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尝我的,那就尝尝你自己的。”
男人将嘴角的精液卷进口中,然后吻住青年,把那点带腥味的东西强制地交给青年。青年猝不及防,咽了个彻底。男人这才满意地结束一吻,咧嘴笑了。
看着男人得逞的笑容,青年气得想拿脚踹他,却听到他的痛呼,焦急地看他。
“你自己来好不好?我没力了。”
脚踝被牢牢攥住,夹紧的脚趾间被性器顶得分开。性器大得有点过分,脚趾被磨得有点疼。
已经尝过得寸进尺的滋味,男人不敢再越界半步,只敢抓着右脚脚踝顶弄。无论多想直接掐着腰撞进去,他都只能憋住,只敢小幅度地顶弄。但这种程度的缓解,像抓挠刚结痂的伤,越挠越痒,越痒越挠。只有抓破流血的一瞬间,才能爽到。然而,欲望会像血一样涌出,难以止住。
看着男人温顺的模样,惩罚也该结束了。
“真乖。”
脚心快速蹭着男人的性器,给出频繁不断的刺激和快感,掌心贴着男人的脸,指腹滑过男人的眉眼。架在男人肩上的左脚一荡一荡,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的背上。
不等男人得意多时,性器被粗糙的地板磨得疼痛难忍,更难忍的是释放的欲望。青年的惩罚只会更狠。
而他也不会就此罢休。
互相折磨一般,谁都不肯后退半步。一个赌上主人的身份和主导权,一个赌上野兽的本性和自由。若是支配者输了,任何命令都不会再被重视。反之,野兽被套上项圈,乖巧地当一个听话的宠物。沉重的呼吸声和高调的呻吟同时响起。谁的声音会变小,那意味着另一方的妥协,胜利者由此可见。
“那按照约定,接下来宝贝该听我的了。”
男人将食指上的那点东西抹在青年的臀缝里。
是时候开启新一轮游戏了。
话还没说完,被青年拽着领带往下压。嘴角传来一阵温热,安抚了那撕裂的疼。
“宝贝玩得开心吗?今天。”
“你得寸进尺,还不听话,还欺负我,怎么能开心!”
青年被咬得生疼,整个人忍不住抖了一下。回神之后觉得丢了面子,生气地踩住男人的性器,双手紧紧地撑在椅子把手上,强装无事。
男人自知行为过界,早就犯了忌讳。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挨罚终归躲不过,不如一错到底。
嘴唇迅速离开咬得红肿的乳头,咬住小短裙的下摆往上掀。廉价亮片划伤了嘴,却丝毫不影响男人趁着小裙子被掀起的瞬间,钻进裙底含住硬挺的性器。
“嘴角划伤了,被裙子。”
“活该!”
“是活该,我……”
食髓知味,野兽终归是野兽,抓住脚踝不管不顾地顶弄,发起猛的时候嘴下也忘了温柔。他撞得那脚心微红,脚趾轻颤,脚踝乱动,双脚踢踹。青年细腰扭动,胸口起伏,眼神迷离。一道白浊涂满青年脚趾的同时,男人嘴里也满是精液。
尽数吞下有腥味的精液,只剩一点点挂在嘴角。男人的嘴离了疲软下来的性器,靠在青年的腹部上喘息。脚趾间的精液顺着脚心滑下,有的挂在脚背上。青年闭着眼睛,慢慢地从快感中脱身。睁眼时对上男人带笑的眼,青年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推不开。
闹脾气地拿脚踹他,却被他攥住脚踝。脚背上的精液被他抹在食指上,伸到面前。意思再明显不过,但是青年却没有含住。右脚使劲挣开男人的手,把脚心的粘腻蹭在男人的西装上,随后架在男人的肩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射了好不好?我脚酸了。”
回应他的是男人顶了一下他的脚心。他笑得灿烂。轻点性器的顶端,男人往上顶他脚心的时候,他再稍微往下踩。男人的性器被好好地照顾时,没有忘记口中那蓄势待发的硬物。男人含得极深,舌头来回舔弄,甚至吸吮得啧啧有声。
仿佛被吸走了浑身力气,青年脚下开始无力。男人越来越难耐,不停地顶他的脚心,越顶越急,越顶越用力,还抬头看他,委屈的眼神中,情欲溢出来了。
呼吸声更重,呻吟声渐轻。胜负已定。野兽心甘情愿套上项圈,这辈子只当他的宠物。性器被温柔地含着,尖牙早已收起,柔软的舌头慢慢地舔过刚刚轻咬的地方。藏起野性,跪在他脚下,只做他一人的奴。
脚下力道放轻,用最柔软的脚心在性器上来回滑动。手扶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顺着头发摸到他的后颈,沿着后颈捏住他的耳垂。没法看清裙下的他,轻撩起裙摆,看见他那虔诚而乖顺的神情。
野兽的臣服,是调教的最终目的。目的达到,无论过程如何,结果才是最重要。
游戏名字叫做,以下犯上。
“宝贝要说实话。不喜欢?”
主奴游戏一旦结束,交往中掌握主导权的永远不是游戏里的主人。
“还是挺喜欢的啦。”
青年来不及阻止男人的动作,脆弱的部位就被温暖的口腔包围。和男人迅猛动作不同,舌头舔弄带来的是柔软和舒服。但是不管多么陶醉,他不会忘记自己是支配者,是不能被违逆的主人。不再心软地牢牢踩住男人的性器,贴在地上缓缓地摩擦。
男人被折磨得弓起背,粗重的呼吸打在青年的小腹上,暖暖的感觉,很痒。不等青年推开男人的脑袋,男人轻轻咬住他的性器。他不会不知道,野兽的牙多么锋利,只要稍微龇牙,就能让他吃痛。野兽难以驯服,但是只要成功,便是最忠诚的,远超任何宠物。
尖牙轻压在硬挺的性器上,听见他小声的呻吟,和他下的命令一样动听。下达命令时傲慢和不容拒的他,却在被咬住要害时感到恐惧和慌乱。多么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