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孕夫吃醋,挺临产大肚马上,生在了野外第2页_纯生短篇合集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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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孕夫吃醋,挺临产大肚马上,生在了野外(第2页)

他本就岔坐在马背上,在产痛的刺激下,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蹬踹着马肚,乌日受惊,跑的越发快了。

“啊...快停下...肚子要爆了...唔——嗯——好颠...孩子...要出来了...”

何涟澍见他痛苦呻吟,赶紧拉紧缰绳,让乌日速度慢了下来,然后就看到了顺着牛平达裤管流下的水渍,羊水只怕是已经破了,摸了摸他肚子,的确已经坠得很低了,手指往里探一探,甚至能摸到胎头的位置。

何涟澍看着从那洞中溢出的蜜液,眸色一深,再次抵入最深处。

“啊~~涟澍…不行了…哼…不要了…受不住了...”

牛平达云雨过后只觉得腹中如搅,双腿酸软不已,无力地撇在马背两边,被他这样一顶,立刻崩溃的啜泣出声,爱意流淌,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而腹中几近足月的胎儿自然不允许别人这般侵略自己舒适的住所,不住踢打着,牛平达的肚皮时不时的就会凸起一块儿,隔着薄薄的里衣看得十分清楚。

而牛平达再也顾不得腹中胎儿的抗议,几声嘤咛后便享受起来,使劲挺动着粗壮的腰肢,配合着何涟澍的进攻,何涟澍简直要被自家的夫郎缠死,更觉情动,唇齿交融,偶有香涎顺着牛平达的唇角流出,却又一一被何涟澍吞入腹中。

两人身体相互交织着,那本就粗壮的阳锋随着马儿的颠簸越发深入,牛平达如今到底是重孕之身,几个回合下来,已然失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任其摆布。

何涟澍此时身下已经一丝不挂,阳锋挺立,他揽着人,一手揉捏着牛平达日渐丰盈的胸脯,将他的乳头吸入口中,“啊…”牛平达忍不住呻吟一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脑袋不受控地向后仰去,露出诱人的颈,何涟澍不停地啃噬着。

下面也不让他闲着,何涟澍一指探入,牛平达的蜜处早已因情动而湿润,何涟澍随意搅弄一番又探入一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因产期将近,蜜处变得更加柔软,可在何涟澍伸入第四根手指时,牛平达还是忍不住皱眉,“嗯…难受…”

腰间愈发酸软,牛平达如同一潭春水,瘫软在何涟澍怀里。扶着他粗壮的腰肢,何涟澍扶住自己早已紫胀的阳锋,直直的挺了进去。

而雍太祖与成雍君后的爱情更是在史书、杂记中笔笔相传,为后世争相传颂!

他怕他疼得厉害,也不敢太用力,只轻轻扭转几下,托着孩子慢慢拽了出来,这孩子倒是乖觉,只刚出来时哭了两声,等到牛平达将乳头送进他嘴里,孩子立刻大口吮吸起来,吃饱喝足也不哭闹,就在牛平达的臂弯里沉沉睡去了。

脐带还挂在身上,胎衣也还没有娩出,此处没有工具帮助,何涟澍怕伤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这样牵着马将大人孩子带回了营地。

此时的猎宫一片寂静,除了守卫的禁卫再无旁人,牛平达也算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不用再丢一次人。等将产后事宜处理完,已经是午后了,诸人回营地就听说了皇帝陛下再次平安产下一子,是为八皇子,何涟澍取名——何幼怀。

“呼…呼…呼…”牛平达将头靠在何涟澍的颈窝,筋疲力竭地大口喘着粗气,“不行了…我没力气了…呼…哼…”

刚刚的那番剧烈碰撞让牛平达的体力消耗了许多,他早已不再年轻,此时体力耗尽,根本经不起生产的巨大消耗,刚刚娩出胎头的过程已经是他使出全身力气的结果了,此时的他却是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了。

何涟澍也想到了这一层,他不禁有些后悔刚刚自己太过不知轻重了,他急坏了,这荒郊野外的,没有人烟,自然没有吃的,也没办法熬副催产药,眼看胎位极正,只要再推挤几次,此番就能顺产,可偏偏牛平达没了力气,这该如何是好啊!

牛平达就这样,双腿分开,颤颤巍巍地踩在马镫上,搂着何涟澍的脖颈,微微往后撅着丰盈的双臀,使劲推挤着:“嗯——唔——咹——咹——哼...哼...”产道和宫口被在肚子里呆了九个多月的孩子堵得满满的,涨得他生疼。

何涟澍边注视着他身下的情况,还生怕牛平达站不稳摔下去,两手使劲托握着他大腿根儿,撑住他的两胯,给他借力。“哈…好胀…啊——啊——痛…涟澍…啊…哈…”在牛平达的努力下,大开的宫口终于露出了点浓黑的胎发,他一松气便又缩回去。

何涟澍一直关注着牛平达身下的状况,看到一小块儿头皮在他大张的宫口处若隐若现,不禁有些暗喜,看来刚才的那番情事对于生产还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宫口完全打开了,孩子也下来的很快,“乖宝,再使使劲,我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

甫一入林,温度就降低了一些,何涟澍扯掉了牛平达的外衫,在他肩窝旁呢喃道:“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就让我用行动表示吧!”

这一扯,牛平达就露出了这些年越发白皙柔嫩的香肩,何涟澍呼吸陡然变粗,毕竟两人已经半个多月没有鱼水之欢了。接着就猛地扯下他的里裤,牛平达没料到他竟这般大胆,惊呼一声,使劲扯着自己的衣服推拒着:“别…不可以…”

何涟澍细心地帮他托着腹底,却不肯松开他:“不,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对别人根本不屑一顾,对你却情之所至,无法控制!”

“看来的确要生了,乖宝莫怕,此处无人,我这就扶你下马...”说完,何涟澍就回身下马,想将牛平达也接下来,尝试一番,牛平达脚踩马镫,却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不行...孩子下来了...我动不了了...”孩子就抵在宫口,他根本就动不了。见他这般情状,何涟澍只好放弃了让他下马生产的念头,再次翻身上马,只是这一次变成了他背对马头。

他双手伸进牛平达腋下,将人轻微抬起,让他和马鞍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这样也有利于生产,“来,乖宝,我扶着你慢慢站起来,咱们得把宫口露出来,孩子才能出得来啊!”

何涟澍动了一个多时辰也累了,牛平达怕是也到了极限,将两人衣衫稍作整理,把人牢牢抱在怀里,道:“乖宝,咱们这就回去了...”一手帮他安抚着作动的大肚,一手拉着缰绳,轻轻踢了下马肚子:“驾!”

牛平达本来就觉得云雨过后自己腰腹处一片酸软坠痛,肚子也一阵阵发紧,正使劲揉着,谁知在马儿突然加速的颠簸下,即便使劲托着腹底,硕大的胎腹也不停磕撞在马鞍上,竟是一阵坠痛。他是已经生了五胎的经产夫,自然知道这种疼法意味着什么,自己怕是要生了!

“啊——!不要——啊——!好颠...我受不了了...嗯——咹——肚子...涟澍...呜...呜...呜...要坏了...肚子要破掉了...”

日头早已高高挂起,何涟澍穿着的玄色外袍下摆已被牛平达流出的蜜汁洇出了滩滩渍迹,何涟澍紧紧怀里的人,低吼一声把全部热情都喷洒在牛平达产道深处。

“啊!”牛平达被激得尖叫一声,终于是疲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此时的他赤裸着全身,每一处肌肤都泛着深陷情欲的潮红,香汗淋漓,高隆的胎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梨形,宫口液体因被长久的进入而一时闭不上,可怜兮兮的一张一翕。

“啊——哈~~涟澍…等…嗯~~等一下…太深了…好胀…”他产期将近,那羞人之处早已打开,又因是在马上,马儿每往前一步,何涟澍的阳锋就深入一份,竟很快抵到了自己的宫口处,牛平达被顶的既难受又舒服,眼角也因此出现了一抹媚红。

何涟澍看着他难得一见的滴泪欲垂的娇媚,更加忍不住,分开他的臀瓣就抽插起来。

牛平达从未尝试过这种灭顶的快感,马儿的颠簸加深了何涟澍律动,几乎他的每一次挺动都直抵深处,那种又软又硬的的触感让何涟澍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只想努力往里顶撞。

秋猎持续了十天,牛平达趁此机会也将养了一番,好的差不多了。鉴于夫夫俩在牛平达产前因为徐岳昀进行了一番深入的“探讨交流”,牛平达也知道了大儿子的故事,在征得徐岳昀的同意之后,回京就下了赐婚旨意,成全了两人。

太子何怀仲的亲事在万人瞩目中拉开帷幕,却是在皇帝雷厉风行下画上句号。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这事儿就已经尘埃落定了,刚出月子的皇帝陛下已经开始集合礼部、户部、内廷司、宗正府以及钦天监,敲锣打鼓的往下进行了。

史书载,崇荣十年五月初九,太子何怀仲与太子少君徐岳昀在雍太祖牛平达与成雍君后何涟澍的主持下正式成婚。同年十月十二,太子少君徐岳昀就诞下皇长孙——牛寅嵊,二人一生恩爱,何怀仲终生未纳他人,徐岳昀为官清明被百姓争相传颂,更是为何怀仲诞下诸多子嗣,让大雍皇室子嗣丰盈。在以后的岁月里,两人更是共同努力,开创了雍朝的第一个盛世——承安之治,得后世史书无数赞颂。

正当何涟澍苦思冥想之际,也不知从哪里蹿出一只狐狸,一下子就让乌日惊到了,嘶鸣着扬起马头,竟小跑起来。牛平达正在力竭之时,本就是虚倚在何涟澍身上,此番变故,他一下子就滑落下去,整个人都趴在马背上,硕大的胎腹完全被挤在身下。

“啊——啊——啊——”牛平达痛苦的尖叫着,何涟澍反应过来后,赶紧勒住乌日,让它停了下来,之后就将牛平达捞起,揽在怀中,嘴中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乖宝,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怎么样?”

“呼…呼…快…接着孩子…”何涟澍惊讶地望向牛平达身下,原来,因着刚刚的意外,胎肩竟然被挤了出来,望着他因撕裂而血淋淋的宫口,何涟澍心疼极了。

“嗯——嗬——嗬——呼…呼…”随着牛平达的不断推挤,胎头鼓出得更多了,把那平日里十分紧致的蜜处几乎完全撑平,宫口的肌肉更是几乎绷到了极限,被撑得红嫩发亮,血丝和羊水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淅淅沥沥的从宫口滴出。

“嘶…啊——呃——呃——”随着牛平达的再次用力推挤,“噗”的一声,胎头终于把宫口完全堵住,满满当当的,哪怕他松了劲儿也再不往回缩,胎儿终于着冠了。

“乖宝,头已经出来了,再加把劲儿!孩子就要出来了!”

“呃…不行…咱们下去…哈…肚子…”牛平达看着自己离地一米多高,终是有些害怕,也有些后悔自己没事吃酸醋,他一手托着躁动不安的大肚,一手紧紧拽着何涟澍的衣襟,生怕自己掉下去。

何涟澍将人转了个个儿,将他的硕肚圈在两人中间,牛平达见他不肯改变主意,破罐子破摔般试着躺下,却发现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好大张双腿,将腿紧紧环在何涟澍腰上。

何涟澍将缰绳逐渐松开,身下的乌日是匹不可多得的好马,通人性,似乎知道两位主人要干一些羞羞的事情,速度一点点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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