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然对着视频张开双腿,调情般顺着大腿往里摸,继而熟练地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后穴,甬道的嫩肉立刻吸附着他。他知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于是将手指插入深几分,刻意用指甲划过那块地方,爽得他头皮发麻,唇齿涌出几声闷哼。他向来不会隐忍,反倒是放荡又动情地叫着,像是要把张何译也喘硬。
“嗯……”
两指快速抽插,肆意玩弄后穴,情欲上涌,他不由得红了脸,连带着眼底都湿了一片。缓缓将后庭打开,又把情趣玩具塞入体内,他故意时轻时重地喘气,像是撩拨人心,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十分色情,“何译,插得好舒服。”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想起自己跟张何译说过的话,于是便抛下权宏远提前离开。
回到家时已经是十点多,陈一然洗完澡准备好情趣玩具就十一点了。他直接给张何译发视频邀请,对方接得很快,估计是等了很久。
陈一然洗完澡便穿了件深蓝色的夏季浴袍,料子很薄,领子微敞,一眼就能看见他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将他衬得白净。为了方便自慰,他连内裤都没穿,直接真空坐在床上张开双腿。
皮肤白皙干净,眉眼确实很冷,浓黑的眉毛下是一双幽邃的桃花眼,鼻梁高挺,鼻翼宽度适中,嘴唇稍薄,偏红。说实话,这张脸还挺让陈一然喜欢的。
他的视线停留了几秒,又装作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然后轻声说,“抱歉,刚才不是有意的。”
然而周敬白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是偏过头,继续看他的手机,就连一个字都没回应。
不过果然是男大学生,一看就十分纯情就连拒绝都不会。陈一然想。
但这人的确长得不错,虽然绷着张臭脸,但看上去依旧很招人。陈一然举着酒杯喝了一小口,心思千回百转,最终还是想走过去看看这人究竟长得怎么样。反正看帅哥又不是劈腿,何况眼前这人看着确实挺好玩的。
他放下酒杯,对权宏远说:“我去看看。”
陈一然不由得将手指插入雌穴,一边往里推进,一边想着。
男大学生,活儿应该不错吧。
情潮未褪尽,陈一然喘着气,胸膛轻微起伏,被自己玩得红肿的乳头也尤为明显,像一颗熟到发烂的红果子,等来人采摘。
张何译说想看看他,于是陈一然将平板摄像头对着自己,又故意让张何译看见他红肿的乳尖,配上他那张意乱情迷泛着粉红的脸。
陈一然本来还想和张何译聊一会儿,却没想到雌穴湿透了,淫水从那道小口潺潺流出。
但实际上,陈一然这边光线不足,加之他心思不定,闭着眼,脑子里想着另一个人。
他想起那个高傲的男大学生。
陈一然扯开浴袍的领子,自己掐住乳尖,手指用力狠狠地蹂躏嫩肉,加之下身的震动刺激着他的神经,一时间,他感觉自己的阴茎也勃起了。
陈一然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往那儿瞄,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看错,结果定睛一瞧,哟,那不就是他白天看见的那个男大学生么?
他没出声,安静地盯着那人。权宏远以为他没看见,又用手指指给他看。陈一然蹙眉,小声说,“看见了。”
好几个人围在一起喝酒聊天十分热闹,周敬白沉默不言地坐在一边,跟来打坐似的。其实是他被朋友拉去了酒吧,当时说是为了缓解尴尬,实际上就是让他来当靶子的。也就他当时头脑发热听信了这人的鬼话。
打开小玩具的遥控,直接调至最高档,猛然的震动让陈一然双腿发软,大腿内侧像是有电流流过般发麻,腰身塌在床上。他感受着小玩具在体内抽动,凸起点磨擦甬道内壁,快速又强劲地碾压着他的敏感点,惹得他呻吟连连,连音调都变得暧昧。
张何译在对面看着,下身的阴茎愈发清醒和肿胀。他叫了一声“一然”,然后盯着屏幕开始撸动自己的性器。
陈一然偏瘦,如今城门大开淫荡地自慰,身体时不时在床上扭动,整个画面看上去十分诱人又糜烂。
“抱歉,今天和朋友聊得久了点。”陈一然扮了一副可怜样,像是在道歉。
他知道张何译必然不会追究这些问题,只是想要他的维持完美人设,所以这句话还是必须要说。张何译那边亮着灯,很安静,而陈一然这边灯光昏暗,视线都不太清楚。
一开始张何译还会要求陈一然开灯,后来陈一然说自己太害羞,不敢开灯做这种事,于是张何译也没再勉强他。
还挺会摆架子。
陈一然没计较,只是整理好衣物就站起身来往回走。权宏远见他回来,开门见山道:“怎么样?不错吧。”
“是挺不错的。”陈一然略带得意地笑了笑。
陈一然慢慢往他们那边走,路程很短,但他在思考怎么凑到那小子身边。刚好,这时走来了个端着酒的服务生,陈一然心思一动,快步走到那服务生旁边,轻轻用肩膀撞到服务生身上,又趁机栽到在周敬白旁边的空位。
服务生不敢得罪客人,连忙跟他说抱歉。但方才摆明是他故意的,所以陈一然完全没计较,让人直接离开。此刻他就坐在周敬白旁边,对方没有让他滚蛋,只是沉默地低头看手机,像是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近距离打量周敬白的侧脸,陈一然发现这人是真的长得不错。下颚线条分明,光线打在他半边脸上,倒是有种神秘的错觉。可能是陈一然的视线太过明显,下一秒,周敬白直接偏头看向他,正脸直接映入陈一然的眼帘。
察觉不妙,陈一然暗自伸手去摸自己的阴唇,果然是湿淋淋一片。他连忙找借口挂断了和张何译的视频通话,慢慢用手指去蹭那点淫水。他很少会安抚自己的雌穴,但他没想到,这一次,他想着那大学生居然把自己想到流水。
他轻轻地用指腹去磨蹭小阴唇,沾了一手透明的淫水。陈一然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东西,不自觉用舌头舔了一下。
很稀,有点咸。
他富有技巧地拉扯乳头,一边玩弄一边尖叫,最终将其磨蹭到红肿挺立,又不满足地用浴袍摩擦那点敏感的肉,更是激得他肆意叫床,毫不忌讳。
一手玩弄乳头,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腹。手掌由胸腹滑落至阴茎,他用指腹掠过龟头,又收缩手掌套弄性器。情潮汹涌,陈一然虽是呻吟,但没再叫张何译的名字。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趁机想着那个大学生自慰。
那人唇瓣很薄,看上去很冷淡,但口腔一定是湿热的。如果对方和他接吻,给他口交,会不会很舒服很诱人。陈一然一边自慰一边天马行空,又猛然想起那双冷漠的眼睛,套弄阴茎的手一时不知轻重,激得马眼直接喷射出精水。
身旁有个女生总往他那儿凑,周敬白默不作声地跟对方拉开几分距离,却不料又被碰上了。他心里有点恼火,脸上的神色也不太好,一看就很不耐烦。
忍无可忍,周敬白直接站起身坐到另一个空位,脸色很冷,像是想骂人又不好说出口。
陈一然看见这一幕倒是觉得好笑,这小子分明就端着一副清高样,高傲又冷漠,是个难搞的主儿。怎么还有人不要命似的往他跟前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