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走后过了好一会,十七才从震惊中缓了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挣了挣双手,发现绳子绑得极紧,根本不可能挣脱,但他同时发现虽然绑的过程中有些难受,而且双手被束缚,但身体是比较自由的,他尝试了一下,发现除了跪着,也可以蹲着,要是坐下的话双臂会难受,但总的来说他还是有活动空间。
十七折腾了一会后陷入思考,想不通景琛为什么要把他关在这里,捆绑的方法也比较温和,他想起以前在太子那里时,每次被绑都意味着痛苦。
记得有一次也是被绑在床上,小腿向后折和大腿紧紧绑在一起,双臂绑在身后,绳子绕过前胸,摩擦着乳头,乳头上还夹着蝴蝶夹,嘴中塞着一团布,脸上被布条缠绕覆盖,只留下鼻孔露在外面呼吸 ,布条在脸上打结固定好,其余的就系在上方的木条上,并且布条收的很紧,使人只能高高仰起头。
“什么?”十七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想被景琛一把抓住。
十七来不及想景琛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大力拖着向里走,然后被狠狠摔到了床上。
“王爷!”十七惊呼,发出嘶哑的尾音。
十七记得他那天只能靠膝盖撑在地上,头极限地仰着,由于跪不稳身体一直来回摇晃,很快就力竭了。他被放置了一个下午,太子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他在全身都在打颤,身体晃动,被封住的嘴中发出呜呜声。
那天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十七清楚的记得,太子在他身后,就着这种姿势插入了他,他扬起的头被迫靠在太子肩膀上,太子猛力抽插的时候还捂住了他的鼻子,他就在窒息中体会到了第一次干高潮。
回忆结束,十七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回忆起了反应,下腹部感觉有股热流,他轻轻摇起腰来,用衣服去摩擦阴茎,但是用处不大,反而越来越有难受,十七难耐的变换着姿势,同时又厌恶着深陷欲望的自己,却忍不住一再沉沦。
景琛不言,也爬上床,拿出两根绳子,分别绑在十七的双手上,又走到他身后,握着他的腰和腿把他摆成跪立的姿势,然后把两根绳子分别穿过床两侧的高处的木条上,接着用膝盖顶住十七的后腰,让他的双臂向后折到极限,再把绳子拉直打了死结。
做完这一切,景琛下床站在十七面前,看着十七不可置信的惊惧眼神,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微笑。
“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你就老实待在这里吧。”景琛说着便退了几步,又打量了一番双手被绑跪在床上的人,然后转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