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精液射尽,萧雨又闭着眼对着还硬着的头部用力一嗦,舌尖舔去铃口残余的白浊,果然满意地听到耳畔响起一道极为性感的低哼声。
他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他,左眼睫毛粘稠,白液滴进眼有些刺痛,逼得他只能睁着一只右眼,左眼紧闭。
视线撞进一双还未褪去欲念半眯的眼眸,里面光华流离,漆黑而深邃。
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稚嫩的喉肉,萧雨外表看上去反射性的眉头直皱,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池绛动情的声音他心尖都在发颤,必须要承认,诸如此刻完全被他当做一个器物使用时,愉悦与满足能压过恶心感、嗓子口的疼痛与下半身的折磨,甚至能让他忘记现世所有的烦恼与忧愁。
不知又过了多久,萧雨下巴酸得快要支撑不住,晶亮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流入脖颈,沾湿了一大片胸前的布料,白色的衬衫隐隐透出肉色,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池绛气喘,声音充满了压低的欲气:“把眼睛闭上。”
舌头再次尝到令人沉迷的腥味,池绛没给他什么品味的时间,腰间发力,重重挺送起来,如同肏穴一样发狠得肏他的嘴。
好大……嘴巴好酸……
但是不要停,就是要这样粗暴地狠狠干他,再更用力一些吧。
被反复穿透的括约肌,在此刻仿佛更是成了另一种极为敏感的性器官,每一下都带来尖锐的无处发泄的疼爽。
一时间萧雨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剧烈的刺激让他跪不住,整个人软在池绛单侧的大腿上,大咳不止,脸色涨红,生理性的泪不断从眼角涌落,一派被摧残凌虐的脆弱模样。
池绛半阖眼眸,耐心的抚着他的脸侧,等待他恢复过来。过了一会儿,萧雨终于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劫后余生般的大口呼吸。
而且……军校不同于其他,只能高中应届毕业生考,复读生不行,机会只有这一次。
可是现在,如果真的考上,又能怎样呢,忍受和池绛分离吗?
这一点,他又能做到吗?
萧雨尴尬地咬了咬唇。
“那在家学习……还不得学到床上去。”他想了半天,还是把内心想法说了出来。
池绛闻言挑了挑眉,那表情像是撒旦在引诱堕天使:“那你大可放心。”
“……回去?”萧雨疑惑出声,“回哪去,不上课吗?”
“回家,请各学科优秀的老师们住宅授课。”他提出这个说法。
萧雨听到这句有些傻了,竟然还能这样?
萧雨迈了一小步,腿一软一个踉跄,眼疾手快立马胳膊勾住身旁人的脖颈,这才没有摔倒。
这里离校门口还有段走程,位置偏僻,四下无人,萧雨倚靠在池绛怀里犯了难。
自己这个样子要怎么进校门。
萧雨如梦初醒收回视线,忍住全身的悸动,找纸想要收拾自己,腿一动,却发现因为跪了太久身体僵硬站不起来了。
池绛压住他的肩膀:“别动。”他掏出手帕,先是细致温柔的为他擦去黏在睫毛上的痕迹,然后又从容的擦掉整脸的精液。
距离这么近,他身上沁人的松香与旖旎暧昧的味道溶在一起,萧雨乖得像个娃娃。
萧雨视线中的一切在缺氧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周围在变暗,可感官却在这危险的边缘更发清晰与敏感。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直插入体内深处的金属棒,括约肌内外两边的压力,甚至是磨着坚硬车底的膝盖,每一处的疼痛酸涨与爽快,都在此刻成倍的显现。
忽然,池绛在他喉咙大肆顶弄的动作停下,手上的力道也卸了。
他将那根粗长的事物抽离,退至萧雨的唇边,覆上他用力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指,强压住不稳的声线:“呼吸。”
池绛捏住他的下巴:“萧雨,你真应该看看现在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
确实,额前细发湿润,通红的面颊上到处都是男人白浊的精水,被使用过度开开合合呼吸的红唇里若隐若现的白色还未来得及咽,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是睁开的那只眼睛,寻常此处是淡漠的茶色,此刻里面却满是看望神明般的炽热,熠熠闪光。
对视中,车停了,恰好到达校门口。
萧雨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世界陷入黑暗后,口腔中一直在肆意冲刺的巨物终于退了出去,他被抓着头发被迫扬起脸来。下一秒,滚烫的液体骤然落了满脸,有的飞溅在他睫毛上,还有的落在面颊,甚至有的精液直接从半合不上的口唇落入舌尖。
萧雨的眉毛重重地跳了一下,张开嘴巴想要承接更多,喉咙滚动着吞咽。
他就是喜欢被这样虐待。
这副口腔就是为了让眼前这个人舒服的,多么美好。
池绛五指插进他的发间,挺腰的同时将他的头下按,萧雨能听见他随着激烈动作沉沦情欲的浓重喘息。
池绛此时捏住他的下颌:“张嘴。”
萧雨听话的乖乖张开,下一瞬,滚烫粗硬的肉棒再次直直挺入,软嫩的口腔被坚硬强制填满。
“呜…!”
想到这些心下暗自一阵抽痛。
原以为,自己的感情只能是一场单方面的无望的暗恋,却不想池绛竟然真的走进了他的生命中,这也让他所有的人生计划全部都被打乱。
萧雨迟钝而悲哀的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远不止是两情相悦就能解决的。
“你让我想想。”
萧雨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不单是因为池绛的选择题,从长远来看,以他目前的成绩,想要考去全国的那些顶尖学府会很困难,非常困难。不过其实,他的目标也并非在此。他真正想考的,是军校。
在很早以前,当年他父母亲殉公后,这个念头就已经根深蒂固了……
不过想想也是,每个班总有那么一两个选择不跟随学校进度回家自己复习的人,但……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往往是骨感的。这些人最后都是管不住自己,光阴虚度,考了个稀巴烂。
况且……如果在家的话,美色当前,真的忍得住不黏黏糊糊的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在学校很多时候也是无心学习,被乱七八糟的事情烦心。”池绛一针见血的戳破。
池绛看出他的顾虑,手上亲密地搂着他的腰,话语却说得很慢:“我给你两个选择。”见他抬头,微微勾唇,“一是,我抱你进去。”
萧雨还没听完就直摇头,这肯定不行,正是上学的早高峰,人太多了。
池绛低头瞥他一眼:“二是,现在我们回去。”
做完这一切,他将他抱起。
膝盖离开地面的时候,反而一阵疼痛,被抱着,肚子里的甘油更是涨的难受。
但直到池绛打开车门,放他下地的时候,用到战立的姿势他才发现膀胱的胀痛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萧雨在经历刚才那一段仿佛静止的模糊后,新鲜的空气骤然挤进肺部,混沌的大脑在片刻间清醒过来,只在一瞬间他就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气管的痒意与肺部的闷涨在剧烈的咳声中得到缓解,可是身体在这种反应下尿道中的细棒反复的戳刺到阴茎深处的前列腺,不同于后穴的隔肉瘙痒,这样近乎直接接触的频繁的迅猛的快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强烈。
若不是除了金属棒的堵塞之外,在他勃起的欲望外面还有一层密不透风自带紧度的黑色革膜,以及圈圈紧紧缠绕的锁链,萧雨早就已经失禁了,可正是这种层层的限制,又让他反复的在体验失禁那一刻的感受,发疯般的快乐与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