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彻从身后将他扣住,制止了他的挣扎。而艾勒-利斯特则捏住他的阴蒂在拉扯揉搓,敏感点被兄长反复掐弄让希尔的喘息加快,声音也变得甜腻起来,兰彻却掩住了他的嘴。
君王露出一个吊诡的微笑,柔声说道:“希尔做了错事,要惩罚,对不对?”
梦里的希尔迷茫又无措,根本不知道兄长在说什么,他只是习惯地点点头:“是……”
15
希尔总是会做一些淫乱的梦,这和之前艾勒-利斯特的调教和折磨有着很大的关系。
兄长偏执地渴望弟弟记住关于自己的一切,他热衷于精神控制,不仅要在希尔的腰间打上家族的印记,还要在他的精神里永久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骚阴蒂被蜡油烫得嫣红糜烂,被往常要肿大许多,兰彻轻易地就含住了整个阴核。
唇舌并用把这颗可怜的小花蒂侍弄得将要潮喷,兰彻试探着用牙齿咬住敏感的阴蒂头,并用犬齿的牙尖轻轻咬住里面的硬籽。
强烈的快感让希尔情动地扶着兰彻的肩膀,极力地想要推开他。
他就像是一只金雀,只被应允在兰彻的掌心打开翅膀。
现下希尔正两腿大开着软在椅子中,被兰彻舔弄着淫浪的骚逼,纤长笔直的长腿挂在扶手上,脚背绷得紧紧的。
“啊……”青年的口中溢出一声淫叫,被舔逼的快感逼得摇摇欲坠,如果不是兰彻扣住他的腰身,恐怕他都要从椅子上摔下去了。
希尔咬住唇,在迷乱之中坐起身,他意识混乱,根本不知道枕边人是谁,反手就狠狠地扇了那人一巴掌。
冰凉的器具深深地推入骚逼和肉穴,希尔的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不、不要了……”
“马上就结束了。”兰彻的手指抚弄着青年腰间的金雀烙印,给予希尔片刻的欢愉和放松,然后令大量滚烫的牛奶灌入了两只骚穴中。
汁水淋漓的肉腔被灌满牛奶后无比的饱胀,希尔抱着腹球,痛苦地想要把身子缩成一团。
希尔的身体抽搐着,喉间发出痛苦的悲鸣声。
“好了,好了。”艾勒-利斯特七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他的唇,手指灵巧地按揉着被烫得红肿的阴蒂,掰开花唇后用指甲滑过高度敏感的逼肉。
青年的肉花被热牛奶淋过后连细微的触碰都无法忍受,却只能痛苦地接受兄长苛责般的检查和玩弄。
艾勒-利斯特不理会他的痛苦,只是一味地想要在他稚嫩年轻的躯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大量的浓精射入骚逼的深处,让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子宫在顷刻间被灌了个通透。
希尔在痛苦和欢愉中反复地挣扎,到最后几乎完全失去意识了。
从那以后,每个难眠的夜晚这段记忆都会进入他的梦里,成为他至死都没能摆脱的梦魇。
艾勒-利斯特的唇边勾起一抹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杯尚且冒着热气的牛奶,手腕抖动着接近希尔大敞着的腿心,青年惊恐地看着他,但是在兰彻的钳制之下完全无法逃脱。
“别害怕。”兰彻掩住他的口鼻,温声安抚着身体绷紧的希尔。
滚烫的牛奶淋在敏感的骚逼上,洗刷过每一处淫肉,连翘起的阴蒂都不放过。
到了北地之后,关于兰彻的记忆强势地冲撞了过往的不堪,除却某些特殊情况两人的形象有偶有重叠,兰彻以其独特的姿态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希尔的精神空间。
他的身形丰富了希尔的噩梦内容,甚至有一天他梦见自己被这两个人同时玩弄了一番。
青年颤抖着身躯被兄长和兰彻夹在中间,两条纤长的腿被强硬地掰开,他不停地摆着头:“不要,不要!”
“哈啊……”青年的喘息甜腻动听,随着兰彻嚼弄阴蒂动作的加重,他的呻吟声也更加高昂。
在被咬阴蒂到潮喷后希尔失力地瘫在椅子里,汩汩的淫水从肉逼中喷出,还没有滴落到裙子上就被兰彻舔去。
他的舌头在刚刚潮喷过后的骚逼中胡乱地搅弄,生生把希尔肏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男人的舌尖灵活地肏入逼穴中,模拟着肉棒肏逼的动作搅弄抽插,肉腔被捣弄得分泌出大量的汁水,好让更深处得到满足。
尤其是在兰彻的鼻尖擦过骚阴蒂时,希尔的腿根不断颤抖,累积的快感让他在高潮的边缘挣扎着。
但兰彻却突然退了出来,含住了挺立的红肿阴蒂。
艾勒-利斯特要强令他把身子摊开,极致的痛苦过后是欲望的膨胀。
希尔哀哀地呼唤着兄长和兰彻的名字,不知被迫说了多少淫言浪语和承诺的情话才被应允释放。
他在梦里湿得一塌糊涂,骚逼和肉洞喷射出大量牛奶,醒来后身下也一片湿润。
“希尔好乖,肉逼都洗干净了。”他从兰彻手里接过不停颤抖的幼弟,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庞,吻去青年眼角的泪水。
但希尔仍然被两人夹在中间,只不过姿势发生了变化。
他压在兄长的身上,只有肥软浑圆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兰彻像掰开水蜜桃一样掰开他的嫩臀,嫣红的肉逼比果核还要肿大。
14
束腰让希尔本就纤细的腰身显得更加得劲瘦,绮丽的浅金色长裙繁复华美,行动起来倒是利落。
金线勾勒出的花纹配上外层的薄纱,有一种飘然欲飞的美丽,然而希尔的美只能展现在玫瑰庄园的方寸之地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