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头间他再次被黑图逮住嘴吻了起来,他有心想抗拒和对方的接吻,却不想推拒间却和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最终被吻得下巴满是口水,这次分开的时候,嘴唇直接高肿了起来。
兽人的体力惊人,之后又变化着各种姿势,对着苏星河的后穴就是猛干,到最后,苏星河已经完全神志不清,只知道被动的承受着,嘴里发出像是哭喊的呻吟。
肢体纠缠间,下身的水渍飞溅,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甚至那个畸形的雌穴都流出一丝蜜液。好在兽人尚存一丝理智,见人最后被干晕了过去,留在后穴内的肉棒最后射了一次。
“嗯……嗯……走慢一点,不要进得那么深,嗯……”肉棒一点点地深入,同时持续摩擦着苏星河直肠前壁的前列腺,原本的钝痛感逐渐被另一种苏少将说不出来的感觉所取代。黑图也听出了苏星河声音里升起的情欲,一想自己其实也忍得辛苦,便收起了戏弄的心思,用严肃的口吻命令黑角马上离开,并嘱咐他告诉部落里其他人,今晚都不要来山洞找他。
此话一出,苏星河紧绷的心弦终于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绵软无力地倒到了黑图身上,但还没等他这口气舒展开,身后的兽人就抱着他疾风骤雨般地操弄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几乎要整根进入,撞得他像暴风雨里折了帆的小船,连叫喊声都支离破碎。
“啊哈……不要一直顶那里……要坏掉了,嗯啊……啊啊、啊——”
“呜……”苏星河被兽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在对方很快就放开了他,因为黑角的声音在开始一点点朝他们靠近。
“首领,我想来看看,您带回来的那个人,”黑角双手捧着一片大大的叶子,叶子上放着一块冒着热气的烤肉,“他白天都没有吃东西,一定饿了,我想把我这块没吃完的肉给他。”
“你……你快让他出去……”苏星河急了,他被兽人吻得大脑缺氧,此刻听着小兽人不断靠近的声音,神经更是紧绷到了顶点,“黑……角,谢……谢你。可是……我……吃过了,你先……你先离开吧。”
“不让黑角进来?”黑图看着黑暗中对自己露出乞求之色的苏星河,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抓住了这个人的一个弱点,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俯身在对方耳边低声说问到:“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说完,还故意提胯顶了一下,吓得苏星河连忙捂住了嘴。
“首领?”黑角见没人应声,又喊了一遍。
其实像他这样的小兽人,还不具备成年雄性兽人那样的夜视能力,加上一段时间迁徙带来的营养不良,可以说夜间的视力和夜盲症患者无差。但苏星河不知道,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被小兽人看见自己此时在洞中的情态。可悲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他现在唯一能求助的对象。
一切结束后,他用着部落白天还剩下水,清理了对方身上的痕迹,在山洞微凉的夜里,裹着干爽的兽皮抱着对方的身体缓缓进入了梦乡。
兽人炙热的肉棒开始一次次地捅进最深处,将他紧缩的壁肉撑开,每一寸都狠狠蹂躏,像是要对方牢牢记住他的形状。苏星河甚至能从内壁感受到那根肉棒柱身上传来的抽搐与搏动。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喷洒了出来,一滴滴都落到了山洞的岩壁上,射精让后穴开始收缩,但黑图却不想就这样结束,硬是又重重捣了百来下,才在苏星河体内释放了出来,兽人的精液射一次会持续很久,苏星河感觉下腹都鼓涨得难受,不住地踹息摇头。
“烫——好涨,快拔出去……满了……哈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他想让自己的气息尽量稳一点,不至于在小兽人面前发出奇怪的声音,但一直抱着他在黑暗中缓慢扩张的兽人却好像故意要和他作对,原本卡在穴口处的龟头开始重重顶入,对着他后穴的那处凸起就是一阵细致的研磨,不可抑制的快感立刻从下身升腾了起来,吓得他赶紧拿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说一个字。
“黑角,你来干什么?”黑图问到,声音一如往常,好像此刻正坐在山洞内休息,而不是正在想方设法干着一个雌性。
感觉到黑角想往里来,黑图抱着人转头往山洞深处走去。因为两个人还是下体相连的姿势,他每走的一步,都是对苏星河的折磨。后者只能死咬着嘴唇不让呻吟声外露,更不敢松开抓着兽人身体的手,不然失去这些支撑,他很可能会整个坐到那根粗大的肉棒上,被狠狠捅穿。
“你……你……”要他向这个野蛮的兽人求饶,他苏星河做不到。
黑图见苏星河还不肯和自己低头,索性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起了他,作势就要往山洞外走,吓得苏星河连连摇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他怎么能让别人,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兽人看到他这幅样子,“别,算我求你。”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对着兽人反复地哀求道。黑图看着苏星河那颤抖的嘴唇,忍不住停下脚步,低头重重吻了下去,粗暴得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野兽般的啃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