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知道该做什么，起身，犹豫了会，没真的跪过人，还不适应。等安抚好内心，才走到周君身边，缓缓跪下。

“真慢。”耳边传来好听的声音，带着些呼吸间热气，虽是责备的口气，徐然却也硬了。

“如果时间再长点，我就已经离开了。”

徐然听到后竟有些后怕与庆幸，才肯定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还好跟随心意，不然只怕会后悔。

“老师。”

周君抬高了一个音量，吓得徐然一哆嗦，也只能抬高声音大声重复了一遍。

“现在呢，打算退缩？放弃？”

徐然几次张口，也说不出来，想继续，却碍于熟人，如果只是游戏的话，陌生人是最好的选择，这种在生活中有交集的人，让他有些胆怯惶恐。但是内心那份激动和向往又告诉他不要拒绝。

好好欣赏了一番徐然的窘态，这才缓缓开口。

“还记得你为什么来这吗？”

“记得。”

“还叫老师？”

“先生。”第一反应竟然是主人，还好反应过来。

“既然喊了先生，那么，我不习惯这么聊天。”

徐然现在很需要一个动力，告诉他该放弃还是继续，哪怕只是周君加重一下语气，强硬一下态度，都会让他的天平倾斜，但是这种好商量的语气，让他无法抉择，偏偏周君又一副看热闹的心态，等着他开口。

周君在逼他做出选择。

“没，没有。”等了大约5分钟，才等到那个答案。

“说出来。”

“想让您收我为奴。”徐然低着头，这命令式的语气让他无法拒绝，声音压得低低的，很不自在的开口，说出来的话也闷闷地，听不真切。

“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