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嘿嘿,我去洗澡。”
元栖嬉皮笑脸的,起身在偷偷在元歆的脸上啄了一下才跑去了洗浴间。元歆在背后轻声嗔骂,望着心爱的儿子又不禁面带宠溺的笑容。
元栖洗了个澡后打伞出了门,这几天元栖休学在家,绪容与却是被迫暂时停学。陈老大和伟哥都被禁足了,是以元栖经常无聊的时候就去找绪容与。
“小混蛋,刚刚流了很多汗吧,快去洗洗。”
元栖躺在床上用手支撑着头部,看着眼前如画中的人儿,温柔的把元栖的心而都迷醉了。
元歆一身白色的高领针织长衫,配上那温柔俊美的面孔,精致翘挺的鼻梁,饱满红润的双唇,让温柔温婉的他带着梦幻般的清雅气质,更加的惹人怜爱,真是感叹造物主精心塑造的升旗。
元栖牵着被子的两角,笑道:“爸,你也太夸张了些吧,这才什么时候啊,我盖那绒毯就够了。”
“好好好,宝宝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感冒了可别耍小脾气不想吃药。”
元歆温柔一笑,将被子整理好,轻轻抚平一些褶皱,温软的躯体随着腰身的下弯更显的蜜臀的翘挺,浑圆的大腿更加修长饱满。
“帮我口的话,你不会叫出来的,那样你爸也发现不了。”
“不行,又脏又恶心的!”
绪容与还是断然拒绝。
大多的时间元栖在练习那些武功套路,几日下来倒也有些收获,甚至还能隔空取物。
“宝宝,下来帮爸爸一下。”
元栖在露台熟悉着几个通俗易懂的套路,外面细雨蒙蒙的带着初秋的一丝凉意,元栖用毛巾擦了擦身上汗,从通气孔灌进来的一阵清风夹杂着湿意,让人舒爽的很。从露台下去到了客厅没看见元歆的身影,元栖又拐进主卧,元歆正在套被子。
“口?口什么?”
“就是用嘴那啥的……”
临窗的书桌前,元栖拥着绪容与坐在一张椅子上,绪容与饱满翘挺的臀肉若有若无的磨蹭着那火热的肉棒,在温热的臀沟里一跳一跳的很是活跃。元栖左手揉捏着那滑腻的乳肉,指间夹着微微发硬娇嫩的乳尖,右手在睡裤里套弄着那已经十分硬挺的小肉棒,滑腻的前列腺液已经沾满了他的手指上,少年柔嫩的身躯微微的颤抖,鼻腔里不时哼吟出声,如同仙乐。
见绪容与不为所动的模样,元栖真急了。
“我说真的呢!”
“我爸在家我怎么敢啊!万一我忍……忍不住叫……叫出来,被我爸听见再闯进来怎么办?”
“憋死了活该!整天就知道想这些事!”
绪容与白了他一眼,也没再拒绝他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肆意的套弄。
“别扯……毛!”
“去死!”
绪容与羞愤的在元栖的下面捏了一把,终于让他松开魔掌。元栖弯着身子疼的龇牙咧嘴的,绪容与看的开心直笑,不过看着元栖脸上满是疼痛的感觉,却又担心下来,绕过他身边往前走:“有这么疼吗……我刚才没用多大的劲啊!”
“嘶~~我来一下你试试?”
“不知道,别闹,我爸还在下面呢。”
绪容与瞪了元栖一眼,压着元栖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手,想着爸爸这两天又了没消息又有些忧愁。
“电话总是打了没人接,不过我爸说她们在忙一个项目,不过老妈不在家,现在都快没零花钱了。”
元栖最终还是休学了,连元楠一哭二闹三上吊般的威胁都没能阻止,当然了,作为小屁孩最后无奈同意元栖休学的条件,元栖必须每天接送他上下学。
元栖把陈超打伤进了医院,让校长动怒要将他们开除,究其原因是怕陈超的父母闹到学校被董事会知道,那样一来,其结果就是他很有可能做不了校长了,于是把开除当成一种报复。后来是阮婉清居中调和又加以软中带硬的威胁,才让他松口。既能免去被校董事会问责的危险,又能私下解决,校长再蠢也不会开除他们,因为开除学生是要告知董事会的,那样一来被董事会查明原因,他自然还是没好果子吃。
到校长室递交长期休学申请的那天,校长差点惊掉了下巴,错愕的看着那张申请书,心说这和开除有什么区别?一肚子的怒火不好发泄,还得苦口婆心的劝解元栖收回休学的念头,一堆警示名言、心灵鸡汤搞的口干舌燥,那一刻他甚至觉的自己仿佛是圣人在世,无奈元栖就是不改口。
元栖过来的时候,绪慎之和绪容与在下面看电视,元栖一来,绪容与就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最近怎么都没看到你妈妈啊?”
一关上门元栖就将绪容与搂进了怀里,手掌娴熟的钻进衣服里面,直接握住那白嫩滑腻的小乳肉。
“爸,我又想亲亲了。”
“不行。”
元歆薄怒,脸上却是染上了一丝微红。最近元栖越来越过分,不仅不顾每日接吻时间的限制,甚至连次数的规矩都有不再遵守的迹象,让他又羞又气,最让他羞愤是他在自己,居然每次都在他的强迫下坚持不到十秒钟就开始欣然享受。
“嘿嘿,要是冷的话我就来爸爸床上睡。”
元栖无赖的一笑,随意倒身躺在了床上。
元歆责怪的拍了一下元栖的头。
“爸,怎么了?”
“来,帮爸牵一下。”
元歆将垂在眼前的刘海撩在一边,不经意间那静谧温柔的风情让人心神一荡,将薄薄的绒被一角递到元栖手里,又温柔的道:“天凉了,该给你们换被子了。”
“来之前我洗过澡了。”
“你怎么老是那么下流变态啊?”
绪容与明白过来元栖说的是什么,脸被瞬间燥红,在元栖的胸前狠狠的掐了一下。本来被他玩着自己的身体,忍着那份很是酥麻的舒爽,看着窗外绵绵的细雨如织如丝,绪容与还感觉蛮惬意的,这会被他破坏气氛,恼道:“你要真想,自己解决去。”
元栖手指拨弄着那满是黏液的马眼,温温嫩嫩的滑腻至极。
元栖其实也怕被绪慎之逮个正着,每次和绪容与来楼上都被他用眼角的余光盯着。这几天在家被小屁孩折磨的火气旺盛,今天下雨还来找绪容与,其实更多就是想找他泻火,这会憋着不能发,可真是愁死人。
想要在绪容与身上发泄出来,元栖总会有很多的想法。
“容与,你帮我口吧。”
元栖轻轻拉扯那稀疏的毛发,指尖在那被包皮包裹,粉嫩马眼细小的沟壑里肆意拨弄挑逗。
“不管你爸了好不好,你再不让我操一次,我那里就得爆炸了!”
“你滚呐,每次都把那里搞的疼的半死!”
元栖在绪容与的身后,下面被他嫩嫩的小手一捏,轻微的疼痛消失之后却是更加的硬勃,再一次将绪容与温软的身子拥入怀里,手掌贴着肚皮钻进宽松的睡裤里。
“呃,你……”
元栖紧紧搂着绪容与不让他挣脱,哀求的道:“这几天你爸都在家,我都快憋死了。”
“绪少爷缺钱花了?上次那几万块钱,你全花完了?”
元栖嘴里戏谑着绪容与,手掌却是在衣服里四处活动,那白嫩的乳肉在掌中被抓出几道明显的红印,寻到那已经硬翘的乳尖,用手指夹住轻轻一提。
“小奶子感觉变的越来越大了!”
最后元栖也懒的和他罗嗦,将申请书丢在那办公桌上就走了,心说管你同不同意,我反正是不会来上课了。
时间很快到了9月末,元栖休学在家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那天和绪容与再度恩爱之后,脑海里突然迸发的景象在夜晚再次形成诡异的梦,梦里不再是无止境的血色荒芜,目光所及的远处开始出现一些巍峨的宫殿,空中有仙人自在飞翔。元栖曾再次陷入那个梦境,他迫不及待的想象看清那些恍惚的面孔,想要问清楚他们自己是谁,但梦就在他即将靠近他们的时候突然结束……
元栖在家的时间也不算太无聊,偶尔去元歆的画室帮帮忙,大多时间都是和元歆在家说说话,研究仙术,对,就是研究仙术,诡异的梦里有很多清晰的仙术的法诀。和那次打架时情况一样,元栖每尝试一个简单的仙术之后,脑子都会有针扎般的疼痛,仙术越复杂疼的越厉害,脑海里那紫色的雾气就消耗的更多,但随着元栖的练习,那刺痛感似乎有减弱的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