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缠上来扒我的衣服,在这种事情上倒是无师自通,我没再为难他,一边往底下一模,湿滑的肠液沾了满手。
把手指塞到他嘴里,灵活的舌头立马缠上来,细细舔舐干净,像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样,他眯着眼回味了一会儿。
我拍拍大腿,祁砚会意跪下来,急切地给我口交,时不时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眼神异常灼热。
我把他抱起来,坐到我腿上,我们面对面。
我捧着他的脸仔细观摩,试图找到一点理智的痕迹。
但他只会让我失望,他的记忆和智商全被毁了,现在只是一头随地发情的淫兽。
他呜呜咽咽,像在撒娇:“先生、让我射好不好……”
我没让他射,医生说纵欲不利于身体恢复,但没上锁,因为他比小狗还听话。
我不发话,他能憋死自己。
祁砚做事没出过错,很随我的意,这么好用的一条狗废了到底可惜,我舍不得。
至于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我也不清楚。
祁砚伏在我的膝盖上,病号服下是雪白的后颈,再往下两片薄薄的蝴蝶骨,好像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说完又抬头看我一眼,可能怕我生气。
我确实有点火。
他有病吧?我直嘀咕,江市我还不清楚,一个好大学都没有。
我费尽心机才叫他只听我的话。
祁砚挣开我,几下褪掉病号服的裤子,甩到一边,两条腿光溜溜的,那根不小的家伙就戳在我面前。
“……真的很难受嘛,求你啦。”
不知道那帮孙子给他用了什么药,敏感地不像话。
祁砚又“呜呜”蹭了一会,全身都泛红,柔软的皮肉在我眼前晃,招摇得很。
“起来。”
我踩着他的下体,不轻不重点了点,那东西早就硬了,用力之后涨得更大。
“呜嗯……啊……”
祁砚难受地哼了几声,抬头看我,一双眼里满是水雾,脸蛋红扑扑的。
图啥?
不过祁砚执意如此,就随他去了。
上了大学他往我身边凑得的更加频繁,你们大学生不用上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