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的阳具马眼前端溢出几滴黏稠的前列腺液体,鹿林深用拇指按在上面,轻轻拭去,因穆然紧闭着眼,忘情地小声呻吟着。所以鹿林深抬起手,把属于穆然的体液含进嘴里的举动,穆然根本没看到。
“老师,嗯!……”因为鹿林深带过穆然他们班上战场救助课,所以穆然有时会习惯这样喊他。
鹿林深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握住那根微微颤动的茎身粗鲁地撸动,他不时用手指搔刮穆然的龟棱。鸡巴上很快鼓涨起一根根青筋,里面奔涌着沸腾的血液。
“那我来帮你。”
肉棒被冰凉无比的手握着,棒身微微打了个颤。穆然费力地睁开眼睛,本以为早已离开的鹿林深却去而复返, 他下意识想挣扎,“唔,鹿医生……”
然而鸡巴被alpha的大手不容拒绝地牢牢握在手里,鹿林深剥开他的包皮,用常年握手术刀带茧的手摩擦着龟头下方敏感到不行的冠状沟。
裆部已经半湿的军裤被褪到脚踝处,露出一双白皙细嫩、带有细微伤口的长腿,纯棉白色三角内裤也被剥到大腿根部下面,一根正常男性大小不会显得太过粗壮的白净茎身正被一只青筋分明的手上上下下抚慰着。
在他那骨节分明的右手下方,露出一条柔软细嫩的逼缝,可能因为发情的关系,阴蒂已经变硬勃起,从紧窄细紧的花缝中间露了出来,是粉中带红的一颗小肉核。
“唔……嗯……”omega应该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所以压抑不住地小小声呻吟着。
可十五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穆然的情况并不见好转。他的小屄空虚得紧,急切渴望有什么大粗长进去狠狠捣一捣,肉棒因久久得不到抚慰无法发泄,因此变得越发炙热肿胀。
鹿林深给穆然喂了点温水,希望他的体温能降下一点,然而却根本无济于事。
诱导性发情,打过抑制剂之后,一般情况等他发泄出来就会好受一些……
麻木痛感过后,却是连绵而上的酥爽感,鹿林深看到穆然正神色迷离地偏着看他,干脆左手两指夹住阴蒂,手指比成剪刀形状,不断夹磨、揉搓、刺激、摁压那块可怜兮兮的嫩肉。
“呜、唔……”排山倒海的快感向穆然袭来,有透明的津液从他唇角一点点流出,他面色绯红,呻吟陡然拔尖,鸡巴在鹿林深手心上剧烈抖动起来,输精管热热的,有一股激烈的浓液迅速射出猩红马眼,精液飙射而出,腥膻的白浊把鹿林深的手弄得湿透。
鹿林深耳朵动了动,他的视线无比专注地死死咬住那一朵小花,那粉嫩的小屄屄因为没得到安抚,此时正饥渴地开合着,“咕叽咕叽”地流着水。
不知道插进去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他的眸光一点点变得幽深,伸手粗暴地剥开那两瓣触感极佳的阴唇,一些稀疏的耻毛被他缠在手里把玩,他轻轻一拽,穆然的阴阜都被他手的动作扯得发白。
他知道,老师和教官们也早就想到可能会有omega或alpha在野外求生训练中出现发情期或易感期到来的症状,所以他们会提前让学生们服下军队专门的抑制药,避免训练时因发情影响成绩从而导致考试不公平的情况。
“有,有人要害我……”按在性器上的手不经意用了些力,龟头隔着内裤被刺激到,肉棒在穆然手里重重一跳,他想要呻吟出声,但尚且记得鹿林深在场,所以“咕咚”一声将呻吟吞了回去。
鹿林深听到这简直离谱的叙述,他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他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我先给你打支抑制剂。”
感受到性具在鹿老师手上不知廉耻地发胀生硬,穆然脸红如血,腹部肌肉紧绷得厉害,他大腿支得更高了,却不知鹿林深一边替他撸鸡巴,一边用视线一遍遍强奸着他娇嫩多汁的小屄。
“舒服吗?”茎柱表皮被鹿林深耸动的手带着上下滚动,青筋在他的手下一次次跳动着,穆然之前被他擦得干干爽爽的脸再次淌下汗水。
“好舒服,鹿老师……”鸡巴简直爽得快要爆炸,不知为什么,自己手冲和别人帮忙撸鸡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鹿林深撸得很快,大手和硬挺茎身不断触碰摩擦,他右手紧紧握住涨红的肉棒,力度有些大,穆然的鸡巴被他弄得又痛又爽。穆然难耐地扭了几下,右腿高高支起,圆润白净的脚趾舒爽的蜷缩在一起。
明明在这之前他和防毒面罩毫无瓜葛,现在却因他发情不要脸地让防毒面罩帮他缓解欲望,穆然混沌如雾的大脑这样想着,意识多次发出让他停止下这种无耻浪荡行为的指令。
可身体却舒爽到极致,腰胯往前一耸一耸的,硬涨的鸡巴不停往鹿林深手上撞,鹿林深会意,加快手上的速度。
两片花唇在他激烈撸管的带动下,上下晃动着,不时微微张开露出像蚌肉一样鲜嫩的内里。
“轰”的一声,鹿林深脑海里像有什么炸了开来,血液上涌到一处渐渐膨胀的关键部位。对眼前这人压抑多年的喜欢驱使着他慢慢走近。他俯下身,握住omega那根滚热的鸡巴,他坐到穆然大腿前方,硬是把穆然又往里挤进了点。
他听到自己用低沉沙哑苦苦压制的声音对穆然说:“很难受吗?”
鹿林深这样想着,他站起身,克服住想去看情欲交织的omega的脸的冲动,轻轻转身,留下一个高大却微微隐忍到颤抖的背影。
“今晚你在这休息,我去别的地方。”
他披上一件大衣,打开房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着脚,他微微叹息一声,返回去穿鞋,却见到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嗯!别弄我——”穆然反应激烈地抬起头想看看鹿林深,然而鸡巴上持续不断传来的快感冲淡了他小逼的痛感,他重新跌回沙发上。
“那这样呢,舒服吗?”鹿林深左手中指在那不断溢水的小骚逼口抚了一圈,他手指上抬,对准那颗被他觊觎已久的骚阴蒂,重重一弹。
“唔呼——”像是遭到电击一般,骚内核被猝不及防弹动了几下,痛得完全失去知觉,麻木的软肉一点点变红,像快要渗出血来。
视线一离开穆然的脸就有些模模糊糊,鹿林深习惯性地扶了扶眼镜,却发现鼻梁上空空荡荡,原来他刚刚开门前竟也忘记戴眼镜。
鹿林深赤着脚找来眼镜戴上,他从药箱里拿出一针军用omega抑制剂。针头扎进穆然的手臂,药剂一点点推进,穆然的呼吸平缓了一些,但他脸上的赤红未退,心脏快速跳动,阳具仍高高支起。
鹿林深心里有个不好的判断,不过现在抑制剂刚打下,也不求能要求立即就出效果,他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沾了温水给穆然擦脸上和手上的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