮肤却一向是微凉的,叶淮心的舌头软软热热地舔上去,让他觉得十分舒服。
“唔……”叶淮心痛苦地闭上眼。
直到他几乎晕厥过去,焱鸷也有了要释放的感觉,才把掐捏他根部的手放开。那被捏得半软的东西很快又抬起头来,在焱鸷一次重重地插入后一泻千里。
害怕被焱鸷责怪而尽量压抑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声和呜咽,显得既脆弱又勾人欲望。焱鸷很快也到了顶点,把精液喷在叶淮心身体深处。
焱鸷沉默地听叶淮心说完,道:“你母亲典当首饰能够养活你们俩人这么多年,说明你外祖家或许不是贫寒小户,你到时候打听一下越州城里的大户人家吧。”
“嗯。”
“到时候让拙凰陪你去。”
叶淮心身体发起抖来,那一夜的回忆是他的噩梦。
他的母亲在门被踢破之前把他抱起来丢进米缸,盖上木盖,叮嘱他无论如何不能出声。
他从木盖的裂缝中看着五六个匪徒拿走母亲剩余的首饰,又企图奸污母亲。
那缓慢的推进过程里,叶淮心屏着呼吸,喉咙里发出绵长细弱的呻吟。他像一只被串上铁枝的猎物,在火上呻吟。
而这时候的和缓已算是焱鸷不多的温情了。在他完全进到最深处之后,就开始一下一下狠狠抽送,囊袋在叶淮心屁股上拍打得啪啪作响。
叶淮心沉迷于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又受不住那巨物不留情的快速顶弄。每回被焱鸷操干,都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每一下撞到最深处,都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闷痛,但那痛里又带着酸胀的异样快感,令他身体兴奋,令他想抱住身上耸动的身体,双腿缠上那精壮坚韧的腰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