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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着这个声音,很快的攀到巅峰。

两个成年男人血气方刚,陈知礼后来也碰到几次活春宫,事后都很淡定的幻想着老板男朋友,自我灭火了。

做多了,梦里都是连钰,连钰牵着他的手,笑眯眯的,不是看男朋友下属的那种怜悯的笑,而是看爱人的笑。

陈知礼沉浸在下班的兴奋中,灯光又昏暗,没有注意到顾天意脖子上多了几枚吻痕。

都快走到停车场,才想起自己钥匙没拿,陈知礼连忙原路返回,没想到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听到男人的呻吟声,没有再加以抑制,直接传到他的耳内。

“老公,你慢点。”连钰原本清亮的声音都干得支离破碎,房间的隔音很差,陈知礼可以听到男人的粗喘,也可以听到其他异样的声音。

虽然老板是这个破德行,陈知礼看着工资份上,咬咬牙忍了。

他那时候还只以为连钰不过是老板关系好一点的朋友,直到某天下班之后返回办公室,意外下才发现的。

那天晚上顾天意加班,老板不下班,秘书只能死守,他事情都干完了,无聊得要命。

“哥,我都说我们没可能了。”连钰有点不耐烦了,没想到话音刚落就被温雪宜抱在怀里,错位摩擦着脸颊,在远处看简直就像亲了一样。

连钰顺着温雪宜的目光扫过去,果不其然,在马路对面看见了顾天意。

发胶已经不知道去哪了,头发像被雨淋过一样湿漉漉,西装乱糟糟,扣子直接被扯掉两个,和平时一点都不像的顾天意。

连钰不禁回想自己当时究竟有多么恋爱脑,想的脑子抽痛,直到看见站在大厦门口的温雪宜才冷静下来。

他没有带伞,温雪宜便温柔的笑着,走到他的身前,还拿出纸巾仔细的给他擦拭衣服上的水渍。

“你这么在这里?”

那些事情朋友们也都知道,便安慰他现在还年轻,身体肯定会养好的。

连钰倒是来兴致了,问他们为什么不关心一下自己的感情问题。

他以前也试过隐瞒自己的性取向,但是自从一次喝醉酒后抱着柱子喊温雪宜你个没良心的渣男后,也就没什么好隐藏的。

连钰便说了自己分手和准备辞职的事情。

一直没说话的眼镜问他怎么辞职了,老李也问,没人问他为什么分手了。

连钰哭笑:“上半年体检就测出来有点亚健康了,前几个月急性阑尾炎住院了,刚刚做完一个大项目,前几天晚上天天睡不好,想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不休息真的要完蛋了。”

今天老李说有喜事宣布,几个人才跑出来撸串当夜宵:胖子和老李一个公司,9点才下班;眼镜虽然不用加班,但是他和胖子合居,也就一路走了;连钰虽然现在是半个无业游民,为了迁就其他人也就答应了。

“这我女朋友,漂亮吧。”老李给兄弟看他念叨了大半年那如花似玉女朋友的最新照片:“琪琪这姑娘以前吃过很多苦,但现在都熬过来了,不然也轮不到我。你们嫂子聪明又漂亮,我能和她交朋友真是我天大的福气。”

连钰听到这个名字,眼皮不自觉跳动了一下,胖子在旁边起哄让老李下次带姑娘一起出门吃顿饭,顺便好奇的问:“嫂子吃什么苦头了,方不方便说一下。”

他以前画的是四格漫画,以他和顾天意为原型画了两只小狗的日常,他是积极活泼的黄色小柴犬,顾天意是一条模样可爱的比格犬。

连钰听过陈知礼私底下说顾天意是条狼狗,他并不太赞同,说顾天意明明是比格犬,可爱得要命。

现在他倒是改变了这个观点,觉得顾天意有点辱比格犬的狗格了,他就是自主捐躯,也没有人需要这个肮脏容器。

究竟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连钰一声不吭的丢掉他了。

41

连钰这两天清闲得很,早上睡到自然醒,下午看了一下招聘广告,画两张图,晚上约了大同同学吃饭。

连母听到这个满脸仓皇的男人叫自己儿子小名,不悦皱眉,正要说话的时候被丈夫拉了拉手臂,用尽自己全身修养去噤声。

连父知道面前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一定是自己儿子的前任,又想起儿子带他回家他却不领情的嘴脸,泥人都有火气,便权当没看见对方。

顾天意没想到二老装瞎一个比一个强,完全把他当空气,情急之下直接拉住连父的手臂,他不知道连父作为教导主任,平时光靠抓逃课爬墙小孩就练出一手好臂力,生气的一推,直接把一天没合眼的顾大总裁推倒在地。

“先生,您没事吧。”

头等舱的空姐很贴心的给他拿了条热毛巾擦汗,顾天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拽着白毛巾,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事与愿违,直到下了飞机他才想起来,他根本记不住连钰家在哪里。

是不是自己不对付的弟弟告诉他的。

他让陈知礼留在a市处理收尾工作,自己失魂落魄的坐上去b市的飞机。

坐在颠簸的飞机上,连梦都是支离破碎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满脸血痕的连钰离他而去。

陈知礼跟他汇报完现在本家那些老头的动态后,毕恭毕敬的补充:“老板,连先生现在人在b市,要不要帮您买现在的飞机票。”

顾天意思索片刻,决定先让连钰回老家玩玩,自己过两天再接他回家,便摇了摇头。

陈知礼感觉事情没有他老板想的那么简单,但是出于私心,他也不想让连钰再回来了。

语气十分轻松,如果不是顾天意太清楚对方是一个怎样下手狠厉的人,几乎都要笑了出来。

顾天意几乎是下意识的不知所措起来了。

他总是信誓旦旦的和连钰说自己可以保护他,但如果今天不是连钰先行离开了,他会怎么样。

上次工程听他话的,给颗枣。

反对的,这次就没有机会说话了。

他爷爷坐在主席位,很满意的看出孙子亮出锋利的爪牙,会议结束后让顾天意留下。

如果他不立刻通过商业联姻生出一个更有含金量的继承人,那么很难保证自己的位置。

无论是出于锻炼孙儿,让他愈发有上位者姿态这点出发,还是企图让有能力者拔萃而出,他都支持旁系着搅浑这趟水。

前一阵子顾天意主持了一项活动,他一向以效率优先,看不惯很多亲戚的裙带关系,因而便干脆利落的断了很多人的财路。

直到现在。

40

顾天意解决完本家的事务已近日出,匆匆忙忙的让陈知礼订好机票飞去b市。

梦被手机铃声无情的吵醒,总是顾天意打来的。

陈知礼并非那种道德观念多么厚重的人,他留在顾天意下任劳任怨,也不过是因为他给自己比市面上多三倍的工资和那点绿豆大小的股份。

他只是下意识不想让连钰察觉到,自己西装革履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禽兽样的心。

顾天意独自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忙了一天,不知不觉睡过去,又开始做噩梦,他追着脸上都是血痕的连钰,怎么样都追不上。

几乎是下意识联系秘书:“陈知礼,帮我准备车,我要回本家。”

他想,一定是本家的老人为了挤兑他想出来的诡计。

深邃又独一无二。

陈知礼亲他也不反抗,很乖的用手帮他泻火。

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下端,缓慢的撸动起来。他好像没有看过男人勃起一样,有点好奇,嘴上却吐出色情的台词:“老公,你这里好肿呀,要不要我帮你吸一下疗伤呀。”

他几乎是下意识离开了,脑子一团乱麻,到车子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很争气的支棱起来。

陈知礼有点茫然的撸动着器官,脑子却不由一遍一遍回想连钰的声音。

原来男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连钰来了之后,跟他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去老板办公室。

那时候还是创业初期,他们的公司只有一层。

他一心下班,根本听不到两人在里面做什么,只知道老板过了一会探身出来,说可以下班了让他先走。

连钰看着他一脸狼狈,心中奇异的闪现出报复的快感,他摸着温雪宜的下颚,很认真的问他:“你要谢礼吗?”

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视死如归的亲了上去。

就在顾天意注意到他们的前一秒。

温雪宜理所当然:“你上次不小心把耳机落在我车上了,我来给你送过来。”

连钰一开始以为自己把耳机弄丢了,便立刻重新下单,现在看到旧物也不算太惊喜,只是草草感谢一句便想离开。

温雪宜皱眉,这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你不用请我上楼喝杯茶吗?”

胖子吃了口串,道:“兄弟你别介意啊,我们早就说你男朋友真不称职,虽说两汉子糙是糙了点,也不至于天天自己跑外头出差吧。”

老李点头,说我要是这样对你嫂子,早分手八辈子了。

眼睛赞成:“你之前谈恋爱整个人都冒泡,我们旁敲侧击过你好几次你都没有反应,我们还当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

死了一会他还记得那天阑尾炎发作的痛,恰巧顾天意在国外出差,如果不是任天歌上门蹭饭发现他痛晕在地,估计就完了。

也因为这件事,连钰嘴上如何说任天歌傻都好,心里没有太多芥蒂。

毕竟那晚如果没有他,自己恐怕活不到现在。

老李人虽憨厚,最讲诚信:“我回去问问你们嫂子能不能讲,能的话下次出来吃饭给你们说说。”

胖子曾经胖过,高考之后跟着发小眼镜锻炼了几个月,肥肉都变成了肌肉,也就剩下绰号胖。

这人心思细腻得很,一下就看出来连钰又不自在,问他:“钰,你没事吧。”

在这个无人性化的公司呆了那么久,连钰是第一个不以“秘书”职称称呼他的人。

“叫秘书多不尊重人,您说是吧,陈先生。”他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连钰穿着一件草绿色的衬衫,一天黑色西服裤,明明刚刚下班却跑过来给他们初创公司帮忙,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点心。

连钰瞥了顾天意一眼,对他嘴头上称呼不太满意。顾天意看上去是记住了,下次张嘴还是秘书。

以往连钰总是几天就更新一次这个栏目,现在看他好多天没说话,底下粉丝也在催,顾天意干脆选了一条评论,说以后再也不会更新这个栏目了。

“那太太会画小猫吗?我追太太小狗系列好多年了,一直希望太太可以画小猫,您画的小猫一定很可爱”粉丝几乎是秒回,虽然发言有点ky,但是连钰也不计较,如果他斤斤计较,早在重生当天气死了。

晚上他出门和大学室友一起吃饭,大学宿舍四个人,胖子和眼镜和他一个专业,舍长老李大二转去隔壁计算机了,但四个人关系向来不错,毕业之后都在a市,有空还会出来聚聚。

他一直有绘画的习惯,小学的时候是宣传委员,初中的时候喊干过帮人画校服的生意,直到高中受温雪宜影响才开始系统性的开始学画。

大学的时候开了个微博号,一开始只是刊登一些同人画作,后来粉丝多了就开始尝试原创。

他之所以有底气说辞职,是因为目前的粉丝数量和每个月接的广告费还算可以勉强养活自己。

连母学着八点肥皂剧里的台词,恶狠狠:“我家孩子已经和你分手了,你别再纠缠他了。”

还是很生气,紧接着补充一句:“你和他谈了那么久都不知道他随妈姓,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啊?”

顾天意呆坐在原地,脑子里一直回荡那句分手。

男人妄想这只是在做梦,直到他在好不容易想起的小区外等了整整一天,都等不到连钰。

顾天意开始有点恍惚,连钰拉黑了他所有社交账户,电话不接,家也不会,他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月光微凉,他走出租借的车子喘气,好不容易看到一对相貌与连钰有几分相似的伴侣走出小区,他就像一条饿了半个月的恶犬一样扑食,语气殷切的不敢让人相信:“连叔叔,阿姨,请问琪琪回来了吗?”

顾天意扑上去抱住他,可只要他触摸到对方的一丝一毫,那脆弱的魂体便随风飘散。

最后什么都找不到。

他丢掉连钰了。

他很讨厌联姻,也不想受他人左右,所以他回家之后会先装作和连钰分手,处理好了一切再把连钰接回来。

连钰究竟有没有预判他的想法。

他那天出去喝酒是不是知道了这件事。

“你这次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顾天意脸上的神色不变,很冷静的站在一旁。

老人接着开口,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你现在玩男人可以,玩多两三年也该收心了,到时候爷爷一定帮你找一个最配得上你的新娘。”

也得罪了很多人,也许这次连钰就是被这些人威胁了。

他并没有多大的意愿继承公司,但是他最讨厌别人觊觎他的东西。

顾天意回了本家总公司,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

他本来并不着急,想着等连钰自己回来就好。可回去一趟愤懑直冲天灵盖,现在只想找个途径发泄。

顾家这一代人丁稀少,算上任天歌也就两个,可旁系子弟人头涌涌,都图谋在他这个继承人的位置上分两杯羹。

虽然大多不成器,顾天意也根本没有精力去记住这些东西的名字,但他爷爷从来不会这样想。

如果连钰知道自己每次礼貌的向他打招呼之后,晚上都会在梦里肏翻他的屁股,他还会笑着对待每一个人吗?

陈知礼不愿意想明白。

就好像他明知道顾天意是个垃圾,却没有勇气将连钰抢过来一样。

他们想让他订婚,最后立马生出一个继承人。

顾天意本来的计划里也有先让连钰避避风头这一条,但是只有他能让连钰受委屈。

其他杂种凭什么这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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