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栋成搀着林粟的胳膊,还不忘安慰心上人:“师傅,咱们去更衣室,救护车很快就能到了,别怕。”
“唔——嗬——嗬——”林粟使劲挺起肚子,高声吟哦着,“呃——哼…肚子好坠…肚子要掉了…要掉下去了…”
“不会的,不会的…”魏栋成胡乱的安慰着,却没有什么作用。
年轻的那个有些沉不住气,有些怜悯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想要知道真相的大肚孕夫,快言快语道:“林粟同志,那个董爱强在如春市被骗参加了一个传销组织,我们破获案件时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在送往医院过程中就不治身亡了!”
看着一下子脸色煞白的林粟,年长的那人补充道:“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来做一些相关调查,顺便通知你这件事,董爱强的尸体已经被火化了,就在如春殡葬馆里,您要是愿意,可以随时把骨灰带回来。”
那两人很快就离开了,魏栋成担忧的看着林粟惨白的脸,担忧道:“师傅?”
回到了车间,魏栋成就要去找何主任给他请产假,可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何主任领着几个穿制服的人朝着林粟走了过来,他不放心,就又返了回去。
“小林啊,这两位同志,他们有事找你。”何主任对林粟说完,又转过去对来的两个人道,“两位同志,您也看见了,我们小林大着肚子,可受不了惊吓,不管有啥事,您二位都要悠着点。”
“何主任,究竟出了什么事啊?”听说这俩人是公安,又听到何主任的话,林粟更加惴惴不安了,他一手撑着后腰,一手扶着肚子,快走了两步,拉住了何主任。
“呼…呼…”林粟拽着魏栋成的手往自己鼓胀的下腹按去,“帮我揉揉,哼…尿不出来…”
魏栋成闻言,就在他硬涨涨的小腹处按揉起来,刚开始怕他难受,所以揉得很轻,可林粟却只让他重一些,揉了一会儿,就瞥见那被硕大的孕肚挡住的娇小立了起来。魏栋成无师自通般一把握住了那娇小,慢慢捏揉起来。
“啊~~哈~~来了…来了…要来了…哼~~”林粟扶着腹侧呻吟着,底下的娇小开始流出涓涓细流,慢慢汇集成溪,终于释放了出来。
之后,魏栋成和林粟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一年后,高考恢复,二十岁的魏栋成参加高考后考上了临海的江省一所重点大学,一家三口在本地领了结婚证后,就去了江省生活。
“咹——咹——咿嗯——咿呀——”看着孩子胖胖的胎肩随着林粟的推挤一点点被花穴吐出来,魏栋成竟觉得十分感动,情不自禁地吻着他的鬓发:“师傅你好厉害!你好棒!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孩子就要出来了!”
“呼…呼…呼…”林粟只觉得自己的花穴被撑得满满涨涨,其实他已经有些脱力了,可身下的憋胀感催使着他不断用力,“出来——快出来——呀——啊——”
在他用尽力气嘶吼着推挤后,胎身终于完全被娩了出来,何主任倒提着孩子拍打着,让婴儿吐出呛在气管里的羊水后,孩子响亮的哭声就在更衣间里响了起来:“哇——哇——哇——”
“好胀——好憋——呃——栋成——栋成——啊——”林粟改为掰着自己的双腿,将花穴完全展露出来,叫着魏栋成的名字使劲推挤着。魏栋成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紧紧搂着人,吻了吻他满是汗渍的额顶。
好在努力是有收获的,推挤了几次之后,只听轻轻一声:“噗!”林粟也终于觉得轻松了一点。
何主任惊喜的声音也在屋里响起:“小林,孩子的头出来了!头出来了!这会儿我帮你按一按穴口,省得撕裂,这下可不能着急,咱们这次慢慢用力,慢慢来。”
见魏栋成点头,何主任才继续对林粟道,“小林,你胎位正得很,孩子也下来了,一会儿你就跟着宫缩使劲,就像上大号一样,憋住一口气,使劲往下推!”
林粟费力的点点头,还来不及说话,比之前还要强力的宫缩再次袭来,他只能紧紧抓着魏栋成的衣服,往前挺着肚子狠命推挤:“唔——嗯——嗯——咹——哈…哈…呼…”
林粟脸憋得通红,用力时扬起的脖颈处青筋毕现,可腰胯处的憋胀感却完全没有缓解,他只能使劲向前挺着肚子,抓着魏栋成摇晃起来:“好憋…下面…哼…咿…栋成救我…快救救我…”
“呼…呼…呼…栋成…水…”
“水?什么水?你要喝水吗?师傅咱们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下我就给你倒水喝!坚持一下!”
一旁帮忙的何主任哭笑不得的对魏栋成说道:“还真是个傻小子,你师傅羊水破了!不过咱们真的得快点了,羊水破了可得赶紧躺下。”
魏栋成扶着他,帮他撑住后腰,林粟两手都托着腹底,两人十分亲密的往厕所走去,惹得不少人注目,可林粟已经顾不上了。
到了厕所,林粟本来是想让魏栋成在外面等他,可他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没办法自己上厕所,他还在使劲往腹下摸,却怎么都摸不到那娇小,随着时间的流逝,膀胱的憋胀感越来越强烈,腹中胎儿也开始作动起来。
“唔…哼…好胀…好憋…哈…哈…好难受…肚子好疼…呃——呃——”
倒是何主任很有经验,“别胡思乱想,生孩子哪儿那么快,你这又是头胎,不折腾两三天就不错了,我生我们老大的时候可是足足生了三天呢!”
走了不到一半路程,林粟就觉得身下的憋胀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尖叫着大张着腿往下蹲,使劲推挤起来:“咹——呃——咿嗯——呼…呼…”
魏栋成几乎把吃奶得劲儿都使了出来,才勉强将人捞在怀来,没有坐到地上:“师傅!师傅!师傅你怎么样?”
林粟紧紧捂着肚子,张开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因为受惊过度,肚子动的厉害,孩子使劲往下供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似的。肚子越来越疼,林粟终于忍不住似的,尖叫出来:“呃——啊——啊——肚子…我的肚子…”
魏栋成被他的尖叫吓坏了,他紧紧托住林粟腋下,止住了他逐渐下滑的趋势,“师傅!师傅!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快来人啊,快来帮忙!”
一群大老爷们围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就要把林粟抬起来,何主任看了赶紧制止:“诶呀,不行,不能这么胡来!大刘,去打电话,叫急救车!小魏,你慢慢扶着小林,咱们先把人扶到休息室里。”
主人还没说什么,来的俩人中其中一个说话了:“林粟是吧,我们是云省如春市公安局的,没事儿,不用怕,我们就是来找你了解一点情况,你爱人是叫董爱强吧,祖籍吉省,今年三十岁,四个多月前从这离开,说是去南方做生意。我没说错吧?”
林粟不明所以,虽然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对,您说的这个董爱强是我的伴侣。请问,他怎么了?”
年长的那个却沉默下来,林粟越发不安,紧张的情绪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开始折腾起来,沉隆的胎腹很快剧烈颤动起来:“哼…嗯——嗯——同志,究竟出了什么事啊?”
“栋成…”理智回笼的林粟脸色早已变得通红,看着扶着自己,细心帮自己提起裤子的魏栋成,他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两人本来只是有些暧昧,却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身体接触,可如今他竟然帮着自己排泄,这样的一个人,自己真的能放下吗?
魏栋成却只是笑笑:“师傅,什么都别说,我都知道,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你。不过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以后咱们再说。”
魏栋成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好感的少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现在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情,只能沉默着被他扶着往外走。
“小林,是个大胖小子!”魏栋成脱下里面的背心将刚出生的孩子包裹起来,放在了林粟怀里,虚弱的林粟抱着孩子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
姗姗来迟的救护车拉着产夫和“家属”魏栋成去了医院,排出胎盘后,大人孩子留院观察两天,确定身体没什么问题后,林粟就被魏栋成接回了自己家里,照顾起了他的月子。
出了月子后,魏栋成和林粟把去世的董爱强的骨灰就近葬在了如春市的公墓,算是为两人的这一段孽缘画上了一个句号。
何主任生过四个孩子,经验十分丰富,他先探查了一下,确定孩子没有脐带绕颈的危险,然后就慢慢揉着肿得发亮的穴口四壁的肌肉,让它慢慢适应巨大的胎肩。
“唔——呃——嗬——嗬——”
即便再小心,随着林粟的推挤,穴口还是有些撕裂,殷红的血迹顺着穴口蜿蜒而下,让魏栋成看得触目惊心。
魏栋成刚想安慰他,林粟却被几乎没有停歇的阵痛驱使着继续挺腹推挤:“咿呃——咹——咹——呀咿——”
随着他的推挤,大张的花穴间逐渐出现了一枚硬币大小的胎头,胎儿成功着冠了。
“快!小林快用力!我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你小子够有福气的,这才多久,孩子就要出来!”何主任不禁感慨道。
半拖半拽地将人拖进了更衣室,将人放到了椅子上,何主任就赶紧将林粟的裤子褪了,扒开他的双腿,就看见原本应该紧闭的蜜穴此时已经完全张开,汩汩流着羊水,往里稍微探一探,居然就能摸到一个刺啦啦的东西,何主任惊讶了:“诶呀,头都要下来了,你这是痛了多久了!”
“从今天早上师傅肚子就不舒服,刚刚我们就是想找您请假,准备回家的。”好不容易忍过一阵剧痛的林粟不断喘着粗气,还是魏栋成帮着回答了何主任的问题。
“难怪这么快穴口就全开了,不过快点也好,省得大人受罪。小魏,你一会儿一定要扶住你师傅,孩子已经下来了,可不能让你师傅跌了,知道吗!”
听到门里的声音,魏栋成顾不得别的,赶紧将门撞开,就看见林粟腆着肚子,手艰难地使劲往下够着,双腿都有些打颤了,他赶紧将人搂在怀里:“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唔…哼…栋成帮我…啊呃…”林粟倚在魏栋成怀里,现在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只想尽快纾解汹涌的尿意。
“师傅,我该怎么帮你?”魏栋成无措的揽着人,很想帮忙,却不知何处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