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冬阳和别舟一起伸手,才护住了差点从别舟怀中滚落的唐照影。
于是,在车厢里撞成一团的三个人,衣裳都被染湿了。
原计划在太原打尖住上一晚,天近黑时,别舟却觉着怀里的人不妙,碰了碰唐照影的额头:“他是不是发热了?”
乔冬阳进车厢时,唐照影在别舟怀里昏睡了过去,肢体还时不时抽搐。
乔冬阳沉着脸,过来给唐照影摸了摸脉,叹气:“他禁不起这么折腾了。”
别舟嗤之以鼻:“还不是你打的头?”
别舟却看不下去了,把柳一轩怀中的人抢了过来:“他再糟糕还不是你弄成这样的?淫浪有什么不好,你不舒服吗?说他做什么?”
唐照影缓过来时,浑身颤抖,完全流失的力气,在这种颤抖中,一点点回复到他的肌骨里。
别舟正抚着他的脊背,一声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照影乖乖。”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别舟胯下梆硬的那处,竟跟着射了。
巨大的满足感,将柳一轩也送上了高潮。
唐照影模糊觉着,自己似乎失禁了,最后的尿液淅淅沥沥淋在他胯间时,他难于接受的呼喝了两声,却不知道,那两声听着只是重一些的喘息。
乔冬阳过来也碰了碰额头,叹气,再把了把脉,道:“肾水不足,心气也不足,这是内忧外患,比上次还糟糕。”
说着,拂开车帘,对柳一轩道:“连夜回去吧,别在太原停留了。”
乔冬阳不甘示弱:“说得跟你没起念头似的。”
然后两人看着湿了一大片的软垫,一致对外:“最过分的还是一轩哥。”
柳一轩“啪”一声把鞭子甩出破风声,把马车撵得飞快。
唐照影才意识到自己在哭,哭声因为浑身抽搐,听起来像哭得打嗝的那种。
别舟胸口湿了一大块,好像全是他的眼泪。
唐照影很累,哭都不是他自己的意愿。
柳一轩把自己抽出来,全身无力的唐照影,后穴松软着,溢出一大汩淫水。
唐照影眼前一片模糊,只察觉自己被捏着下巴,柳一轩双唇开开合合,似乎说着让他看什么。
他耳中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清,只勉强能分辨出被打湿的软垫,颜色深了一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