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啊…师尊……”站在寝内偏僻处的少年从暗处当中走出,白日里漆黑的眼眸变成了耀眼的金色,脸上对着自己师尊恭敬的神情早已在渴望的那些年岁里转变成了迷恋,在寂静无人的夜晚,显露出来。
常年练剑带着些许薄茧的手,抚上白敛脸颊。美人的脸颊嫩豆腐似的,只是稍微那么用点力,就带上了红。仙君的容貌因为常年不苟言笑,旁人因着气势所压,也不敢过多瞧着那张脸。只知仙君高高在上,修为不可预测,不可随意染指,那些凡间红尘世俗的念头,都不敢粘上仙君分毫。唯恐俗世扰了仙君修行,偏偏仙君想当个好师尊,细心培养出来的好徒儿,如此大逆不道。
不知轻重缓急地奸污玩弄了仙君双腿之间不可言说的密处,把罪恶的精种灌进了深处的苞宫当中。悄悄改变着外人面前冷淡如霜的仙君。此时因为梦魇困住的白敛,脸上带着的薄红因为体内诡异的热度,氤氲开来,仿若抹上了胭脂,多了不少清透妩媚,明明该是端方君子,芝兰玉树的人。此时被妖物给拉下神坛,添上了妆,即将成为新妇被拆封品尝。
醉心修行的仙君固执而又天真的认为自己身体只不过是被妖物的气息影响了些许而已,过几日便好。初始几日闭关还是无事发生,顾南星从山下回来之后。仿若被强硬包裹在茧衣深处的色欲,被诱发出来,丝丝缕缕地改造着仙君原本青涩的身躯。尘封已久的宝石终于被体贴细微的保养,将以以最美的形态献给那贪婪的妖龙。或许是这方世界为避免妖龙祸世,不得不献上纯洁的祭品,为他献上精心准备的新妇。
白敛也曾思考过幻境当中那条妖龙到底来自何处,在占星镜当中看到隐秘模糊的图谶时,隐约猜到了妖龙的真实身份,他一直在逃避。
在玉静真人仙逝之后,高耸孤寂的山上也只有顾南星和他在此处,悠悠漫长的年岁里,单纯的陪伴之情不知道何时已经变了质
顾南星眸色深沉看着白敛离去的背影,宽大的白裳笼在那人身上,多了几分缥缈,略显凌乱的脚步
顾南星有些不怀好意地想着,也不知道自己的好师尊,知道自己徒儿心中那些妄念,将会是什么反应。或许说,师尊已经知道了,但师尊只想掩耳盗铃,不想改变现状。没办法了,心中的隐秘而罪恶的妄念,在深夜中潜伏隐晦不能示之于人的心思,随着妖力冲破封印后所带来的刺激。逐渐地扩大,顾南星没有走火入魔,他心中很清醒知道,要如何才能把即将成熟的果实给攀折下来。
“师尊……”顾南星喟叹着,心中那些纠缠撕扯不能明说的心思,缠黏在这声称呼里。
白敛语毕,看到眼前少年的神色,不由一怔。少年神色略带委屈,但可能自觉自己这番神态未免也太过于不成样,又努力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师尊好狠的心肠,徒儿前几日方才下山了一趟,怎么又要赶我下山。莫不是方才我做得不对,冲撞了星月阁的人,师尊想要惩罚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把两人距离重新拉近。
少年身形已经比白敛高大了不少,顾南星将他敬爱的师尊笼罩在身影之下,仿佛那是他最珍爱,最宝贵的猎物,是巨龙盘旋守护着不允许外人有一分觊觎的珍宝。现在还不是能完全将其彻底捕获品尝的时候,顾南星错身低下头,在白敛耳边悄声说着,仿若情人间低声的呓语。“师尊,难道在是生徒儿的气吗?”
耳边的气息和话语,像勾子一样,缓缓地剥开白敛故作掩饰的外壳。白敛在恍惚当中意识到,曾经那个比他矮几个头的少年,已经不知道在何时,成长得飞快。
少年迷恋的眼神中带着信徒般的狂热,手从脸颊缓缓游移到了白敛唇上,顾南星记忆中恍惚记得那种红唇好像被迫吞咽下妖龙形态下,他的阳具。那么小,那么嫩,也不知道阳具上的倒刺,会不会弄伤了师尊的嘴。自己真不是一个好徒弟,这么莽撞。这次的自己是清醒的,会好好地侍奉师尊。
少年指尖摩挲勾勒着白敛的唇形,白敛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那个不堪淫靡的梦境,体内烦人的火苗在四处流转。明明可恶的妖龙不在,然而身体可耻地产生了反应。贝齿不安地想要咬着唇寻找微弱的依靠。但红唇强硬地被指尖给入侵。“唔……”异物进入口中的感受一点儿也不美妙,紧紧闭合的贝壳被撬开,随意被攫取着脆弱的地方。
指尖带着淫靡的意味模仿阳具抽插的动作,白敛困在黑沉香甜的梦境里难以摆脱。红唇下意识地想要咬住那恼人的玩意,此举做法落在顾南星眼中,反而像极了欲求不满在蛊惑人心。
月华入水,白敛穿着单薄的寝衣在榻上浅眠。修炼之人到了他这样的境界只需打坐静默一会即可。然而自从被妖龙给强硬奸污了仙君的处子屄之后,仙君身子早就被悄悄调弄得不复以往。总有淡淡的倦意笼在了身上,眉目之间也带着慵懒困顿之情,与着早前苍白的脸颊晕上了淡淡的粉相称。倒像是初绽的牡丹被雨水戏弄后,显出的不堪承受。悄悄合上花瓣,浅眠着等待着人攫取,在玩弄下透出糜艳堕落的红。
白敛在榻上睡得并不安稳,好似总有一股淡淡的火焰在他全身上下肆意蔓延,葱白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身下的丝被,眉头紧蹙好像在梦中遇着了什么难堪之事,神情带着点委屈。
好痒,好热………混沌迷蒙当中,这些念头在脑海中搅成了混沌的一团。他想从黏湿潮热的梦魇中挣脱,眼皮不安地微微颤动,想要挣脱。但是无法,藏在暗中的妖物早早布好了罗网,大逆不道地想着把自己的恩师,给拖到不堪的情网当中沉沦。
白敛对顾南星说自己有些倦了,虽有推搪逃避之意,但也并非没有全是谎言。
自被幻境中那条妖龙给夺走了双腿当中隐秘处子屄的第一次,宽大的白裳掩藏着的身躯之下,是被妖邪用淫具一次又一次给肏弄玷污了不知多少次的嫩穴。肮脏的白精早就把仙君原本纯洁青涩的花苞污了个透彻。
白敛近日觉得身体总是很困乏,更难以启齿的是,骨子里头越发按捺不住的欲望,缠绵隐晦
顾南星低头,看着眼前人,白玉似的面庞因为自己方才的动作染上了淡淡的粉,像是淡淡晕染开的胭脂,无端多出了几分妩媚之态。
“胡说,没有的事情,别瞎想。望月城的事情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白敛急忙收起脸上的慌乱之色,向顾南星强调事情重要性。“我有些倦了,南星,近些时日也是麻烦你了。”
话语落下,匆匆转身离去。好像误入了蛛网当中的白蝶,终于意识到陷阱的可怖,拼命着想逃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