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传来普莱斯先生的浅笑:“都是你的,什么时候都是你的。”
另一边,特里斯港口。
在后面运输船控制室中,风雪已经覆盖了整个视线,这种情况运输船是绝不可能起飞的。
“嗯,行。”
他一会儿害羞一会儿又脸皮厚,窝在普莱斯先生怀里恶狠狠的道:“都是你的错!”
“对,对不起。”
他们俩盖着一个披风,小蓝宝石更是躲在里面不见分毫,连根发丝都躲了起来。
只是偶尔听见几声喘息。
尤利斯的叽叽被摸的非常舒服,恨不得把这个雌性按在地上狠狠的操一顿,身体被撩拨的火热,手同样也不老实起来,开始摸普莱斯先生的身体。
斯特莱恩先生同时掏出配枪,跟着他后面,负责警戒视线死角区域。
剩下几个侍卫护在普莱斯殿下中间将他围了起来,皇宫里的侍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一个吓得面无血色。
克莱因军长眼睛锐利的惊人,就在几秒钟后他带着士兵猛地冲出去,其余部队随后。
克莱因军长慢慢退后,让部队先找建筑物掩蔽,他快步走到普莱斯先生身边,冷声道:“把他给我。”
普莱斯先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尤利斯裹在披风里,递给了他。
这种紧要关头他的确没把握能护住小蓝宝石,而且长途雪中步行已经耗尽了体力。
克莱因军长这里就是完完全全的上位者魅力。部队没接触多久,同样被他冷肃严谨的作风,和干净利落的行动所折服。
雌性愿意臣服于强者,克莱因就是这个强者。
“有些不对劲。”克莱因军长冷冷的扫视一周,旁边斯特莱恩先生立即配合的对几个雌性军人做个手势。
“我,我抱着你……走这么远,你是我的了……”普莱斯先生固执的强调:“你跑不掉的。”
披风里的尤利斯理智剩不下太多,迷迷糊糊的窝在雌性怀里,仿佛是个奶猫一样反复舔舐着他的乳尖,等舔的干干净净全是他的口水味道之后,顿觉心满意足,然后猛地下嘴去咬。
“嗯哼……”普莱斯先生微微弯下腰,额角汗水都滴下来,他抿着嘴唇,闷着哼了一声,踉跄着抱着尤利斯走了两步。
“去…去拿抑制剂。”尤利斯咬牙切齿的挤出来几个字。
普莱斯先生固执的将冰凉的手指从大腿根滑进来,轻轻的握住……
“唔……嗯啊……去拿……”
首都星,康奈尔郡。
尤利斯一行人已经步行了快三小时,每次拐弯的时候都准确的找到了遮挡物,无论是郊区的树林还是工厂仓库,当然,在这个极冷的时候那些建筑大多都空无一人。
这个路线是克莱因军长连夜吩咐第二军团参谋部连夜制订的最佳计划,正因为如此,他们幸运的的避开了天空上的监控设备。
“快去派人拦下。”巴里特长官愤怒道。
走私商已经吓得开始发抖,就在他还要辩解几句证明清白的时候,红色制服首领突然掏出武器,用枪口顶着他的额头。
“别……求你……别杀我……”
“我确定那个雄子肯定会过来的。”名叫哈瑞斯.克里斯蒂安的走私商已经快吓尿了,因为面前的“血红军”可不像帝国军那么好说话。
“你看这就是他亲手给我写的纸条!”领头人接过去看了一眼,然后走私商突然怪叫了起来:
“噢噢!我知道了!一定是雪太大他爽约没出门!他说不定还在皇宫里!!一定是这样。”
“一会他来了就立即行动。”
领头人低声道:“陛下说了,除了他之外不留活口,只有那个雄性尽量抓活的,如果反抗……那么就把死的带给他也可以。”
陆陆续续飞行器载着红色制服的雌性降落,他们分散开,藏到各个角落,只等着那位“伪王”普莱斯和雄子尤利斯现身时候就立即抓住他们。
“是是是,当然,我接到他的纸条就立即联络你们了。”走私商哈瑞斯.克里斯蒂安点头哈腰巴结道:“毕竟只有陛下才是正统,他不过是一个窃取职权的小婊子。”
走私商极尽可能的羞辱对方,试图抱上新的大腿。
帝马埃德加陛下和尤利斯亲王,一个是货真价实的纯血脉雌性,一个不过是自抬身价的雄子,傻子都知道选哪个。
普莱斯先生搂着尤利斯,低头看了看小宝贝儿,怀里的雄子仍然满脸红晕,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眼角还带着情欲。
尤利斯本来就是快要发情期,结果被这么撩拨已经彻底硬了,忍得额角都是汗水,身上散发的费洛蒙气味越来越浓。
其实费洛蒙气味是雄性身体的一个特殊的保护机制,只有在雄性极度虚弱、重伤、恐惧、或者生殖发情期时候会不经意间散发,试图勾引雌性过来保护自己或者交配。
名叫哈瑞斯.克里斯蒂安的走私商战战兢兢的恭维道:“阁下放心,我保证他回来,这个气候他也跑不掉的,对吧,谁又能为了他冒险启航……”
“闭嘴。”旁边几个暗红色制服的雌性丝毫不为所动,冷声道:“反正你知道欺骗我们的后果。”
那几个雌性的军服有别于任何帝国军团,红的仿佛是干涸的血迹,在白雪里煞是显眼。
“把你操出水,双腿都别想合拢。”
“好……”普莱斯先生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道:“嗯,你不是打算在登基时候把这一夜留做纪念?”
“不留了。”小蓝宝石闷声闷气:“睡到手才是我的。”
尤利斯昏昏沉沉,下手没轻没重的。普莱斯先生也知道自己弄出了问题,于是被弄疼了也不吭声,连小蓝宝石用指尖掐他乳头时候都只是闷哼了一下,并不躲闪。
“亲爱的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普莱斯先生额角忍得都是汗水。
“我要干死你。”小蓝宝石一边觉得自己好丢人,一边又觉得雄性生理期本来就是这样没什么大惊小怪。
“嗯唔,嗯……啊……”小蓝宝石实在忍不了,蜷缩在他怀里,一丝丝呻吟声从嘴角泄出。
披风将一众视线挡的严严实实,但是不难猜里面是何等春光,之后的路程由普莱斯先生抱着自己的小雄子,气喘吁吁的一直跟在队伍后面。
普莱斯先生虽然体弱,但是抱起雄子还是勉强可以的,他踉踉跄跄走在雪里,但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爱侣不肯撒手。
普莱斯先生说:“你轻一些,他现在不对劲。”
克莱因军长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半晌,他冷冷一句,警告道:“跟在后面,别发出声音。”
同为雌性,克莱因军长体力的确比普莱斯先生好很多。他可以一只手抱着尤利斯,另一只手掏出配枪,枪口平稳有力,甚至丝毫不影响射击准确度。
雪上洁白无瑕没有任何脚印,但是克莱因军长多年在前线战斗的第六感就是让他警惕心骤起。
十名身穿黑色作战服雌性立即领命,五个往左,五个往右,他们老练的整理了一下随身武器,然后戴上护目镜,灵活的好像一只只猎豹。
他们身影消失在风雪,几个转弯就消失不见。
“等等,停下。”克莱因军长在前方举起手,队伍立即停下脚步,整齐划一,甚至尤利斯的侍卫队也立即服从命令。
不得不说他和尤利斯是两种不同的人格魅力。
尤利斯细心豪爽,敏锐周全,偶尔又露出几分雄性的善良温和,心甘情愿听命于他的属下大多数是年轻人,愿意为了理想而献出热血。
普莱斯先生犯了倔脾气,一路上抱着小宝石不肯撒手,曾经几个侍卫要和他轮流交换着休息,被他拒绝了。
怀里的雄子若有若无的发情期味道,对于普莱斯先生来说,仿佛被人闻到都是一种冒犯。
他吭哧吭哧抱着尤利斯走了那么远,汗流浃背,喘的像一头牛:“听……听说,新婚时候,都是,都是雌性…抱着上婚床的……”
“血红军”首领巴里特长官面不改色道:“第一,我最讨厌被人骗,第二,我讨厌出卖同伴的家伙。”
雪越下越大,覆盖了几个人的脚印。
他们离开后,血从门缝渗出,滴滴答答向外蔓延。
几个红制服雌性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首领走到户外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十几分钟后,他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极了。
“他不在皇宫,他跑了,就在两个小时前。”红色制服首领咬牙切齿道:“快,封锁所有港口和宇宙航道!我们被骗了。”
“巴里特长官,他们往康奈尔郡去了,那里应该有个港口……”
皇家侍卫队虽然经验不足,但是装备和素质仍然称得上精锐,战斗力不容小觑,这次埋伏将近两千多人就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结果两个小时过去了。
大街上仍然空无一人,只有大雪纷飞越来越厚。
他才不要和一个小雄子玩过家家。
几个“血红军”雌性面无表情,只是互相低声交谈,分配之后的任务。
“你带领一队人去封锁a区。”“你负责港口运输船只。”
可以说在雄子非发情期时候,越健康的雄子越不会散发味道,身体越弱的雄性越味道越浓。
尤利斯已经好久没有散发费洛蒙了,只有每隔一段时间发情期才会持续一天左右,之后就会立即恢复。
普莱斯先生觉得自己闯了大祸,他赶紧拿来一个大披风盖在对方身上,将尤利斯抱在怀里,掀起衣角将手伸了进去,一直摸到他的内裤里,修长的手指抚上小蓝宝石的性器,小声道:“要不,我帮你先弄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