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自己制服不心疼吗？”

“反正免费的，不心疼。”

（奶奶滴总叫纸人总不是个事后面我就写柳三算了。）

“……这不像迷奸，像是奸尸，我口味还没重到那种地步。”李乐平在前面带路，杨间用鬼影托着纸人跟在后面，打量着这具特殊的纸人。

比起柳三其他的量产货这具肯定是用了不少心，至少看起来比柳三本体更像活人，虽然面无血色，但是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都十分精致，估计是精修过了的，有点像一分bjd娃娃，手感柔软，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甚至还有模仿呼吸和能发出声音的功能，虽然只是本能的发声，但是也是很厉害了。

“那么报酬是什么呢？”

“报酬？你的小情人最近去了鬼湖，我这有些消息关于他的，帮我操爆这个小婊子的屁股，我就告诉你，我李乐平的账不是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可以白嫖的，最好先奸后杀给他干到脱肛——”他的笑容狰狞可怕，缓缓站起身来，

“既然他不愿意主动还，那就用他的小纸屁股还账！我先去拿纸人……哦的对了，”

柳三留下的这具身体基本没有使用过，看起来还算白净，至少没有蜡黄蜡黄的和奇怪的红脸蛋，性器也比较干净，有可能是完全没想到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捏的时候没p，不算大，估计就是跟本体一样，周围阴毛不是很多，较为稀疏。

“啧啧……毛挺少？干脆给他扯干净了得了呗。”杨间终于把舌钉给搞定了，用手随便捏着转了两下，满意的看着柳三颤抖了两下。

“行啊，看得清楚些。”李乐平侧了侧身，让摄像机能更清楚的拍摄，他的手蛮好看，比较修长，腕骨明显，手上青筋若隐若现，算是为数不多的颜值优点。

“这样啊……”刘小雨看起来有点失落，但是也没抱怨什么，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便转身离开了，有可能已经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了吧……她想着。

杨间耸耸肩，用鬼域直接去找李乐平去了，走的飞快，连准备在小区里偶遇他的熊文文开着预言都没赶得上。

看样子，李乐平依旧住在那个郊区别墅中，坐在中庭边等人，面前的茶桌摆了两杯茶，还微微冒着热气，显然是为等的人准备的。

“强制高潮按摩棒，专门给他准备的，来看看吧，这婊子今天晚上能高潮几次……我猜8次？”

杨间没做声，他觉得李乐平已经完全代入了，也不知道柳三当初究竟欠了多大的一个人情，让别人这么生气，希望人没事，他一边把人家的舌头扯出来做穿孔的准备一边想到。

李乐平架好dv　，杨间不方便露脸，他不一样，即使把脸凑到屏幕面前，看完视频的人也不会有人记得。

没有出血，只是那一块迅速泛白，针进入的极微缓慢，甚至左右摆动，等到彻底扎穿后拉着嘴唇的一边，用针反方向拉开，给唇钉留出一个空间。

疼痛让柳三下意识的反抗，却被李乐平用脚踩住性器，动弹不得，等到唇钉穿过才松开。

“啧，打孔好麻烦，他会动。”

“好不容易抓住的呢……干脆给这个婊子多打几个孔怎么样？”李乐平迅速接话，同时示意杨间去拿放在一边的盒子。

那盒子里的东西看着杨间眼角一抽，那是一套专业的穿孔工具，还有许多配饰，比如什么唇钉，鼻环，舌钉，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甚至还有安在阴茎上的屌环。

“喂喂，你倒是会玩（这难度有点大）。”

“唔？！——”柳三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下意识弓起，听的李乐平胸口一痛，连连咂舌，杨间瞟了他一眼，接着动作。

手顺着胸口的洞探进去，一把扯开制服，金属的扣子崩开，掉在地上叮铃一声，滚了几个圈停下。

制服其实是连体的，中间仅仅靠腰带卡住，扣子崩开那个岔直接开到肚脐，半漏不漏，春色撩人，因为是拍片，没让柳三在里面穿任何衣物，直接是真空上场。

李乐平什么都没带，就算被看见脸了也没谁记得他，这也算是遗忘鬼的优势吧。

柳三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吊起，半跪坐在地上，身上穿着总部的制服，胸前却被剪刀剪开，漏出一部分乳肉来，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几道红痕，显然已经被人掐过。

眼前被黑布蒙上，嘴上绑了一个特殊用品，像是金属的圆环，环上的压舌片让他只能张着嘴，从正面看甚至能看见喉管，这大幅度减弱了他身为纸人的不真实感。

这事发生的还有有点久远，久到柳青青刚刚死去的第三天。

邮局的事终于尘埃落定，而杨间也有了一段短暂的休息时间，这十分难得。

但麻烦事总会找上门来，比如……

……

……

李乐平架好机位跟杨间比了个ok的手势，后者为了避免脸出镜带了黑色口罩，刘海全部梳下把鬼眼遮住，还带了个鸭舌帽，双手被黑色的手套包裹着，显得又安分又乖巧。

也不亏当初李乐平收下这东西当押金了，确实唬人。

“啧……真麻烦，那先玩点别的？比如道具？我为这家伙准备了一点。”他垫着脚扯出一大堆东西，放在柳三身边比划着，最后拿起了总部的制服，用剪刀在胸前开了两个洞，

“嗯……他跟我身材差不多，应该穿得下，先换衣服吧？”

李乐平恢复了之前的表情，随意笑笑问杨间：“你觉得‘总部队长后穴的初次贯通体验’这个标题怎么样？”

看来是真的很生气啊，杨间是这么想道，然后一口气喝干了那杯茶。

“诺，就是这个，还蛮重的，你直接脱裤子吧我帮你拍，不用鬼影了，找个地方……你觉得杂物间怎么样？比较的符合本子剧情，看起来像是迷奸的那种。”

他摆摆手，让杨间坐下，微微抿了一口才说到“你最近跟曹洋玩的很开心？”

“他确实不错……不过我们要聊的应该不是这个。”杨间尝了一口，苦的要死，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喝进去的，“你说的方法是什么？”

“我手里有柳三一开始的半具纸人，那是他一开始驾驭鬼时做出来的产品，不算完美，除了没有血液外，跟活人一样，比起纸人，更像是他自己的复刻。”李乐平笑的肆意，显然想到了什么好事情，“那家伙曾经欠我一个人情，留下了这具纸人，但是后来他主动断开了本体和这个的联系，给我玩赖账……你给曹洋打的那个印记应该在这具纸人上可以用。”

李乐平自己做扩张的时候蛮好看的，毕竟手好看，伸进去，搅得粘粘乎乎的用指头撑开，拉出半透明粘稠的银丝，大腿根流的都是淫水，他会下意识吸气，肚子上的软肉缩进去，小腹微微凹陷，很有诱惑力，杨间神游天外。

这也方便了接下来的行动，他扯下柳三的腰带，把开口彻底拉开，抓着后者的阴茎随手卡着龟头揉了两把，看着慢慢起来后就准备上道具。

“这衣服口原来这么大吗？”杨间随口问道，他的制服早在不知道多久之前打架就搞坏了，也懒得去要新的，跟一次性用品一样。

“是吧，我说这衣服骚得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李乐平回应道，他根本不穿制服，嫌丑，全留下来了，结果现在用来拍小视频。

“那就干脆把手脚都砍掉嘛，这样就不会反抗了，多打几个多好看，至少把舌钉打了，一会塞进去舒服。”

“下回吧，被口的又不是我，喂喂，这个家伙好像硬了诶？抖m吗？”

“也可以是你，如果你愿意把他后面让出来给我的话哈哈哈，那就来点狠的——”说完，李乐平一手拿着dv机，一手拿着一个黑色扳手一样的东西。

“哈，难得一回，不把这臭婊子玩烂丢出去站街？你也想看的吧？（我知道你会，赶紧的）”

杨间听了后不再做声，随意用酒精棉在柳三要穿刺的部位用力摩擦，直到红肿才停手，先是唇钉，有金属镂空的口球方便了行动，扯出后者的嘴唇，等李乐平拉近镜头后再开始，针尖绕着唇下打转，轻轻的刮过肌肤，发出轻微的响声，像是在写什么字母，然后慢慢扎下。

“唔啊…？呃…！”

“说点话。（拍戏呢）”李乐平清咳一声，推进了镜头，免得把杨间露出来，重新聚焦，给后者打了个手势，双方都不说话真的很像默剧。

“……里面什么都没穿吗？嗯？啊…忘了你说不了话呢。”杨间深吸一口气，决定在去锤李乐平和忍忍之间忍一下，他是实干派的那种，虽然会说这些话但是说的不多，主要是不太习惯，不是谁都是叶真，每天一堆垃圾话。

两指伸进柳三的嘴里夹住舌头搅弄，听着他低声呜咽，抽出手指，手套已经被唾液打湿，甚至扯出一道银丝。

效果意外的不错，至少这个镜头出去应该有人买。

杨间打量了一下手边的道具，不得不说李乐平还是很会玩的，至少买的东西很全。

随手挑了一件乳钉，上面带着些许装饰，既然是拍小视频还是考虑观赏度比较好，从镜头前踱步到柳三背后，缓缓弯腰捧住后者的胸揉捏，拇指把乳头摁进乳肉里又放开，掐着乳尖扯起，上下拨弄着，直到乳粒硬起时，再用乳钉的尖端快速扎下，扣在乳尖上。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刘小雨忽的一句话脱口而出，而手机上也收到了来自李乐平的消息：‘我有办法搞定柳三，今晚来吗？’

这显然是一个不怎么艰难的决定，毕竟什么人能拒绝一个靓妹的邀请呢？可惜他杨间已经不做人了。

“我晚上有点事，下回吧。”腿哥选择了靓丽小纸人，没有鬼能拒绝小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