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和柳夷凉对视:“栖霞洞,是你啊。”
柳夷凉轻轻应了一声:“嗯,是我。叶大哥,对不起。”
叶菰初又问:“你和舒慈……”
那一件件衣服叶菰初也没有心思放好,直接就扔在了地上。
柳夷凉被他脱得只剩下了一条亵裤。
叶菰初倒是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柳夷凉从小到大都是圆乎乎的团子,身体再怎么消瘦都有一点鼓起的肉感。
叶菰初先拿起床边的手帕打湿,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血渍已经干涸。
柳夷凉从栖霞洞一回家,脑子清醒了之后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叶菰初淡淡地说:“下午我回家洗了澡。”
叶菰初坐在床边,把视线转向柳夷凉。
柳夷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叶大哥,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叶菰初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你是男的吧?”明天要离开,他不想浪费时间。
柳夷凉就这么光着身子站了一个时辰,等到能动了之后,他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得了,可能要感冒了。算了,他活该。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自己穿上,脏了点不过可以穿,本来是下意识朝叶舒慈的床走过去,走到一半,他又掉头躺倒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叶菰初思考了一会儿:“好。我相信你不会对一个傻子出手。不过你真的能有孩子吗。”他不像是在询问,更是像在讥讽。
叶菰初继续问:“你不像是第一次,以前跟谁做过。”
柳夷凉努力编了一个合理的故事:“你走之后,我经常去南风馆,不记得了,和里面很多人都有过,有时候还会几个人一起。”
叶菰初背起了叶舒慈,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背叶舒慈,因为抵抗不了叶舒慈的撒娇功夫。柳夷凉从小就不会跟他撒娇,有一次柳夷凉小腿受伤,他过去主动问要不要背你,柳夷凉都说“不用,我可以的”,所以他没有背过柳夷凉。柳夷凉除了拿些自己觉得好吃的、好玩的玩意儿送他之外,从来都不愿意麻烦他,叶菰初就觉得这人不需要自己帮忙,没劲。
他回头催促柳夷凉:“跟我过来。”
柳夷凉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这个画面在他记忆里出现过几次。每次叶菰初背着叶舒慈走的时候,柳夷凉就喜欢跟在后面。
柳夷凉立刻说道:“没有,我和他没有过。”
叶菰初虽然是半蹲仰视的姿态,却透出一股让柳夷凉心惊的压迫感:“怎么证明。要不你发个毒誓给我听听,不然我不信。”
柳夷凉的大脑飞速旋转,得发具体一点的毒誓,不然会显得不够力度,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可以发誓,如果我骗你,我的第一个孩子一定会不得好死。”他尽可能表现自己很真诚,反正他不会怀孕。
叶菰初把手放在柳夷凉胸口那有点稍微鼓起的胸脯上,试着抓了一下,的确有点像下午手心的触感。
他就继续动作,脱了最后的遮蔽物。
那有些怪异的双性器官映入眼帘,叶菰初很突兀地笑了一声,他半蹲下去,用手指夹起那垂软的男性器官,去看那隐蔽的女性器官。他先摸了摸阴蒂,又划过了那肉唇,都泛着淫靡的红艳,一看就是不久前使用过。
柳夷凉没有接话,这下真的完了,早知道他怎么也不会鬼迷心窍地……
叶菰初擦干了手,慢慢走到柳夷凉跟前,又慢条斯理地脱起了他的衣服。
柳夷凉正月穿的衣服比较厚,反正他没有叶菰初和叶舒慈抗冻,屋内有些凉。
柳夷凉点了点头。
“脱衣服,我检查一下。”
柳夷凉觉得大事不好,他下意识朝外跑,但还没来得及挪动步子就被叶菰初用小石子定在了原地。
原来如此,叶菰初笑了笑,笑意却根本不达眼底:“幸好你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去看大夫。看看自己有没有被你传染花柳病。”
“嗯,你的确应该去看看。”
叶菰初站了起来:“柳夷凉,你可真下贱。好好照顾舒慈,他现在离不开你。如果你敢对他不轨或者给他传染脏病,我一定饶不了你。”他说完就走了,也没有给他解开穴道。
叶菰初本来想把叶舒慈带回自己家,但是走到一半又觉得不太合适,他转身问柳夷凉:“折桂园在哪里,带我过去。”
于是他们三就回了折桂园。
叶菰初把叶舒慈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我点的睡穴大概明天才会解开,如果他晚上不醒也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