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萧雨尖叫出声!
于此同时,远处传来敲门声“叩叩叩!”
“少爷,您让我找的客人到了,正在前厅等您。”
被夸奖的人别过脸,不过他的羞耻心并没有维持多久。
池绛慢慢抽离它,萧雨感受这东西先是被拔出了膀胱,他收紧括约肌,但是那里的肌肉并不怎么听话,甚至有些胀痛,然后他又感到金属棒光滑的表面磨过内部相熟的黏膜,一点点的离开。
本来这个过程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的,但是……他事先在外面缠了一圈捆死的锁链,所以本应该轻松的事这个时候反而压力倍增,他能感受到池绛抽离它用的力气很大,却还是进度缓慢。
池绛闻言侧头在他嘴角亲一下:“你今天拒绝了我很多次,”亲完又贪婪地舔了舔,“自己想想办法,如果失禁的话,漏出来多少,晚上就让你含两倍的量,”话落他捏着尿道棒露在外面的地方,稍稍施力拔出了少许,“再静脉注射利尿剂如何?”
萧雨闻言顾不上掰自己的腿,惊慌的握上他的手:“等等!”
池绛垂眸,静静等待他的下文。萧雨摸到自己阴茎柱身上缠着几圈的金属链条,它们此刻虽然缠得紧,但只是带来一些压迫感,并不能真正起到封锁的作用,主要还是靠尿道棒和黑胶皮套。
一顿寒暄客气后,徐管家递上了一叠整理好的资料,上面都是根据萧雨做过的试卷与练习,记过的笔记,用过的辅导书整理出来的一份知识体系。
哪个地方他掌握了,哪个地方他比较薄弱,甚至不同学科不同题型的出错率都事无巨细,在各类统计图上标画得清清楚楚。
他详细的对接了萧雨的基本情况,言语清晰,用词简短,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池绛点头示意:“缪老师。”
其他老师也纷纷和他叙起了旧。
数学老师也是上了些年纪,看上去五六十岁,好像已经退休的年纪,但厚厚眼睛片也也挡不住那双眼中的智慧。
池绛揉了揉他的脑顶,没有回答什么,转身出门离开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萧雨。总觉得池绛有些不对劲,一般来说他决定的事情从不会反悔,但是今天一天之内他就变卦两次了,这太反常了……到底为什么?
门口徐管家耐心的等候着,见人终于出来,恭敬地说:“少爷,已经带诸位客人享用午餐去了,您现在要见他们吗?”
终于池绛似是玩弄够了,抽出晶亮水润的指节,随即低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把着怀中人的两腿分开来,像是大人给小孩儿把尿般的姿势。
“自己掰着。”
萧雨听话照做,但并不知道池绛要做什么。
萧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面对一个全方位,随时随地都能戳到自己的人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
池绛将他圈在怀中:“你没爽够的话,晚上再继续,嗯?”
萧雨想摇头说不是在想这种事,却只胡乱点头,思绪乱飘。他终于理解了那些精怪故事里被妖精吸阳气的男人,明明知道这样有害还不可遏制的心情。
池绛做完这一切,才开始收拾自己,这里仅仅指用水洗去眼睛上的精液,以及手上干涸的各式水渍。
萧雨穿着皮裤,裤腰收紧勒着饱涨的肚子,并不好受。此刻他双手抱胸,靠着墙壁支撑着扔不停震颤反射着残余快感的身体,高潮被堵住的滋味意外的折磨人,然而他却没什么心情去管自己,只顾得上用眼睛去看池绛。
看他弯腰放水;看他五指覆上面颊,拭去眉间眼角的精液;看他冷峻的脸被水打湿,再抬头时睫毛额发都在滴水的样子……萧雨像被定住一样。
听到他的答案,池绛微弯指节,用指甲极为轻微的剐蹭了一下尿道壁,以示满意。萧雨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大腿根部与腰腹肌肉再次不受控制地颤栗。
一直折磨他的手指毫不留恋的抽出,取而代之塞入了一根很短却比金属棒粗了很多的木质尿道塞。
虽然是木头,但是外表一层被打磨的很光滑,但是即便如此,它的材质依然很粗糙,牢牢将尿道口卡得撑大变形,严丝合缝,无论是什么都流出不来。
池绛顺势用手指在他的尿道里肏干起来,上上下下进进出出,感受着里面从未被活物侵入过紧致与柔软。
“从今往后,你想要射精与排尿,射几次,都不再由你自己掌控。”
他垂着眼专注地用小拇指肏干着紧窄的尿道;“愿意吗?”
“在外面等着。”池绛回答。他一张口,白浊就趁机流入其中,但他毫不在意地抿嘴尝了尝,尝到味道后又伸出舌将唇上剩下的地方舔光。
平淡如水的表情,却做着最不堪的事,又完全不介意的模样。
池绛眼疾手快用小指堵住不听话的尿眼,一下直接将三分之一的指节塞了进去,将这条通道彻彻底底的封住。
但只有萧雨本人知道,神经分布密度过高的舌头被这样掌控会带来多么大的快乐。
“好吃吗?”池绛将他卷叠的舌尖在指中反复地揉碾掐按。沾着粘液亮晶晶的软肉被这样欺负,淫糜水声叽叽咕咕作响。
萧雨被人用这样狂妄的方式侵犯口腔,英挺的眉蹙成一个脆弱感溢出的弧度,两颊潮红带汗,似睁似阖的眼睛缝里泄着沉迷的幽光,含着手指的唇经过反复的摩擦,比平日里都要红一些,这幅样子完全说不出任何回答的话语。
管状肉洞被强制破开,还未来得及合上的一瞬间,足够让一些液体激射而出,只见萧雨身体不住地痉挛抖动,尿眼射出一道强力的浊色热流,池绛躲闪不及,精液溅到他左眼窝,羽睫被糊住,迫得他闭上了这只眼。
萧雨本就身处失控的极乐中,又猝不及防见到这种颜射刺激,立马又一小股精水射了出来,这次直接溅在了池绛双唇间,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唇角慢慢滑落。
“少爷,我进来了。”管家在外催促。
细窄的黏膜像是被一只并不锋利的刀刃由内而外的缓缓破开了,给尿道壁增加了前所未有的摩擦力,同样的,也带来他未曾感受过的尖锐快感,惊人的痒痛麻爽互相纠缠,如同一道强电流般,从内壁一路窜到大脑头皮,没过两秒,萧雨眼前白光频闪,竟有了射精的欲望。
“不……”他带着哭腔哑嗓喊停。如果这时候抽出去的话,他不知道自己是会射尿还是射精。
但是为时已晚,金属棒底部过了被铁链死死勒住的那一段距离,然而池绛之前用的力气还没消失,顺着这个力道,棒身在电光火石见就抽离了脆弱的尿道。
萧雨手上没什么力气,废了一些功夫将它们解开,然后咬牙以更用力的方式全部束缚在了根部,他怕内里的尿道并没有被勒的闭合,又不放心使劲勒拽,直到把根部捆得血色尽失,肉都凹进去一些才稍有放心,这样一来没有被锁链绑住的上面,若不是有着黑胶皮套的遮挡,一定会暴露在空气中,青筋凸起,涨成紫红色。
“好了,希望有用。”萧雨说的轻飘飘,试图遮挡。
池绛看了有一会儿了:“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很漂亮。”
他将注射器吸满,脱离了尿道棒,随意的摆在一旁的桌子上,转而握住折磨了萧雨一整个早上加上午的金属细棒;“现在我要把它抽走,你夹紧了,不要漏出来。”
萧雨疯狂摇头拒绝:“现在不行……夹不住。”
他的膀胱遭受了众多的压力与虐待,肌肉处于一种像是长跑过后的疲劳状态,括约肌更是在细棒反复戳刺进入的刺激下长时间紧张着,已经全然麻木了。虽说尿液被吸走了一小部分,但这对于他忍受的痛苦来说只是杯水车薪,眼下拿掉这个堵住尿眼的东西,他肯定马上就会失禁。
“还望各位老师费心了。”
他的嗓音也是中老年人特有的沧桑:“这么多年,你们都还好吧?”
徐管家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
池绛坐下:“魏老师挂心了,都挺好的。”
“嗯,带我过去。”池绛径直往前走了,掏打火机,点燃,吐烟圈一气呵成,没带停顿的。
到了地方,他掐灭香烟,推门而入。
“小池啊,许久不见,你都张么大了……”其中一位和蔼慈祥的女士笑眯眯地,又带着些许惊讶的看着他。
池绛搂着他,走了几步,又停住了:“算了,我改主意了,你就在这等老师过来。”
他将萧雨身上的链子解开,拴在了并不显眼的桌子腿上。
“怎么了?”萧雨疑惑地问。
池绛收拾完,转身走两步上前捞起萧雨,手臂自然地勾上他的脖子:“走吧,你的老师们来了。”
他见过这个姿势,在大街上,有的男生喜欢这样搂自己的小女朋友。
“你脸怎么还是这么红?”池绛见他发呆,用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脸颊。
被塞入时,萧雨猫一样哼咛。好难受,好想射……
池绛将他自虐般的链条解开,重新缠绕上去,又绕了几圈在腰间,用以固定勃起的鸡巴,以至于它不会太突兀的乱晃。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二话不说将绵软无力的萧雨抱起,径直走向这间模拟教室里间的浴室,简短的将萧雨摆弄清洗了一下,然后在浴室的衣帽间找了个长袖衫给萧雨穿上,下半身套了个紧身皮裤,浑圆挺翘能反光的屁股遮掩在长袖衫下,看上去正常极了。
萧雨断断续续的叫声销魂蚀骨,高亢却又隐忍,汗雨如下,全身痉挛不止,大腿抖得像是被电击一般,若不是根部勒着的层层封锁,早就失禁了,说不定还会把池绛的手指淹了。
池绛停下动作,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激烈的抽插停下,萧雨像从云端中忽然坠落,巨大的失落感袭来,但因此他也能得以有片刻的喘息,不至于疯掉。缓了几息后,汗津津的胸膛仍是起伏不定,尿道中残余的余韵同样不容小觑,他听见自己口中发出飘忽的声音:“当然。”
“啊……呜……让我射……”
萧雨高潮被打断,欲望得不到发泄,原本是一件足够令人抓狂的事,但他却又被手指入侵,有温度的皮肤与内里脆弱黏膜互相摩擦,带来登峰造极的快感,这是金属棒光滑的表面远比不上的前所未有的舒爽。
萧雨骤然双目失神,白眼上翻,所有的理智消失,他像条在岸上即将渴死的鱼儿般摆弄挺动着腰部,只懂得循着本能去追逐着这种魂飞天外的极乐。
“别这么用力,都要被你吸麻了。”池绛在耳畔的声音,总是带着他特有的冷感,却又夹杂着奇异的温柔与色气,萧雨分辨不清他到底是喜欢这样还是不喜欢。
但是他的手是真的很好吃。
池绛变着花样的在他口中作恶,越来越多无法吞咽透亮的黏水儿顺着嘴角喉结滑落肩颈,汇聚在前胸,濡湿了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印着校徽的白衬衫,少年大片肉色的平摊胸膛若隐若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