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反应是,操,我完了。
门口那个仆人已经被欲望驱使而烦躁的拉莫吓僵了,拉莫表情可能是可怕了些,但他表明要进去时也不至于让这个仆人咚一下跪倒吧?
臂弯里小巧到他一只手都能捏死的侍女面色通红,时不时瞧他两眼,那娇羞的模样让拉莫性欲大发,胯下那二两肉已经微微起立,桀骜地顶着礼服。
说实话,埃尔维斯现在还蛮期待的,只不过这是在休息室,他害怕会有人来。尽管安德鲁说过他派了人在外面守着。那时埃尔维斯心想,就算是你的仆人,也有其他王的大皇子可以赶走的。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切切实实的爽到了,屁股里全是像女人一样自己分泌的不可思议的淫水,如果是现在,他觉得哪怕是父亲来了他都不管了。
埃尔维斯哼唧道:“太爽了,王兄,我喜欢你的鸡巴。”
于是他用了药,也用了些床上的道具,对自己的后穴像是做实验一般刺激着,试图自己开发利用后穴就能够达到高潮的能力,如果他不这样做,按安德鲁的性格,他不大可能会给埃尔维斯做前戏,那么大概在再疼个十几次,埃尔维斯就能适应屁穴做爱了。
不!埃尔维斯不愿意这样。如果有人说你换个姿势走路就能不那么累,哪怕这个姿势再不雅观,他都会用的。当然,他会努力走到那个没人敢说他不雅观的位置。更何况,那几次实验让他尝到了后面高潮的快乐滋味。
很快埃尔维斯没时间想这些了。安德鲁坚硬的鸡巴他的后穴捅成了一个直洞,他都能感受到安德鲁拔出去后那肉壁合不上去的肿胀感,空气被鸡巴捅进来又挤出去,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这些声音让埃尔维斯更敏感了,他是个很会联想的人,此刻他就想象到自己内部的软肉被肉棒挤开,那丑陋又雄壮事物在里面进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就像是无法控制后穴被抽插带来的快感。他和女人做过爱,可是没有这么爽,他现在就像是被扔进快感的海洋,不需要他掌舵,只要他躺在小船上,等着快感的波浪将他推到顶峰。
埃尔维斯很明白,他甚至都不需要安德鲁更多的解释,自己就将自己处理得很好,他脱下礼服绸裤,跪在躺椅上撅着屁股,双手扒着摇椅的靠背,从他的头脑,到他的屁穴,都已经等待着王兄的鸡巴进入了。
安德鲁从来不磨蹭,这点和他们的父亲很像。他蓄势待发,胯间支起的利器像炮手一样瞄准了股间凹进去的小穴,他伸手扒开两团肥厚的臀肉,忍不住拍了一掌,看见臀肉弹动起来,荡着波纹,由衷地赞叹道:“尽管你的身材并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这两团肉却是顶级的。”
埃尔维斯清楚明白安德鲁渴望的东西,他顺势而道:“快进来,王兄,里面也很棒。”这一下精准地搔到安德鲁的痒处,那根粗长的鸡巴立刻就顶着褶皱,用一刻也无法等待的力道和速度撑开内腔,一瞬间就进入了一大半。
安德鲁和侍女的脚步声响起,埃尔维斯陷入了灭顶的绝望与恐惧之中。
拉莫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他的道德底线在自己乐意的范围内为自己和要求颇多的其他两个兄弟服务的。
他看着安德鲁,做出严肃的模样,沉声道:“安德鲁,你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但是我相信你不是放纵情欲的人。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我要好好问问你弟弟做了什么好事。”
安德鲁不是傻子,他清楚男人充满情欲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准备大干一场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哪怕那是最不可能的答案,让安德鲁震撼地心脏猛跳。他内心有着隐秘的对抗心态,对父亲地位的觊觎和权威的挑战,他不愿意就这么让拉莫得到自己胯下的东西,也不愿放弃即将高潮的欲望和刚刚那场堪称完美的性爱,但他还是咬着牙,不敢迎面顶上军统王的锋芒。
那个儿子就是这个模样,在安德鲁身下这个细皮嫩肉的男人,没有他军统王两米多的身高,没有一身的肌肉,没有黝黑野性的皮肤,也没有一拳打死老虎的力气。
拉莫是个爱子的人,他不会立刻就讨厌一个儿子,在他讨厌埃尔维斯之前,他试图给埃尔维斯在自己的人生里幻想出一个合适的位置。想象过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呢,这样的鸡崽子适合放在什么场景内,他一生中只有打战和做爱,可他想象不出自己这个儿子能担任他今后生活里的任何位置。因此拉莫认为,埃尔维斯不是他今后该考虑的东西。
然而今天,就在这一刻,拉莫推开休息室的门发现自己的两个儿子在交合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懂了。
他凝视着被安德鲁操弄的男人,细皮嫩肉,对比起安德鲁健壮的身躯来就像个毫无抵抗力的待宰肉羊,并且用这身躯在安德鲁身下像个女人一样承欢。
他叫安德鲁王兄?他什么时候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儿子?在王兄的身下承欢作乐?
拉莫实在无法忽视他们的交合之处,动作停下来后,唯一会动的就是后穴和鸡巴交界之处还在往下滴的水。
安德鲁将他嘟囔不休的脑袋按到自己胯间,用沾满他自己口水的鸡巴拍打他的脸颊,轻蔑地笑着说:“我可爱的弟弟,如果不是你现在正乖巧地为我口交,你连来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埃尔维斯被深红龟头顶弄地闭上一只眼,前液和口水濡湿眼睫,他鼻间都是男性的膻腥之气,他怯弱地笑了笑,讨好地望着安德鲁,伸舌舔弄青筋暴起的大鸡巴。
安德鲁抓住他的黑发将他的脸扯离自己的阴茎,但这并不是结束的意思。
今天谁来都阻止不了他的鸡巴插进小穴里快活。拉莫猛地推开了门,“太爽了,王兄,我喜欢你的鸡巴。”男人用娇媚的叫床声迎接了他。
侍女倒吸了一口冷气,吓软了腿。
拉莫表情倏然阴沉下来,他一下便认出那个健壮的男人是他得意的大儿子,安德鲁,那年轻版的他。
安德鲁还未回应。他们同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然后,“我亲爱的安德鲁,这是在做什么?”一道浑厚的声音如惊雷一般炸响在这个气息淫靡的休息室里。
埃尔维斯第一反应是,出现了,房间里不该出现的第三个人。
第二反应是,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么熟悉?谁会直呼安德鲁的名字。
他只管抬起屁股享受就是了。
埃尔维斯的后穴不自觉收缩起来,安德鲁双手放在他的腰臀上,见状将自己全部埋进去享受小穴的啃咬,边享受边说:“操到你爽点了?”
埃尔维斯低低叫了一声,腰肢抖了抖,下巴抵在椅背上的双手上,口水都流到了自己手背。如果安德鲁能看见他的表情,一定会又狠狠骂他婊子贱货,然后操得他说不出话。
单看着并不明显,进去了安德鲁才发现里面湿得厉害。安德鲁狠狠抽了一巴掌他的臀肉,咒骂:“荡妇!”即使听到这话埃尔维斯也做不出多余的反应,他的全部血液几乎都要汇聚到身后的那个洞里,生殖器只是捅进来,就让他挺起了腰叫起来。
自从他故意引诱安德鲁而为的第一次后,埃尔维斯就对那疼痛害怕起来,然而他知道这种事情不会只有一两次的。
天呐。埃尔维斯哀嚎。如果有些爱必须做,他宁愿自己爽一些,而不是屁股痛到第二天都坐不下去。
他近乎哀怜般看了埃尔维斯一眼,他只能看到被撩上去的衬衫下半片光洁而附着薄薄肌肉的背,埃尔维斯在颤抖,他或许还不懂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埃尔维斯察觉到后穴里的肉棒在往外滑,他惊道:“不!!”他的语调近乎哭泣,他知道安德鲁的离去代表着他要独自面对父亲的怒火,他甚至不敢回头看看拉莫的脸,就这样趴在躺椅上发着抖,悄无声息地掉着眼泪。或许下一秒,他就会被拉莫一拳打到吐血,又或许他会被这样赤身裸体地脱出去丢进湖里淹死,死前饱受轻蔑的眼神,又或许拉莫会活生生掐死他这个不知廉耻的儿子。
安德鲁的肉棒彻底离开了,后穴空了下来,违背主人紧张而害怕的意愿,快活地收缩着。
看到那白皙的身体被安德鲁巧克力色的肌肤压着,男人的肉体像女人一样摆出诱人的姿势,屁股上的洞口接纳着粗大的生殖器,这样有违常理的交媾却让他爽出骚水,甚至还放肆地说出“喜欢王兄的鸡巴”这样违背人伦的话语。
这个儿子或许本来就不适合上战场。他适合被男人压在身下,操得后穴汁水淋漓,像女人一样承欢。
拉莫英武的面庞上闪着奇异的光,他心里打开一扇新的大门,以往他对男人间的交媾不屑一顾也没有兴趣,现在他见到年轻些的自己压着埃尔维斯,这乱伦的场景却让他异常躁动,比这个侍女主动勾引自己时更难以忍耐,他觉得这个女人瞬间没有了吸引力。
安德鲁带着震撼和忌讳的表情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着,试图解释:“父亲,不,这是……我和埃尔维斯的……游戏……”他胡乱的解释让拉莫想笑出声来。
察觉到怀里侍女的颤抖,拉莫忽然想起了埃尔维斯这个儿子。
哦,侍女,是的,他的母亲是那个床上很放得开的骚侍女,有一段时间拉莫疯狂地迷恋那个女人,孕期后,他的性欲就消退了,等上了战场再回来就是好几年时间,他再看见这个女儿,已经不再年轻,儿子也和他不像,他就不再喜欢这个女人。
安德鲁沉声道:“够了,站起来。”
埃尔维斯把着他的小腿站起来,因为识相的乖巧,扯着发丝的手松开了。
安德鲁站起来,鸡巴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他下巴朝自己坐着的躺椅上一指,简洁利索地命令他:“趴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