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师,一做起来就会忘记时间……”薛驰邈说,黑浓的睫毛垂着,好像真的有多愧疚似的。
他捡起地上乱卷的衣服,一一展平,抖着手往身上套,薛驰邈还在喋喋不休,“很疼吧?忘记你还要上课了。”
弯腰穿裤子时,他忽然又被抱住,粗热的东西夹进腿根,在尚湿润着的女穴口磨蹭两下,慢慢捣了进来。身后薛驰邈沉沉喘息一声,穴里的性器似乎涨大了几分,片刻,一股热烫有力的液体注入,很快便将甬道灌满,失控地涌泄,顺沿大腿下流,散发着浓重的骚味。
狭小拥挤的隔间,空气几乎不流通,沉重的潮气胶质般吸附着皮肤。被进入的地方着了火似的,又烧又痒,李何浑身水溻溻的,睫毛都淋漓地滴着汗,因为身高悬殊,他只有脚尖能点着地,像把上紧了弦的弓,绷到极致,巍巍摇晃着。
晃着晃着,下面多了些不一样的感觉,好像血液都在往那里涌,争先恐后,即将充满爆裂般涨,李何低头看下去,那个从青春期过后就成了废物摆件的器官,他自卑的根源,由于来自后方的刺激,正缓缓充血挺立,顶端亢奋地冒着腺液,除了两丸阴囊偏小,几乎与正常的没什么两样。薛驰邈在吮他的耳垂,水声粘腻响亮,“老师,你看你下面,真是天生给男人插的。”
结束时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声刚好打响,液体在体内迸发,李何抖抖索索地像待宰的牲畜般仰面软倒,看起来苍白而疲弱。
性器从体内抽出,李何麻木地低头,股间淅沥的黄液还在滴落。
对面薛驰邈把半硬的性器塞回裤子,慢条斯理地整好衣服,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半跪在地上帮他系扣子,在他被棉内裤勒出形状的性器上亲了一口,“老师,以后记得理我。”
手边没纸,薛驰邈脱了校服短袖,翻过内面给他擦汗,校服质量差,粗糙且不吸水,蹭过乳头时李何弓着腰又连打了几个噤。
时间不长,但他射了许多次,稀薄的白液沾在小腹,女穴没被肏,但还是揉得红了,淤积着淫液。薛驰邈擦到小腹,看见那口湿红的穴,想也没想就俯下身张开嘴,舌头刮过软嫩的肉户,吮掉过分丰沛的汁液。
还有八分钟上课,李何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下体传来尖锐的刺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