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子衿伸出舌尖舔着穆然性感明显的锁骨,然后重重一口咬在穆然肩头,穆然被他咬疼了,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看他,眼底积蓄着恨意。
亓子衿看得有些怔愣,但没有多想,因为穆然那水嫩嫩热乎乎的小花壶实在把他绞得太紧了,一波接一波的爱液紧紧围拢着他粗长偾张的大肉刃,水波一样晃荡开来。
“别!别再操我了呜……出,出去!啊嗯……”
“咕呲、咕呲——”的水声从生殖腔深处隔着层层粉肉传出来,声音显得闷闷的,亓子衿搂住穆然的腰将他抱起,换成坐姿之后,昂扬怒挺的驴屌像是恨不得把生殖腔捅个对穿一般,亓子衿每一下都入侵得极深,滑溜猩红的大龟头狠狠楔开生殖腔小口。
“唔……穆穆,你怎么这么骚,嗯?小逼又紧又热,水还那么多……”
亓子衿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梆硬鼓挺的胸肌上纵横着几道热汗汇成的溪流,胯下的鸡巴比钻石还硬,粗涨滚圆的一大条深深捅干进痉挛不止的小嫩洞里。
拔出、插入、撞击、研磨、肏干宫口,亓子衿捣得穆然不停往前移动,他只得用手紧紧搂住穆然腰身,左手手臂牢牢扣住穆然腿弯,大肉茎恶狠狠侵入,一寸寸将穆然粉媚紧缩的骚穴肉撑开。
“亓子衿,我、我操你……别,别进那么深啊唔……”
额上渗出颗颗热汗,穆然双眼失神恍惚,鼻端通红,他的身体像被狂风怒浪卷摔上岸的小鱼般起起伏伏。
“噢,可不能把我的穆穆撞傻了……”亓子衿抄起一个枕头,他把枕头立起来,放在穆然脑袋前面的床头位置。
穆然根本无法听清他在说什么,他白嫩软滑的小水屄被肏得花阜鼓起,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像外翻的蚌肉,淫靡的穴口不断被亓子衿操出银箭一样的黏水。
“咕唧、咕唧——”火热到像烧火棍一样的大肉屌没有戴套与娇软黏滑的小骚洞亲密接触,茎身拼命搅动着肉壁,发出淫靡异常的声响。
“不能,只有死亡才能将你我分开。”亓子衿被推得摔到被子上,他像只刚被捞上岸气鼓鼓的河豚,他起身一口咬住穆然胸前的嫩奶。
“操,你搁这念诗呢?还是念婚礼宣誓词?”穆然胸膛吃痛,他又试着推了亓子衿一把,但这次没能将紧紧咬住他的亓子衿推开。
他不想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亓子衿,于是转过脸,恰好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浅沙色复古样式的灯罩台灯,灯罩上印有细细碎碎带有梗叶的小花,灯光暖黄温馨,里面像是罩着一个遥不可及的陈年旧梦。
“嗯呜,唔哈……”穆然的神智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得溃散,他两条腿都被亓子衿抱了起来,小腿肚明显运动过量一抽一抽地在亓子衿滚烫湿热的掌心里颤抖。
又是一阵狠捣猛插,热血奔涌的龙茎向外迅速一抽,只留一个深红粗骇的大肉头卡在水汪汪的粉逼口,亓子衿俯身去吻穆然的唇,穆然虽然被他插得高潮迭起,可仍十分厌恶他囚禁自己的事,故意偏过头去不给他吻。
亓子衿堪堪只亲在穆然脸侧,他有些失落,冰蓝色的桃花眼刹那间黯淡下来,像是等待主人归家一等多年的大狗狗,结果却发现主人领养了另一条可可爱爱的小奶狗带回家的那种失落。
他小腹紧绷,肌肉梆硬,两腿像淫荡的小母狗一样大张着,有着优美漂亮肌肉线条的左腿被亓子衿牢牢扣在臂弯,右腿则挂在亓子衿结实健壮的公狗腰上。
大屌激烈地摩擦着娇嫩温热的屄肉,粉色蠕动的软肉快要被亓子衿操到融化,快要化成水,快要燃成火,壁肉被火红圆硕的大龟头轻轻一刮,就渗出一股股淫水。
亓子衿跪在穆然软弹饱涨的的屁股前面,他大腿猛力晃动,手腕般粗巨骇人的紫红欲龙像是专门惩罚人的刑具,一下下操开穆然饱涨多汁的娇软生殖腔。
亓子衿握住穆然小腿肚,大手用非常色情的手法挑逗抚弄,穆然被他摸得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亓子衿拽住穆然大腿用力往两边一拉,修长白皙的双腿立即被他摆成m字形。
青筋暴突的大肉棒在穆然小花蕊上凶狠开凿,亓子衿大屌旁的阴毛都被穆然不断外喷的淫水打湿了,浓密厚实的黑森林屌毛像被子一样覆盖在穆然白软可口的小粉逼上,形成鲜明对比。
“啪、啪啪——”两颗丑陋且表皮皱乎的大精囊重重地砸击在穆然的小阴唇下方,没几下就把那柔嫩的鲍肉给砸红砸肿。
穆然心念一动,微微眯了眯眼睛。
依旧是做爱,永远止境一般,穆然像一朵被腥膻精液浇灌出来的花,心里渐渐滋生出黑暗的想法。
金色的锁链随着两人耸动的频率“叮铃叮铃”乱晃,身下的铁床也不甘寂寞地怒刷存在感,“吱呀、吱呀——”地叫着,穆然被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小小的嫩屄穴眼吃进一根紫红粗壮的大鸡巴,他被顶得身子不停往前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