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弦正在计算数据,头也不回答道:“不吃。”
通常两人对话就该终结于此,偏偏沈知晗今日不甘心,追问道:“为什么不吃?你……一直不吃晚餐吗?”
周清弦:“食堂太油腻,不喜欢吃。”
从周清弦只是喊他一句师兄,自己身下便泛出湿意开始。
沈知晗不知该如何继续面对他,却又忍不住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不小心眼神相撞时欲盖弥彰的躲闪。
在一个白日醒来发现自己下身湿作一团,满脑子只剩下周清弦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情感早已抑制不住,从一株小小的冒芽细枝,随着与日俱增的爱意成长为参天巨树,土壤里的根须盘根错节,缠绕遍了他一颗藏不住的心。沈知晗恍惚中看着洁白天花板,颤抖着将指节伸下腿间异于常人的细缝中,唤着周清弦名字哭喘泄了身。
多年未见,从前稚嫩脸蛋早已长成如今俊朗模样,眉若远山,瞳似深潭,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冷清疏离,抬眼便要拒人千里之外。
沈知晗与他打招呼,小心翼翼问道:“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小时候见过的。”
周清弦没回他记不记得,只淡淡应了句,“师兄。”
半梦半醒间,沈知晗难过想道:明日你恨我也好,怪我也好,再不见我也好,都当是我自作自受,非要这一场美梦,一晌贪欢。
“呜……呜呜……不,不,啊,顶,顶到了……啊——”
痛感随时间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宛如过电一般的感觉随着顶弄到的地方流窜四肢百骸,沈知晗腿肉抖动起来,脚趾绷紧,睁大双眼,还在那处刺激中没回过神,又再一次被顶弄到骚点,登时高叫出声,身体不断痉挛,淫水一股一股涌出,瞬间打湿了大半床单。
“周……周清弦,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啊——”
一缕鲜红的血丝顺着二人交合之处落在床单,沈知晗浑身发软,无力摔跪在周清弦颈边,鼻尖讨好似的蹭他脸颊。
他不敢再动了,只是伸手摸未完全插入穴内的性器,轻轻抚弄着凸起的青筋,又摸到自己被撑得大张的穴口。
“呜……”他忍着酸胀,哆嗦着抖成弓弦,“你,你看,我把你吞进来了……”
“我每日,这里都是想着你才能高潮。”
沈知晗颤抖地将穴口凑近周清弦贲发的灼热性器上,趁着周清弦酒意未散,才敢将情意悉数说尽,“你以为我天天为你做饭收拾,当真是什么都不求么,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个傻子……”
他将柱头往湿漉漉的细缝间磨,才进去半个头,穴壁嫩肉便迫不及待吸附上这处炙热,沈知晗闭上眼睛,感受身下异物碾过细嫩花唇。
沈知晗看着胸前不断动作的周清弦,感受奶头被含在嘴里吸食的酸麻,狠狠掐拧上自己的阴蒂。
“呃啊……”
一股温热的水意喷落在他手中,沈知晗仰起头,眼底一片水雾,抑制不住地喘。
沈知晗每日下课便给他带些吃的,有时是软乎乎甜腻腻的棉花糖,有时是带着酸涩的小橘子,有时是学校发了留存的小零食,在邻居夜晚带周清弦下楼时交到他手心。
又过了几年,周清弦也背上书包与他一道上下学,习惯却还是没更改,沈知晗把他当成了自己照顾的对象,总记得把好吃的留给这位邻居家小弟弟。
沈知晗上初中时,周清弦父亲职位调动,他们搬离了这里,连个联系方式也忘记留下。
他压在周清弦身上,迫切寻求周清弦的每一丝气息,褪了自己一身衣物,将赤裸的身体尽数展现在周清弦面前,因亲吻而喘息的胸膛不住起伏。两只微微鼓起的奶肉布丁一般软软颤颤,细嫩的粉润奶尖磨蹭在周清弦掌心纹路,明明是带着些许粗鲁的动作,却一阵阵的酥麻传至下腹,沈知晗眼中恍惚,呼吸紊乱,双腿间不自觉涌出一股粘腻,身体无法抑制地哆嗦起来。
他几近哭喘地将奶子放进周清弦手中,令那带着薄腹的指头拨弄自己奶头,“奶子……揉揉……”
周清弦看着他,指尖抚弄着硬起的肉粒,玩得嫣红发肿了,又含进嘴里吸吮拨弄。
良久听不到回答,只得勉强笑道,“你休息吧,我出去找酒店凑合一……”
他话未说完,忽地被一直紧握的腕上手掌拽上床沿,周清弦撑起身子,另一掌压着他后颈,舌尖抵进齿根缠绕着吮吻,未散去的酒气混着他身上浅淡的冷泉气息,顷刻覆满沈知晗嘴里每一寸。
沈知晗张着嘴,不敢相信面前景象,喉咙呜咽两声,手臂攀上周清弦后颈,主动递上了舌尖纠缠。
沈知晗羞耻得闭上眼睛,牙齿不住打颤,极艰难憋出一句,“对不起,我……”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恨自己刚刚一时冲动。
藏着这么久的秘密被揭穿暴露在对方眼中,自己几年的别有用心昭然若揭,顿时无地自容得讲不出话来。
他坐在床边,俯身极轻地吻了一下周清弦脸侧。
周清弦呼吸平稳,反倒他自己脸热起来,自言自语念叨一句“我去替你做醒酒汤”,慌忙起身离去时,惊觉手腕被紧握在了掌间,掌心宽厚有力,令他不想,也不能挣脱。
周清弦睁开眼睛,一双黑瞳平静盯着他。
久不得回应,沈知晗看向周清弦忙碌时微微敛下的睫毛,许是知道自己被拒,又怕周清弦嫌自己管得过宽,有些尴尬地要离去,听见算完最后一个数据的周清弦桌面落笔,声音清冽,“可以”。
沈知晗心底自然是开心的,周清弦对谁都冷冷清清,可好像借着替他送饭,拉近了两人许多距离,便觉得自己与常人在周清弦心中不同了。
周清弦在实验室的日子,便日日替他送饭,若是不在,便也借着由头送到他寝室,又主动替他整理起未来得及清洗的衣物,直到周清弦习惯他的存在,这一坚持,便延续了三年。
两人没继续讲话,周清弦与沈知晗一同到后方另间教室,等他将保温盒悉数取出,接过筷子开始吃晚餐。
沈知晗在一旁陪着他,温声道:“鱼刺我尽量剥干净了,但是怕有遗漏,你慢些吃。”
他们的初遇在很多年以前。
“那么多食堂,这家不行换一家,总不能饿肚子啊。”沈知晗看着他,一个克制不住的想法冒了出来,等不及多加思索,鼓起勇气,问道:“那……普通的饭菜,你吃么?”
周清弦“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沈知晗心脏跳得极快,他装作替后辈着想,轻声道:“总不吃晚餐对身体不好,我平日也会做饭,我顺便多做一份带给你,行么?”怕太过刻意,又补充道:“导师让我多照顾你们,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帮我测算些数据做报酬。”
不是没想过试探周清弦,却几次在见到他冷淡表情无疾而终,与其连朋友也当不成,倒不如维持现状,好歹还能作为师兄弟间说上几句话。
这样不冷不热的关系,在一次偶然中打破。
沈知晗总会特别注意周清弦,见他连续几日晚上都最早到实验室,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弟,你……不吃晚餐吗?”
沈知晗愣了愣,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多年过去,有几人能记得幼时玩伴,何况那不过是漫长人生中一笔最微不足道。
可沈知晗还是不由自主对现在的周清弦产生了不可言说的想法。
儿时的匆匆相遇,总以不告而别收场。
再相见也猝不及防。
沈知晗博一时,帮博导带这届研一,其中便有周清弦。
他的穴肉好像不属于自己了,快感一遍遍侵袭全身,沈知晗被顶得眼神涣散,涎水止不住流出,阴蒂也从花唇中高高肿起,撞击在耻毛上传来强烈的快感,小腹又酸又麻。他随着肏弄的频率不住晃动身子,柔软的腰肢被掐出深红的指印,身前性器不经触碰,不知早出精了多少次,浓稠的浊白星星点点溅在二人胸间腹上。
滚烫的性器宛如烙铁一般在他体内进出,沈知晗到最后已经分不出是舒爽还是痛感,只记得自己双腿紧紧缠着周清弦的腰,淫荡的扭着身体,小穴夹着性器渴求更多,等他彻底释放,已经再提不起一丝力气了。
他闭上眼睛,想到操弄自己的人是周清弦,便止不住地夹紧小穴不让白精流出。害怕他离去,又摸到周清弦已经疲软的性器,一点一点塞进尚还湿润的穴间。
周清弦只知自己性器被纳入一处湿热温软之地紧紧包裹,正是爽利之时却又没了动静,便顺应着那处源流探去,下意识寻找令自己舒适之法。
沈知晗痛得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猛地被调换姿势,穴内热楔抽出半段,又狠狠往里捅入,他睁大眼睛,体内媚肉层层叠叠地缠俯着闯入者,甬道分泌出更多热流,甚至饥渴地要将肉刃往更里处吸去。
周清弦压住他的手腕,一个个吻落在他的脸颊颈间,下身就着丰沛的汁水捣弄着娇嫩的肉穴,抽插间带起啪啪的水声与臀部撞击。
“我就是趁人之危,你便当我,不知羞耻吧——”
他咬紧牙关,狠狠往下一坐,性器破开甬道的瞬间,不住仰头哭叫一声,四肢痛得抽搐,脸色惨白,连呼吸也十分困难。
被……插进来了。
他颤抖地将自己奶子从周清弦嘴里拿出,奶肉与嘴唇分开时发出“啵”地一声轻响,奶晕被舔得湿软,奶头高高翘在空中像一颗从水里浸润过的红玛瑙,艳丽又淫靡。
沈知晗将额头靠上周清弦,两人鼻尖靠得极近,潮热呼吸交融,“周清弦……我不管明天如何,你既然亲我了,我就当你是愿意的了……”
修长莹润的手指拨开两瓣肥厚花唇,露出一只不断收缩的小口,那处早已湿润得不成样子,正往下滴滴答答流着方才高潮的淫水,他眼睫发颤,声音有些哽咽:
从未被人欺负过的乳尖被含进高热的口腔里,粗糙的舌苔磨着最娇嫩之地,沈知晗太敏感了,他无法抑制地叫出声音,一只手伸到腿间胡乱揉着自己湿黏得一塌糊涂的淫花。
“唔……吸得好厉害……哈、哈啊……”
是周清弦在吃他的奶,光是想到这一点,沈知晗下腹便酸胀得更加厉害,紧闭的穴口不由自主翕张出一个小口,黏答答的银丝顺着不断搓动的手指滴落成长长一条,两瓣花唇淫乱地抖动着,像是在等待被侵入塞满,以满足主人的空虚瘙痒。
周清弦确实酒意未醒,可沈知晗也不想他醒了。
“周清弦,是你,你先惹我的……”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周清弦只是看着他,沈知晗被这道目光盯得浑身发麻,觉得自己此刻好像被视线剥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等待审判。
沈知晗不敢与周清弦对视,他脸色惨白,低下头道:“要是你觉得很恶心,我以后……便不再来烦你了。”
讲出这番话自然是极难堪的,沈知晗手指扯了扯着自己衣角作掩饰。这不过是找个双方能下的台阶,光是想到不再见周清弦,便好似被剜出心头的一块肉,说不上的难过。
沈知晗心脏几要跳出胸膛,声音发抖:“你刚刚……醒了么。”
周清弦声音不撕往常,反倒带了些酒醉后的沙哑,确认的语气,“你亲我了。”
果然,他知道了。
导师给周清弦留了名额,申请博士名额通过,团队师兄师姐便以庆祝名义组了个饭局。周清弦作为主人公,自然被灌了不少酒,结束时有人提出去下一场,沈知晗见周清弦已有醉意,拒绝了邀请,带他回校休息。
沈知晗自知身体与他人不同,研究生时便申请单人寝室。周清弦一身酒气,送他回宿舍担忧他照顾不好自己,还惹得另一位舍友抱怨,加之不舍难得靠近机会,便带他回了自己寝室。
周清弦向来是个冷静理智的人,醉倒了也会不胡言乱语发酒疯。可沈知晗却难以平复,喜欢的人躺在自己床上,擦了脸,见他阖目安睡,忍不住心痒痒,胡乱想道:“如今你自己送上门,我若亲一下你,也是可以的吧……就当,为你做了这么久的饭,收一些利息。”
沈知晗才上小学的年纪,隔壁搬来了一家新邻居,父亲厉色侃然,母亲温婉贤惠,手里牵着牙牙学语的小豆丁,妈妈教他念哥哥,小豆丁便张着嘴,口齿不清地唤他果果。
小豆丁脸蛋粉嘟嘟的,像是熟透的小桃子,沈知晗揉揉他的脑袋,说哥哥要去上学啦,回来给你带巧克力豆。
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盯着沈知晗,睁着大大的眼睛,一个劲的念果果,粗短的手指与沈知晗脸蛋触之即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