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冉被吓得脸色煞白,却强撑着硬气冷笑,“青蛙也会咬人吗?”
徐峰阴毒地笑着,手指收缩捏疼了青蛙,那青蛙顿时拼命地挣扎起来,尖锐的四肢快速地乱抓着,白色的肚皮鼓成了有身体两倍大的圆球。
“放心,青蛙不会咬人的,不过你要是夹疼了它,它可能会顺着阴道钻进你肚子里去哦…”
说着,有手下拎了个水桶放在周以脚边,里面的东西劲头十足,撞得铁皮水桶“咣咣”作响。徐峰笑得阴森恐怖,伸手在水桶中捞出一条活鱼,用鱼尾巴拨着周以的脸,“用你的烂鱼来操死这些活鱼吧,操不死这些鱼,就用这些鱼来操你!”
周以震惊地瞪大着眼大声叫骂着,却被一群壮汉按住腿脚,握着肉棒捅入活鱼嘴中,一人双手拉扯着鱼,用活鱼当成飞机杯在周以肉棒上套弄着。那条鱼还在不停地扭动着,瞪着圆溜溜的鱼眼被人的鸡巴飞快地在嘴中抽插着。鱼的一圈嘴唇被捅进翻出,被撑到了极限,渐渐形成了圆形,那是周以肉棒的形状。
被强制操鱼的周以精神崩溃的哭喊起来,一个才刚刚成年的孩子,正在被惨无人道的欺辱着。
徐峰见状颇为满意的大笑起来,将遥控器扔在了一边,不理会的让李晚继续被跳蛋折磨着。他转身走到了周以身边,嘲笑似的弹了弹周以胯间低垂的死蛇,故意羞辱着李晚。
“晚晚啊,你就是为了这么条烂鱼背叛了我?这么个小屁孩,鸡巴上的毛都还没长齐呢,你就让它操你的洞?你是鸡巴套子吗?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是吧?连你老婆的亲弟弟都能糟蹋,下次是不是连你亲爹都可以操你了?”
李晚已经晕了过去,但他穴中的跳蛋还在剧烈跳动着,震得肉洞越来越松,鲜红色的穴口撑得大开,从中流出了一些粘液,从轮椅上滴落着…
我和李晚对望着,我们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绝望。
逼0做1,逼gay变直,这跟林冲被逼上梁山差不到哪儿去。
见我们不说话,徐峰放开了我,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包盐,作势要倒进浴缸中,“你们不做也行,只要我把盐倒进去,盐水里的黄鳝和泥鳅就会疼得到处找洞钻。你们猜,它们会先钻屁眼还是先钻阴道?”
徐峰安抚性地揉着李晚的头发,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好老婆,这么快又想要了吗?真是副淫荡的身子啊…不过既然你想要,老公这就来操你!”
说着,徐峰接过手下递来的跳蛋,一颗一颗地塞入李晚体内,足足塞了五颗,每颗都有鸡蛋那么大。
李晚的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最后一颗实在塞不进去,露出了一半在体外。李晚的小穴像是拖把一样,从肉洞中伸出许多电线。徐峰用大拇指使劲按了按露在外面的跳蛋,顶得李晚惨叫着喊疼。可他硬是将五颗跳蛋全按进了肠道里,连电线都缠了几圈一起塞了进去。
徐峰舀了瓢浴缸水将李晚泼醒,握住纵横交错的电线一把拔了出来,跳蛋飞出,李晚顿时一声尖叫。骤然空荡的肉洞大开着,露出了里面肉红色的肠道,里头的软肉蠕动着,红肿的穴口外翻着。
他解下了李晚眼睛上的黑布,让他看清了地下室里的场景,李晚瞬间情绪崩溃,大喊着要杀了徐峰。
徐峰却当作笑话来听,用两枚乳夹夹在了李晚两边的奶头上,那脆弱的奶头被夹成了扁平薄饼,原本嫣红鲜艳如今失去了血色。徐峰不顾李晚的痛呼,接通了电源,强力电压顺着电线过渡到乳夹上,敏感的乳头将触电的痛感放大了无数倍传递到浑身上下各处神经组织,李晚瞬间白眼朝天翻着口吐白沫,浑身剧烈抽搐,像那只母狗一样大小便失禁了。
本就受伤的性器如今再遭此一劫,周以又疼又急,两眼一黑晕倒在地。那母狗牢牢地套在他鸡巴上,被连带着拖下桌子,爬起来后四肢抓地用力地想逃开,屁股却和肉棒紧密衔接着,一扯一拉间,那根憋得青紫的肉棒一伸一伸的,像是拉橡皮泥。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含糊不清地叫喊着,求徐峰救救周以,可是他却大笑着录下了周以操狗的场景,并传到了舞台大屏幕上去。顿时听见外面一阵惊呼呐喊,接着响起了熟悉的歌舞声。
原来我们是在舞台下面的地下室里,徐峰等人将这里发生的一切淫虐转播到了下一批游客眼前。
周以无语,憔悴得像个行尸走肉。他看着站在桌上的比熊犬,实在硬不起来,徐峰拿过了狗狗营养膏,捅进了周以的包皮中,在里面的龟头上挤了厚厚一层,又在睾丸和肉棒上抹了一些。那狗狗果然急不可耐地扑上去舔舐着,狗舌头上没有倒刺,很是光滑湿润,灵活得能舔进各处肉缝和夹角,狗狗灵敏的嗅觉闻到了鸡巴上的鱼腥味,更加激动地舔弄着,那毛茸茸的脑袋磨蹭着鸡巴上的耻毛,终于刺激得周以立起了分身。
他双手掐住了狗翻转过去,用龟头抵住狗狗的屁股洞,慢慢捅入。比熊体型很小,洞洞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可周以的肉棒勃起之后又粗又大,根本进不去。徐峰“好心”地给了一瓶润滑油,周以倒在手上撸动着肉棒,往狗狗屁股上挤了半瓶,多得都可以给狗洗个澡了。狗狗的下半身连同尾巴都被打湿,如雪的皮毛粘成了一团,不自在地舔着毛,却被周以按住,将肉棒一点一点挤入。
洞口又小又紧,周以强硬地捅了进去,狗狗的屁股毛顿时被血染红,疼得小狗龇牙乱叫,浑身都剧烈反抗着,可是狗小力弱,根本挣脱不开。周以咬着牙继续捅进,里面蔽塞封闭,紧得固若金汤,肉棒插进去被挤压得快要断裂,就好像“开天辟地”,活生生开拓出一条新通道。
“真是个好弟弟啊?你要代替姐姐受罪是吗?可以啊…你要是能把母狗操到潮吹,我就放了你姐姐。”
徐峰吹了个口哨,便有一只白色比熊犬跑了进来。徐峰将它抱起摸了摸,乖巧的小母狗亲热地舔着主人的手背。
周以被解开,他本想去打徐峰,却被几人控制住,按在了一张餐桌上。徐峰将狗放在他脸颊旁边,那狗摇着尾巴轻轻嗅了嗅周以的鼻子,然后伸出舌头热情地舔着。
王冉的话提醒了徐峰,他坐在了浴缸边上,用死鱼灌满精液的嘴含住我的乳头,捏着鱼嘴拉扯着,“她很勇敢啊,连黄鳝都敢玩。你跟她是好姐妹,肯定也试过吧?来人,去菜市场买几斤黄鳝和泥鳅,我们今天开开眼界!”
徐峰让人把浴缸中的水放了,他抓着条死鱼从我的脚往上滑动,滑过小腿、大腿,在我阴唇上戳了戳,笑得活像个变态。
“你说,弟弟的精液要是进入姐姐阴道里,姐姐会给弟弟生个大胖小子吗?那孩子应该叫他哥哥?还是舅舅?还是爸爸呢?”
李晚疯狂地摇着头,头发被徐峰揪下一些来。“所以你爱的是谁?你是谁的狗?只能给谁操?”
李晚痛苦地流下一行眼泪,当着众人的面边哭边说,“我爱你…”
徐峰不满足地用皮带抽了李晚的大腿一下,那雪白的大腿顿时红了一片,“我是谁!”
王冉浑身颤抖着强颜欢笑,还在说大话,“青蛙算什么,黄鳝都是老娘玩儿剩下的,你能不能有点新意啊?”
徐峰诧异地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哦?又一个女中豪杰啊!那就请你给我们演示一下吧!”
便有三五人按住了王冉,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活的青蛙塞进了阴道中,而后将她的两条腿并拢起来用胶带缠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青蛙在她体内怎么样,不过从她惊恐的表情和惨叫声中可以知道,她生不如死。
不断的抽插中,肉棒在鱼嘴里射了精,那人将鱼拔出,清楚的发出了一声“啵”,可见插得有多紧。被操过的鱼扔在了我所在的浴缸里,那鱼不知是被捏死还是被操死了,僵直地漂在水面上,鱼嘴还维持着肉棒的形状,一双鱼眼死不瞑目,吐出了一些乳白色的精液。
我恶心得快要吐了,又见那群人捞起了新的活鱼套弄着周以,强迫着他一次次在鱼嘴中射精,不多时浴缸里已经漂满了死鱼。
我的喉咙吼得沙哑,徐峰嫌吵,让人用透明胶带缠住了我的嘴。我眼睁睁看着徐峰走向了王冉,从水桶中抓起了一只青蛙给王冉看。
周以蓄力在徐峰脸上吐了口水,冷笑着往徐峰伤口上撒盐,“就是这条烂鱼,把你老婆操得欲仙欲死,浪叫着喊爽…你白长了那么大的鸡巴,却还留不住姐夫的心…你说你不是窝囊废是什么?你个空长着鸡巴的死太监!”
果然男人最懂怎么气男人,被我骂了半天他都没反应,却被周以几句话气得青筋爆出,登时一拳打在了周以腹部上,又握住了周以的肉棒,面目狰狞的咬牙切齿道,
“连姐夫都敢强奸的杂种!有什么脸说这话?你这条烂鱼什么洞都敢钻是吧?今天就让你钻个够!”
接着,徐峰走到我身边,将遥控器塞进我手里,在李晚连连求饶的哭喊声中,他把着我的手强制按下了开关,五颗跳蛋瞬间震颤起来,李晚像坐在高压电受刑椅上一样浑身猛烈抽搐,连带着轮椅都猛烈颤抖。
我尖叫着想关闭遥控器,却被徐峰把着反而将力道调到了最大。那些跳蛋顿时像疯了似的弹跳起来,不仅是蛋内的震动,这下是整颗蛋都在跳动,它们在李晚肠道里横冲直撞,最里面的跳蛋猛烈撞击着深处的花心,其余紧挨着揉挤着肠肉,将柔软的肠肉抖散,紧紧包裹着跳蛋。
电流的酥麻感透过肠壁细胞,蔓延到了全身的各处神经感官,李晚浑身紧绷,股股精液从铃口中喷射而出。
徐峰用花洒冲洗干净了李晚,在他性器上狠抽了一皮带。李晚又被痛醒,见徐峰走向我不禁紧张起来。
“你别动她!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我哭着摇头,却被徐峰用一条黄鳝勒住了脖子。他将我按趴在浴缸里,迫使我与李晚对视,随即大笑着说,“真是郎情妾意啊!那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只要你们在我面前做爱,李晚那个纯0能成功射在你体内,我立马放了你们,带周以和那娘们儿去医院。”
我绝望地垂下了头,徐峰接过手下买回来的黄鳝和泥鳅劈头盖脸地倒在我身上,接着开始蓄水,条状物们在越来越多的水中活泼好动地游着,在我脚趾缝中钻动,冰冷黏滑的皮肤蛄蛹着我的身体。
期间徐峰解开了王冉腿上的束缚,已经被折腾得晕死的王冉软软地挂在柱子上,徐峰拉开了她的双腿,从她阴道里掉落下一团软烂的青蛙尸体,带出了许多粘液,“吧唧”一下掉落在地,像摔烂了的西红柿。
浴缸中的水已经漫过了我的头,夹杂着鱼腥臭与泡沫的水迅速灌入我的口鼻,在我快被淹死时一只大手捞起了我,放掉了一些水,有泥鳅和黄鳝顺着排水口钻了进去,可还留下了很多。
肉棒进去了一半就到头了,比熊的肚皮被龟头顶起了一个鼓包,随着肉棒的抽插时隐时现。周以疯了似的操着狗,可怜的狗狗被大鸡巴插得浑身在桌面上摩擦,短小的四肢乱蹬着却站不起来,像块破抹布似的擦着桌子,发出阵阵凄惨的叫声。
周以大笑着泪流满面,精神世界彻底崩塌,他忘情地耸动着腰,将狗狗插得跳上跳下,不多时就大小便失禁的弄脏了餐桌,狗嘴里不停呕吐着食物残渣,狗尿洒了满身,尾巴根溢出了青色的粪便。周以想将肉棒拔出来,却被卡得死死的,一用力狗狗便凄凌地惨叫起来。
猫屄有火,狗屄有锁,犬类交配时母狗的屄道就会像锁一样死死勾住公狗的生殖器,非得受精完成才会解开。如今狗屄里插着人屌,不仅被锁住,而且还被狗屄里的骚水和粪便浸泡着,要是不及时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徐峰拍了拍周以的肩膀,引诱道,“怎么样?想不想救你姐?反正你连姐夫都敢操,操只母狗算什么?对你来说,不都是洞吗?”
周以侧着头看了我一眼,我从他眼中看到了绝望。我对他疯狂摇头,他露出一抹苍白的微笑,随后转过了头去,说了个“好”字。
几人便放开了他,周以想要个避孕套,却被徐峰拒绝,“就这么操,这可是它的第一次,你是它男朋友怎么能戴套操它呢?”
“你别动我姐!!!”
被弄得一滴不剩的周以虚弱地瘫软着,要不是被链子绑住就直接倒在地上了。他的眼睛紧盯着徐峰,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徐峰已经被他千刀万剐。
徐峰扔了鱼,走到他旁边检查着战况,一桶鱼全部被肉棒操死了。徐峰看着周以已经红肿的肉棒,上面沾满了精液、鱼血和鱼皮上的粘液混合物,那耷拉的包皮上还粘着几片鱼鳞。徐峰满意地将铁桶踢开,对周以笑道。
李晚疼得抽搐了一下,带着哭腔回答,“你是徐峰…”
徐峰用皮带勾起李晚的脸,看着我吻了吻李晚,“乖,我是你老公啊…宝贝,把话说完整了…说给他们听听…”
李晚稍微迟疑便又挨了一皮带,从右肩到左胸的位置多了一道红痕,“我…我爱老公…我是老公的狗,只给老公操…老公,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