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正乖巧听话地含着段瑾辰软嫩湿滑的性器,即使脑子里一片昏沉,凭借着对这根异物的熟悉,他也灵活地伸着软舌认认真真地嘬弄着滚烫的阴茎。
然而就在他竭力将圆润的龟头含进紧致细窄的喉咙口的瞬间,原本瘫软的性器突然跳动了两下,在祁桑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股稀薄腥甜的水流就顺着殷红的铃口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他的口腔,多余的汁液一股脑淌进了敏感的咽喉里,毫无防备的祁桑含着半软的性器被呛得咳嗽不止,脸蛋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漂亮的桃花眼都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泪膜。
吞咽不下去的体液很快就顺着圆张的唇角淅沥沥地倾泻而下,稀薄的汁水中混杂着几缕难以辨别的浊白与浅黄。
被含的又射了一次的段瑾辰彻底昏昏沉沉的晕死了过去,他两条长腿瘫软地歪倒在床垫上,腿心间一口嫩红的小穴任由身后的男人奸淫得噗嗤噗嗤喷着淫水,而他则像一个被操坏了的破旧充气娃娃,带着满身的吻痕指印,赤裸着白皙莹润的身子一动不动地让陌生的男人肆意亵玩操干。
跪趴在他身上的祁桑也在窒息中哭喘着射出了一股轻薄到几乎透明的津液,他浑身触电般地细颤了两下,紧接着像被抽掉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跌落了下去,整具纤细的身子只剩下圆翘的屁股被钟凯扣在掌心里托举着高高撅起。祁桑歪着头趴在段瑾辰滑嫩的小腹上,耷拉着的羽睫下露出一道绵软的乳白,他殷红的舌尖都忘了收回,此时正挂在水润的唇角随着身后操干的频率一晃一晃地蹭着段瑾辰缩成小粉团的肉茎根部。
沐阳和钟凯眼底都翻涌着遮掩不住的兴奋,两人不管祁桑和段瑾辰已经被干得无知无觉几乎昏死过去,仍然扣着他们水淋淋的腿根挺着狰狞骇人的阴茎,凶狠地捣操着两口同样滑嫩骚红的娇软花穴,任由淋漓的汁水早就浇透了彼此身下单薄的床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