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蹲下身挑起他的下巴,冷冰冰的气息喷吐在耳侧:“你还能对女人硬起来吗?”
“想想看当你你心爱的白若微知道你是双性人时,她会怎么想?是坚持和你在一起呢?还是觉得你恶心呢?”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漂浮的玫瑰花瓣惊扰着逃逸,江时谦被按在浴缸里迎接新一轮的撞击,心脏跳动得快要脱离胸膛,他无力地把住浴池的边缘,纤细漂亮的指头绷得失去血色。
这一夜格外地漫长仿佛没有尽头,从浴室到前厅再到沙发,男人越操越烦躁越凶狠,被扔到床上时江时谦已经毫无知觉。
天将明时,硬了一晚上的火热才蛰伏,疲惫不堪的曲霖生沉沉睡了过去,地面到处都是用过的安全套。
粗重的呼吸声逐渐和抽动声同频,对面被水汽遮住的镜子模糊地映出两人交连的部位,红色缓慢溢出。
酒精麻痹知觉,欲望违背意志踊跃回应,未曾纾解过的前端喷出粘稠的白物。江时谦被欲海吞没,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沉入深深的欲海中,他如浮萍,无处着力只能随波逐流,被海浪高高抛起,落下,再抛起,起伏不定。
汹涌的快感一波波涌现,坐着的姿势不好使劲,青年精瘦的腰被提起跪坐着,粗紫狰狞的肉棒一刻也舍不得分离重重地顶入,冲势迫使青年往前滑了一下又被急冲冲掐住腰稳住。
“哈,”鬼影狞笑着:“你可真是天真呢?我给你一个选择。”鬼影在江时谦左手边指了指,浑身颤抖的白若微蓦地出现。
“要么你上了她以此证明你能对女人硬起来,要么她和我的属下们做。”鬼影打了个响指,一群鬼影聚集在它旁边。
“你自己选择?”鬼影抱起手臂,轻慢道:“她有的你也有,又或许你更愿意当着她的面求我操你。”
灰色,灰色的影子,又高又长,如同恐怖片里的瘦长鬼影。
一个,两个...越数越多。
江时谦跪在鬼影中捂住头:“别过来!别过来!”
动了七八下,青年的腰受不住软趴下去整个上身贴着冰凉的地面,就着这个姿势男人速度未缓冲刺数十下射在了后穴内。
青年已经一丝不挂而男人上身的衬衫马甲只微有些凌乱而已,裤子也只拉开了拉链。
肉棒抽离不见疲软,曲霖生的额上青筋跳动,堵不住的精液混着血丝从青年的后穴流到白皙的大腿,配着青年身上青紫的手印靡丽到极点,如被蛊惑般曲霖生烦躁地扯下裤子捞起疲软的青年迈进了宽大的浴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