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崖边松手的那一刻，叶菰初清楚地知道他们俩之间没有结局，不得善终，就应该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为什么会心痛呢。

为什么。

亲了半刻钟，正是难舍难分的时候，帘子却突然被拉开了。

柳夷凉眼神朦胧地看过去，却见到了叶菰初的面容，十分美丽，和叶夫人相似的姣好面容，很好辨认，是叶菰初，不是叶菰隐，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啊，是不是叶菰初，怎么可能分不清。

“柳夷凉。”叶菰初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一如往昔。

“啊。我今天好像轮空了，不用去就可以直接参加下一轮的。”

“我也要尝尝这葡萄。”

柳夷凉刚想说点什么，却见叶舒慈拉上了看台的帘子，直接和他亲在了一起。

柳夷凉怔了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是该回一声“菰初哥哥”、“叶大哥”吗？可他都觉得不合适，他们之间，无话可说。也不该再有什么交集。

想了想，他说道：“是叶舒慈自己过来的，我没有勾引他。怀孕了我会自己喝药打掉，不用劳烦你亲自动手。”

叶菰初站在原地，没有接话，眼圈却慢慢红了一些，他们俩走到了这一步，形同陌路。那个从小到大都跟在他身后喊他哥哥的跟屁虫，那个想要和他孕育生命的人，被他变成了这样。

外面的欢呼喝彩似乎都和他们无关了。

人有最为原始的、与他人亲密的欲望，而他们俩可以互相满足对方。

就先这样吧。柳夷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