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兵符、小狗月桦]第2页_休妾[女攻/bdsm/gb/gl]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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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兵符、小狗月桦](第2页)

乳环穿上,月桦每一分动作都会被李毓知悉,再细微的动作也会带动起铃铛的轻响,惹得李毓不满可不会手软几分。月桦深知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性子,当即便稳住了身子不再乱动。李毓犹不满意,指尖勾着肚兜向下,滑到了裤腰三两下扯了开。月桦顺从分开双腿,李毓点上腿缝间饱满的耻丘,指尖轻轻向后一勾,勾来湿痕水意满满。

月桦红透了耳朵,手指又随之挤进了唇齿,在口腔中肆意搅弄着:“谁家的护卫在主子身边能湿成这样啊?还不快舔干净,真够不知羞的。”

李毓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手指却在月桦的口中搅了个天翻地覆。也唯独是面对月桦的时候,李毓才不像对他人那般反感这些湿乎乎的黏腻体液。

李毓的脚趾勾着肚兜的边缘,贴着软滑乳肉蹭上几下。月桦敞着衣裳,掌心隔着肚兜托起了双乳,好让李毓踩得更舒服些。李毓又兀的收了脚,毫无预兆地抬手抽上一掌。绸缎的肚兜隔在皮肉间,巴掌成了闷闷的一声,月桦身子一抖,又挺了挺胸,将一侧泛起模糊指痕的双乳再送上去几分。

“主子……”

一声轻呼才出口,便被李毓竖在唇前的手指抵了回去,李毓坐直了身子,从一侧的抽匣中摸出条锦绣的绸带,双手捋顺了遮在月桦眼前,绕去脑后打了个结。视线被李毓剥夺,月桦带着些不安握上了李毓的手腕,本能追寻过去轻吻一口,换来李毓柔声安抚:“本王一直在你身边,今天做本王的侍奴,可安分点。”

李毓擒住了月桦的下巴,低头追着月桦蜻蜓点水后离去的唇,在月桦骤然加速的心跳声里慢慢吻着,在花香弥散里描出舌尖唇瓣的形状,连同交汇在一起的、喘息的濡潮。月桦小心试探着,回应李毓的吻,舌尖轻轻触到的那个刹那,月桦周身一颤,酥麻从舌尖为豁口涌进全身,攥住了她那颗为李毓跳动的心脏。

她在李毓的吻里急促地喘息,等到两张唇分开,洇花了的口脂腻在两人唇间,月桦单膝跪地,才要俯身又被李毓一只脚尖拦住。

“本王准你。”——像是直接叩在她已经无法掌握的心跳之中。

大齐千秋基业,除了历代君主专心朝政攘外安内,更有隐藏在朝堂之后,只为了保护皇室而存在的月家。当今知道有月家存在的人已经为数不多,凡是月家儿女,无论男女嫡庶皆不可入朝为官,自幼习武学技,为的是在明在暗保卫皇室安危。而近两代月家子嗣稀少,已经逐渐由保卫皇室血脉转为护国君安危。月桦的父亲为陛下暗卫,当年陛下有意要将李毓立为皇储,是以将年幼的月桦派去李毓身边,而后皇后诞下太子,陛下虽断了让李毓继位的念头,却未将月桦调去太子身侧。

而月桦与李毓早在多年的陪伴中变得不可分割,月桦忠主,李毓对她也不似寻常仆卫,更是早早便赐了府印,刺在她左心口。

或有许多个无人可依的日夜,李毓的身边只有月桦。

李毓眉梢轻轻一跳,旋即伸手攥住了她发顶的马尾,用力一扯迫得月桦高高仰起头,猝不及防间,那双红唇翕合着,吐出湿润温热的喘息。李毓没见半点心软,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了上去,月桦被打偏了脑袋,面颊上泛起浅浅的指痕,忙又把脸转向另一侧,露着自己还白净的那边脸认错。

“请主子罚。”

李毓却又不打了,松了抓着她马尾的手,拇指发了狠似的用力揉搓着那张唇,低头贴近了几分,连着话语里的热息一并喷洒在月桦面上:“本王的东西,你也敢说脏?”

月桦闷哼一声,又免不得暗自感叹,李毓今日好歹没再系上两个结,还算不上太过的折磨。

李毓起了意,念着这是在府外,也不曾真想要月桦如何,是以只是把绳索绕着月桦一杆细腰勒紧,两头随意绑上便了事,只单单一道绳子勒过下身,还算不上是难忍的调教——说是调情才更合适。

“既然是本王的小狗,那不栓绳子怎么行呢,你说是不是啊?”

月桦是少有几个不惧她的,瞧着李毓笑意更是揶揄了起来:“王爷从前说府里空荡,这回后院里热闹起来了,又嫌他们惹人烦扰,找个由头全推给王妃,属下看您呀,是迟早有一日连回府也要皱眉头。”

“都是些不顶事的,”李毓挑了挑眉梢,随口评着,“皇后嘴上说是指了个内官家的女儿,实际左不过就是她自己身边养起来的,万不会同咱们一条心,那贝千柏也是她们一条船上的,人家眼里心里都是有了主子的,咱们奈何不了。至于王妃啊,瞧着是个有本事的,本王确实满意,只可惜啊,要他如何与本王同心同德呢?”

“到底还是你,与本王同行了这么些年,再没有更体己的了。”

月桦吮住了指尖慢慢舔舐,舌尖勾着每一分纤细的纹路,卷走了来自下身的腥甜水液,又不舍得放李毓走了似的,裹着指尖吮吸不止。李毓还是抽了手出来,湿哒哒的手指点着月桦的唇,像是斥责,又像是放纵了她之后的调笑:“谁家小狗放出来了?逮着本王的手指头就不松口了。”

“您家的,主子的小狗。”月桦羞极了,却还要低声应上李毓一句,一张脸早就红了个透。

李毓满意,又低头从匣子里取了卷麻绳出来。绳子长度不够,将月桦从头到脚的束缚是不太可能,李毓捏在手里搓了搓,计上心头。绳索一头穿过月桦分开的双腿,李毓的手心还没忘了从细嫩大腿上抚过一把,两头扯高,搓紧的麻绳就这么勒进了月桦湿淋淋的下身,陷在一团湿潮滑腻的嫩肉之间。

李毓的温柔体贴为数不多,更愿意分给月桦大半。拇指擦着月桦唇上洇花了的口脂,描出双唇丰盈红润的形。李毓抽出手,月桦自觉调整身份,温驯配合着李毓摆弄她的身体。

车轮骨碌骨碌声在耳侧不间断地响着,李毓剥去月桦的衣裳,藕色的肚兜衬着她的肤色,李毓的指尖拂过,带起一阵细小的颤栗。月桦在李毓的触摸下喘息着,眼前是一片黑暗,只有李毓动作间衣裳摩挲的簌簌声与呼吸清浅的细音,吐息里满是李毓身上清雅的熏香,仿佛陷在一个由李毓组成的狭小空间中,里里外外都被她所占据。

李毓的手指掠过月桦心口处刺下的府印,勾起肚兜纤细的带子,探进领口中夹住一侧乳首轻搓,指腹微微摩挲起穿刺留下的细小隙口。小匣里摸出两只穿着铃铛的金环,李毓没脱下月桦的肚兜,两手一并钻进肚兜下戴上了乳环。月桦微微倾了倾身子,叮铃一声细响在二人中冒出。

“把鞋脱了。”李毓懒漫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月桦屏住呼吸,双手托着面前的锦鞋脱下。

像过往无数次一般,李毓起了兴致,足尖隔着一层薄袜,轻轻拨开她穿着规整的衣襟,踩在两团柔软上颠了颠。月桦顺着李毓的意思解开衣带,襟摆滑向两侧,露出里头一件藕色的肚兜,裹着乳肉嫩白软腻,在李毓的足下,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着。

肚兜一向只有要出嫁相夫的庶出女儿会用,会穿在月桦身上自然是李毓的吩咐。月桦自十几岁上了主子的床榻,至今一贯是任着李毓摆布,即便是要她日日穿着肚兜也毫无怨言,只会红着耳尖默默受着。

这些年里相依相伴的情分,使得月桦在李毓心中无可替代,更莫说眼下还有后院里那几位比衬着,月桦对李毓而言,更显得难能可贵起来。

“他们如何本王不管、也管不了,唯独你,此生都要忠于本王。”李毓慢慢从嗓里挤出这么一句,屈指勾着月桦的下巴抬了起来,月桦掀起颤抖的睫毛,小心翼翼地吻上李毓的唇。口脂馥郁的花香在二人唇间抿开,由李毓的唇转渡到月桦的唇上,留下浅浅一枚月牙儿似的红印。

月桦总是这样,克制着、小心着对她。她对李毓的忠诚与心底那股执拗的情,都像这个吻一般,僭越也小心、放肆也克制。

她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每一滴为李毓泌出的水,都是属于李毓的。

李毓坏心眼又问,月桦身下勒着的绳子还没适应过来,压在蒂珠上的绳索磨蹭着又痛又爽快,叫她即便蒙住了眼睛,也能清楚自己现下是什么模样,更说不出话来,只好闷着声轻吠:“汪汪!”

李毓失笑,低头又给了月桦一个吻。月桦惊得一颤,胸前铃音霎时便乱了,又羞又惊道:“主子!刚才、刚才……脏的。”

倒是嫌起自己的水来了!

月桦笑着靠近了些,垂首将额头贴上李毓的手背,低声道:“我们月家的牌匾上,只有一字,忠。”

李毓感受着女孩温热的体温,手心慢慢抚过月桦的后背,神色藏在眉眼下的阴影里成了一团暗色,只能听到她喃喃地说:“本王重你,又岂是只因为你是月家儿女。”

曾相伴相护的情,才是最该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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