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低估了那“肉刺”的威力,刺在手心和刺在穴心的感受完全不同,那些软绵的小刺在穴道里,起先犹如千万根细小的羽毛轻柔的擦过肠道,引得他阵阵颤栗不说,待肠道完全接纳之后,就化作了利刃,不断抵在敏感处死命地磨,又麻又痒,感觉异常剧烈。
带着肉刺的性器刚一放进去,小兔子就抖着屁股射了出来,动几下,又迅速被快感拨到顶端,黑蛇的几下动作,便叫他惊叫着又射了一次……
“骗、骗子!啊嗯……不做了……不,不做,好可怕……什么东西啊……嗯!……”
若钦不再搭腔,但风祁不想放过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耳朵尖,“昨晚可是舒服的?”热气呵在耳畔,若钦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只能哆嗦着点头,“嗯……”
风祁得寸进尺,“这次,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若钦任命地闭上了眼睛,但还在嘴硬:“你那些个东西,上面有刺……我怕……”
大手摸上若钦赤裸滑腻的肌肤,手指暧昧地摩挲着那截细腰,“若是阿钦愿意多陪我纾解纾解,就再好不过……”
随着话语的逐渐粘稠,风祁便同若钦靠得更近,作势就要吻下来,若钦挣扎着捂住他的嘴,竭力往后仰,“才,才做过不是吗,你别激动。”
风祁用空着的那只手将恋人的手从嘴上扒下,摸着细腰的手也环到了腰后,把人固定在了身下,“已经过去一日了呀,这‘晨起’的兴奋,阿钦帮忙泄泄火嘛~求你了~”
“我本就有两个嘛,不过化作人形多少有些束缚,所以就只有一根了,人形的时候。”
黑蛇坐到床边,把杯子递给若钦,“喏,喝水。”
若钦耳朵尖都羞红了,伸手接过杯子赶忙饮下,又因为喝得有些着急,把自己给呛住了,风祁忙给他拍拍背顺气。
“我也心悦你,阿祁。”
钉在身体里的凶器不断地磨着他的穴肉般,那么用力又那么温情,勾着他的魂,用无尽的爱意吞噬着他。
不被肯定,被各种嫌弃的小兔子,辗转和一只可怜的小狐狸艰难长大,他陪着狐狸出嫁,然后被一只大黑蛇叼回了窝里。
呼吸被剥夺,若钦的眼泪洇了出来,大颗大颗的,砸在了风祁的肩膀上。
风祁把他抱在身上,岔开腿钉在一根性器上,另一根危险地摩擦在臀缝中,“好阿钦,乖阿钦,我暂时变不了,只能这样做,对不起让你难受了,忍一忍好不好……”
说着便轻轻在肠道深处画着圈,使肉刺碾着穴心磨了个遍,若钦顿时抱着他的脖子张嘴干渴地喘着气,半晌连话都说不出来,缓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哽咽,“呜……风、风祁……你,你亲亲我呀……哈嗯……”
吃软不吃硬的小兔子。
风祁倒了水给若钦端过来,就看到小兔子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身体,不,是盯着他的下半身看。
唔,黑蛇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更加兴奋,被喜欢的人这样看着性器,多少有些激动。两根东西就这样在若钦的注视下跳了跳,耀武扬威似的。
若钦:“……”
风祁也是无奈,谁能想到这半兽化的状态,还没有让他进入佳境呢,恋人就高了好几次,这样下去小兔子会受不了的。
他只能抱着人固定在身上,各种哄,还找来一条细长的绸布,裹在了若钦的性器根部,系上漂亮的蝴蝶结,“乖,你这样一直去个不停是不行的,得控制。”
若钦气急,啪的一下拍在男人的手臂上,“你、你他妈给老子,唔嗯,变回去啊……哈嗯……”
风祁笑了一声,吻了吻他的耳根又舔了一口下颌,牵着他一只手摸到那两根充满兽性的性器上,“你摸摸,刺是软的,会很舒服的。”
手心里的肉刺的确不是什么十分尖利的触感,刺在皮肉上反而麻酥酥的。
于是,若钦便点了头给半兽化的风祁又吃了一顿。
“‘晨起’个屁,现在已经快入夜了!”
“那就又是夜生活开始,好阿钦,你忍心我难受吗,嗯?”
那个“嗯”字,真是千回百转,绕着若钦的心脏轻轻搔刮,把鼓胀的心跳恰到好处地揉捏。
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风祁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若钦磕巴地问他:“你,平日人形只一根,不、不憋得慌?”问出这个问题又觉得自己有病,为什么要问这个!!!
风祁倒是学会了顺杆爬,“之前没有觉得憋,但作夜同你纾解过之后,便觉得是了。”
风祁猛地睁开眼,与他分开唇舌,慌张又小心的问:“……我弄痛你了?”
若钦只是轻轻摇头,又凑过去含住对方的舌尖吮了吮,“没有……”
伸手拉着风祁的手一起摸到后面蹭在臀缝里的那根性器,握住,随着黑蛇的挺动上下滑动。
风祁心疼地抱着恋人,侧头循着那柔软的唇瓣吻了过去,舌头灵活地钻进檀口,带着若钦的舌尖共舞,极力地安抚着被自己性器磨得难耐的小兔子。
然后在接吻的过程中,继续掐着肉臀颠弄,把惊叫和呻吟堵在嘴里。
上面和下面都被尽数堵住,若钦只能任其宰割,逃不掉,也不想逃。
抬眼看着风祁,一脸的惊恐。
风祁不自在地侧着头抬起拳头抵在嘴前咳了一下,“我嗯,是本土魔族血脉,血脉庞杂,没有你们血脉纯净的来得快,从原身变回人形需要过渡……至于这两个,喜欢的人在面前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不可能不激动……啊阿钦你别怕啊。”
若钦已经羞得捂住了脸。那厢风祁还在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