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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孝天不伦之恋(亲父子)(第1页)

“气味估计留的很深,辨识度甚至可以媲美普通鬼奴身上的印记,不然狗不会那么抵触,用同样的方法替换成我的是最简单的办法。”

“杨间,你在纠结什么?”杨孝天语气重了一些,当自己被录入油画,杨间已经出生,虽然不清楚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对杨间仍然维持着几分父亲对子女的威严。

“你不会想做的”杨间眼神躲闪“还有别的方法吗?”

“生物学。”

“那就是你身上陌生人的气味太重”杨孝天觉得奇怪“而且能让狗察觉到的只会是驭鬼者,你究竟在外面干什么?”

“那怎么解决?”杨间决定回避后面那个话题。

记忆的开头,他去往鬼邮局中继承那只驾驭鬼梦的大狗,却因为红姐的手环,差点被咬死,还好杨孝天及时赶到,引走了大狗的注意力,果然那条狗忠诚的队长永远只有他父亲。

要使狗产生误判,让它对‘主人’这一概念,从杨孝天转移到杨间身上。

即使是杨孝天的命令,杨间的气味终究还是不被那狗接受,二次靠近大狗的时候手再次被咬住,等到杨孝天把狗安抚住拉开时,杨间小臂处已经被咬的惨不忍睹,鲜血糊住了手上的齿印。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父亲留给他的鬼梦,那条守在林中的大狗,或者呆在鬼邮局的画中,那拥有他父亲一部分力量的年轻男子。

他们让自己做了梦,可梦中的内容却不让他知道……在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让他父亲必须把自己的记忆消除?杨间越发好奇,他开始期待每天晚上短暂的会面,直觉告诉他,快了,过不了多久这场梦就将结束,在美梦泡泡破碎的那一刻,他将抢回自己的记忆。

杨间抬头,轻轻啃咬着杨孝天的喉结,“那几个家伙爽的不清不楚的时候在我身上抓了道子,搞得我身上气味混乱。”模糊不清的话语随着热气吐出,弄的对方打了个寒颤,“爸爸帮我弄掉好不好。”

“……”杨孝天视线定格在杨间头顶上“你不应该变成这样。”杨间从他声音中听出苦涩。

“您死在了我五年级的时候,被公交撞死的,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到大,您又怎么确定我会变成什么样?”

左手半环住杨孝天,右手伸入他的裤子,向下探去,同时咬上他的嘴唇,避免听上什么会让这场性爱更加尴尬的词汇。

梦中不允许灵异的存在,不光鬼手消失,连杨间沉寂已久的情感重新变得活跃,眼前跟自己极为相似的脸让他产生了许些错觉,背德感涌上心头,却没能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只不过徒增了刺激,让人头脑发昏。

反正是梦而已,杨间想着。

杨间更确定了,杨孝天绝对不知道是什么方法。

但杨孝天之前说的没错,他们都没有时间了。呆在梦中会让他们对外界丧失反应,现在还好,如果再过一段时间,外面乱起来,那就过于危险了。

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尴尬一时总比丢了命好。

后来几天,他们实验了很多方法,长时间的拥抱,互换衣物之类的,无论怎么折腾,反正狗不接受。

而今天,就是残月。

杨间为自己感到默哀,他快二十年的人生中,杨孝天只存在于小学五年级之前,还是以返乡农民工之类的身份,一年也见不了几次,但自己仍然以这稀少的父爱写完了至少五篇名为的作文。等到再大一点,关于杨孝天的记忆更是稀少。

杨间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一个糜烂而又罔顾人伦的梦

————————

最近杨间觉得头痛,每当晚上午夜时分,强烈的睡意包裹着自己,每每陷入沉睡时,他对于外界的防御几乎为零。

“那我们就得在梦中一起住一段时间,这方法很麻烦,而且你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如果只是在晚上呆上一段时间,效果会差很多,不过也有成功的可能。”

“那就先试试吧,如果不行,”杨间低声叹气“再用第一种。”

“行,如果到下一个残月,仍然不行,就换方法。”

“混淆我们两身上的气味,让他分不清楚,你是怎么让别的驭鬼者的气味留在你身上的,我们就怎么做。”

“……?”杨间被吓的扯住了伤口的绑带,疼的发出嘶嘶声。

“怎么那么大反应,你究竟跟别的驭鬼者干了什么?”杨孝天越发感到迷惑,杨间的反应极不正常,

“你身上有别的味道———你在外面又养狗了吗?”杨孝天思考半晌后问道。

杨间坐在木屋的床上,处理伤口的动作顿了一下“从生物学上来说,那不是狗”

“生物学?”

月光皎洁,无风无云,残月高挂于空中,寂静无声。

卧在床间,双眼紧闭,血亲呼唤他沉睡于梦中,安然沉睡。

在梦中睁眼,杨间撑起身子,他的记忆似乎是进入鬼梦就会归还给他,消化好之前的记忆,他看着正在逗狗玩的杨孝天,感到一丝不可置信。

杨间逐渐有些激动,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别过了头

舌头舔舐着刚咬出来的伤口,血液还没来的急暴露在空气之中就被带走,杨孝天在被突然扑倒后就试图反击,杨间用力捏了捏手中疲软的性器作为警告。

“杨间!”杨孝天头往后仰,努力避开杨间的动作,他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我是你爸!”他低声咆哮,试图抓住杨间的手腕,这让杨间想起了在林中巡逻的大狗。

“我知道”杨间没有抵抗,只是贴在杨孝天锁骨处,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轻微的颤动“您问我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别的味道,这就是原因。”

“先让狗出去守着吧。”

“有什么是它不能看的吗?”杨孝天揉了揉大狗的脑袋,对他下了命令,让他去林中呆着。

“……”杨间深呼吸,给自己做了点心理建设,走上前抱住杨孝天,双双倒在木屋前的草地上。

而如今,重逢(虽然是他爸年轻时)还没几天,他关于杨孝天的记忆就马上要被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代替掉了。

妈的,这都什么事。

“醒了?不是要换方法吗?”杨孝天搔挠着狗脖子上厚厚的毛,“来吧。”

更诡异的是,早上醒来的他,却记不得任何事情,只有在梦中反复沉睡在母体羊水中的安心感尚存。

这是一场人为的美梦,但究竟是谁能做到这一点?

思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西方的鬼魇,可杀人的鬼,怎么会编织让人安心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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