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情发展正常吗!?
江澜还没说出一句话,突然被凌劫长臂一揽,抱进了怀里。江澜坐在他的大腿上,仰着头无力地推拒。但喝醉了脑子转不过弯,酒里又被凌劫下了药,浑身软绵绵的,推拒就像在撒娇。
凌劫一只手揽着江澜,另一只手从他的衣襟里探进去,捏住了早已挺立的乳尖。
这灵酒甜甜的,还蕴含着丰盈的灵力,味道江澜很喜欢。凌劫给他斟酒,他顺从地就喝了下去,丝毫没有抵抗。
但甜归甜,劲却很大。江澜没想到才喝了两杯,就开始晕晕乎乎了,面前的人也有了重影。
这可不行,这是在宿敌凌劫的地盘上。江澜迷迷糊糊地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下一秒就被抚上自己脸的大手烫得一个激灵。
真有这么简单?
江澜直觉告诉自己不是,但凌劫紧接着又说:
“我也不是故意要为难仙君,只是整整四十三年,仙君都不肯跟我打一场,我实在是不服气。既然仙君渡劫受了伤,我也不好倚强凌弱,陪我喝一杯,往事一笔勾销,如何?”
现在江澜说,他打不赢自己。就像是四十三年前他说自己打不过他一样笃定。
凌劫突然笑了,笑得开怀,几十年来阴郁在心中的浊气横扫一空。
江澜一脸懵地看着面前的人,凌劫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青的,最后居然笑了出来。
凌劫动作一顿,仰头看天。
乌云呈漩涡状聚拢,在暗色的天空上不太明显。偶尔闪出血红色的光芒,酝酿着势如千钧的渡劫天雷。
凌劫等了这一天太久了,现在终于等到了,居然有些不满自己的动作被打断。他俯下身,喂给江澜一粒丹药,给他整理好衣服,又从空间里掏出回灵草给他。
凌劫没等他适应,两指并拢就在肠壁上摩挲,寻找着他的敏感点。看到江澜浑身一抽搐,他就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又狠又厉地在那个嫩穴里抽插,捣出细微的水声。
江澜被他用手指奸得浑身发软,躺倒在桌子上,呻吟止不住地溢出。眼睛迷蒙地盯着天空,猛然发现天上好像有乌云聚集,其中还闪着血红色的光。
他伸手搭上凌劫的手,“等、啊…等一下…你…哈啊…啊—!”
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云寒仙君的身子属实淫荡…江澜脑子像是成了浆糊,被魔修玩得欲火焚身,长腿夹上男人的腰。
“真骚,”凌劫放开他的唇,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哪里有仙君的样子,分明是渴求男人的荡妇。”
“别说…嗯…哈啊…”
凌劫心跳得剧烈,明明中了春药的是江澜,他的动作反而比江澜还迫切。他抱着江澜压倒在石桌上,酒坛滚落也无暇顾及。扯开人的衣襟,露出瓷白的胸膛和那两个淡粉色的奶头,张口就叼住一个。又吸又咬,折磨得足足肿大一倍。
“仙君属实是淫荡,不过挑逗两下,竟挺着胸往我嘴里送。”
暧昧的低语响在江澜耳边,过了很久他才能分析出凌劫话里的意思。他羞耻难耐,但还是忍不住想让魔修吸得再狠些。
让你??
江澜叹了口气,“我打不赢你。”
凌劫顿住了,随即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他真的是云寒仙君?不会是被什么人夺舍了吧。
“唔…”
江澜是冰灵根,体温较常人冷了些。凌劫是火灵根,手抚在江澜身上,像是要把他烧起来一般。尤其是他捏着的小奶头,在他高超的技巧挑逗下硬如石子,违背主人意愿传来细细密密的快感。
江澜脸色潮红,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烧。身体早已起了反应。浓郁的莲香萦绕在两人周围,清冷不再,反而多了几丝惑人的媚意。
江澜睁开眼睛,发现凌劫的脸近在咫尺。他后仰躲开凌劫的手,冷声道:“你做什么!”
凌劫捏住他的下巴,手劲大得难以挣脱。他红眸比刚刚打架的时候还要亮,笑容邪气又危险:“仙君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从我第一眼见到仙君,我就在想这么谪仙般的人,被我操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
江澜松了口气,压下心中的疑虑跟着他到了瀑布边的小亭子里。落座没多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魔修给他们送上来几坛酒,又退了下去。
“百年灵酒,千金难求。”
凌劫亲自给江澜倒上,举杯相碰。喝酒的同时余光紧紧盯着江澜,见他把一杯酒全部喝下去,才笑着放下酒杯。
这是演哪一出?
君戮重伤,时间紧迫,江澜也没什么耐心。他微微蹙起眉来,“渡劫失败后我的修为和记忆都受损,是真的打不赢你。我想要回灵草,条件你提。”
凌劫突然凑近,脸上还挂着笑,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气,“仙君别着急,陪我喝两杯,我就把回灵草送给你,怎么样?”
“给,我渡完劫就去找你!”说完,魔修恋恋不舍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化作红光离开了这里。
凌劫换上三根手指,他全部心神都在那个嫩穴里,手臂肌肉隆起,动作快得都出了残影。江澜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操干得失了声,大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来,滴落在胸膛上。后穴狠狠绞紧凌劫的手指,肠穴涌出淫液的同时前端性器也出了精,落在自己胸膛上。
江澜瘫软在冰凉的石桌上缓了会,好不容易从快感里回过神来,就看到凌劫在脱衣服,江澜连忙叫住他。
“别,凌劫!你、你看天上。”
凌劫伸出手,揉弄他股间小穴。发觉指尖濡湿一片,又引得男人嗤笑一声。看他适应的这么好,凌劫直接就把他的裤子褪到膝弯,抓着裤子把他的长腿折叠在胸前,盯着那淡粉色泛着水光的后穴一个劲地瞧。
他不动作,江澜被情欲烧得没办法,只好自己握住挺立的性器套弄,另一手绕到下面,想插进去弄弄自己,解解穴里无名的麻痒。刚碰到穴口,就被凌劫一把拽开,下一秒魔修的两根手指就捅了进来。
初尝情欲的小穴虽然饥渴,但也嫩得很。凌劫猛然插两指进来,竟被他夹得无法动作。紧致湿润的穴肉微凉,讨好地包裹着手指,媚肉像是小嘴一般吮吻讨好着。
凌劫埋在他胸口含得啧啧作响,两个奶头被他从嫩粉色吃成了桃红色,红肿可爱地挺立着,勾引男人的视线。江澜冷淡的表情没变,但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倒像是茫然无措。嘴唇微张着,吐出凌乱的喘息。
凌劫喉结滚动,低头噙住了他的唇瓣。大手顺着腰身向下,隔着亵衣揉弄他的屁股。江澜在明一仙宗向来是娇养着,看着瘦,却并不纤细。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而且常年练剑,臀肉丰实,手感极佳。
江澜喘息着,后穴被臀肉挤压揉弄,瘙痒难耐。不知足地一张一合,居然吐出一口水来。江澜一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胯间凉飕飕的可不就是出了水。
四十三年前,自己听说云寒仙君也是化神期,刚好在不夜城外遇见他,就想找他切磋。不料江澜丝毫不给自己面子,想也不想地就拒绝,说自己打不赢他。凌劫怎么可能服气,当即就召出双刀攻了上去。
江澜目光一凛,召出霜寒剑,不超过十招就把剑搭在了凌劫的脖子上。凌劫捂着渗血的手臂,狼狈地半跪在地上。而江澜居高临下,白衣没有一点污损。全身上下似乎都在暗夜里发着光,淡淡莲香若有若无从他身上传来。
凌劫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江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收了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但凌劫觉得他那一眼,一点也没把自己装进去,好像在嘲笑自己的自不量力。后来凌劫勤学苦练,无数次去他宗门外挑衅,江澜都避而不见,从来没有答应过自己的切磋邀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