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那么对你?
邱刚敖拍着车窗,荣斐好像昏到车里。
怎么叫都不吭声。
耳边好像阿sir在叫你。
穿的土里土气,不伦不类的戴个墨镜。
背着个旅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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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车上,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
灌了一瓶,不知道乜个时候,留在车上的矿泉水。
掺杂着烈酒的浓香。
好像还没退。
胆囊炎要开这么大口子吗?
邱刚敖又喂给他点水,没有体温计,只能用额头去碰他。
好像下来点。
却看到荣斐的车还停在门口。
他还没走?
他怎么还没走?
他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黑眼圈那么重。
脸惨白惨白的,嘴唇都不带一丝血色。
邱刚敖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
荣斐睡得很安静。
他也只有睡着的时候,那张脸才显得不那么欠打。
虽说五官还是凌厉迫人,但总算削了几分气势。
然后把他拖到了沙发上。
没人睡到仓库,大家都各自有家。
邱刚敖从这个废弃的仓库发现了它,擦了一整天。
要赶紧降温,不然烧傻了。
荣斐没有醒,但却蜷着身子不让他碰。
邱刚敖哪管那么多,仗着力气比他大。
身上烧的滚烫。
成年人烧到这个温度,会死人的。
他拖着荣斐先去了仓库,卫生间小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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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刚敖关上门,毫不犹豫的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据点不安全,要换!
邱刚敖找了块石头,准备砸的时候。
才发现他根本没锁车门,赶紧跳上去喊他。
没有一点动静。
好好的一张脸,天天瞎几把穿。
你才不要让他上车。
也不要给他生孩子。
胡乱吞了点退烧药。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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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刚敖远远的看了一眼。
他在发烧。
他没事吧?
刚想退回来,就被一只手按住了后颈。
“阿敖……”
热的发烫的气息,扑在他脸上。
又浅浅的咬了一下,才恢复些红润。
刚刚脱他衣服的时候,邱刚敖看到他腹部的新疤。
好像白瓷上突兀的裂纹,在他的身上分外显眼。
漂漂亮亮的,和他那个靓绝港城的妈妈。
一个模子刻出的一般。
邱刚敖倚在沙发扶手,静静的看着荣斐。
然后放到了小天窗下面。
有时会小憩一会儿。
这个破地方连床都没有。
硬是给他掰开,全身都淋了个通透。
他当然知道荣斐为乜会发烧。
泡了会儿冷水,邱刚敖拿了条浴巾,从头到脚的把他擦干。
根本没有浴缸,只有一个简易的淋浴。
邱刚敖调了调水,直接朝荣斐淋过去。
边淋边脱他衣服。
他在这里留下的东西本就不多,一个旅行包收拾下来足够。
把电话卡冲进马桶。
邱刚敖连头都没有回,带好墨镜转头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