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你好不容易进内阁,要是轻易辞职,那多可惜,我还等着你什么时候当个首相呢。”
舒星阑没忍住笑了下:“奴借雄主吉言。”
慕槿的指尖很热,轻划在舒星阑的皮肤上,很快,舒星阑久未发泄的欲望有了一点不该有的反应。他试图掩饰过去,但慕槿也发现了这一点。
说到最后,慕槿又自嘲一下:“我还一度以为你喜欢阮玉衡。”
舒星阑辩驳说:“奴并未喜欢过他。”
“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他,我从前因为你们从小认识,现在又同处内阁,所以有所误会。”
“下次别闷着不说,如果什么事是你不能接受的,一定要说出来。”
“雄主对奴做什么,奴都能接受。”
慕槿显然不信这套说辞,要不是后期有了那样的经历,舒星阑这么说他没准就信了。
舒星阑顾不得思考这是不是圈套,低声说:“奴想如厕。”
“快去吧”慕槿恍然知晓,“下次再有这种事,直接去就好,别委屈了自己。”
慕槿对他上辈子的渣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他竟然会苛刻到舒星阑难受成这个样子,才敢试探着求他饶恕。其他虫子听到都会感到不可思议,在政坛上杀伐果断的舒星阑,怎么在家就是这么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一下午的休息并没有使舒星阑的脸色好看些,反而是更加苍白憔悴,慕槿将舒星阑重新按回床上,小心抚上他被冷汗打湿的鬓发:“你究竟哪里不舒服?用不用我去叫医生?”
“没有”舒星阑带着几分难以启齿地羞赧,“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是怎么了……”
他们回到房间,慕槿轻车路熟地从装着一堆工具的柜子中翻出个银色的铐子,转身给舒星阑拷上:“帮我口出来,口出来就让你射。”
“如果您不喜欢的话,奴……”
慕槿起了逗弄的心思,玩笑说:“如果我不喜欢的话,你会辞职回家吗?”
舒星阑一时语塞:“奴……”
“可别这么说,我做这么过分的事,你就接受不了。”
舒星阑垂眼:“是奴犯了错,您罚奴是应当的。”
慕槿不顾舒星阑挣扎,非常贴心地帮他整理衣衫,闻言手一顿:“不是应当的,你知道,有的时候是我刻意找茬。我从前一直以为,你嫁给我当雌侍只是为了继续工作,我没想过你这么喜欢我。”
浅尝辄止是情趣,过头就变成酷刑。来到浴室,较之阮和璧身上更小一圈的笼子被解开,舒星阑近乎急切地尿了出来。
舒星阑结束之后,转身去拿锁链锁,准备给自己带上,却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浴室的慕槿先一步拦下:“那个不舒服,别带了,以后我也不会这么对你了。”
舒星阑明显松了口气:“谢雄主体恤。”
“求您赏奴个恩典”舒星阑湿漉漉地看向慕槿,“奴真的熬不住了。”
将近两天一夜,下腹的涨意愈加明显,他几乎以为自己下一瞬就要被涨破了。他真的忍不下去,却又怕慕槿冷冰冰地说,忍不住了?那就再多灌点。
“对不起,我忘了,你想做什么,可以详细对我说一下吗?”慕槿思考一下,还是想不起来对舒星阑做了什么,他做过的混账事太多,时间隔得又久,压根就想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