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牧言的回答周昂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他，随后抿了抿唇没讲话。

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回答。

周牧言眨了眨眼睛，眼神干净清澈，很难让人怀疑他口中的话的真实性。

周牧言只是无声地笑了笑随后抱住他，“你怎么总想离我越来越远？”

“不能吗？”

周牧言勾眉，“可以。”

周昂没醒，只是无意识的往他的怀里靠了靠。

早上闹铃刚响的时候周昂便把按下去了，形成的固定生物钟几乎让他不需要闹钟的提醒了。

周昂往床边移了移，随后轻轻地把周牧言搭在他身上的手拿了下来，想到昨晚上的事，他脸上忽然有些不自然。

周牧言猛的从梦中惊醒，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周昂曾经对他说的这些话了。

天还没亮，现在才是后半夜，他侧了侧头看着身边安睡的人眼神暗了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轻叹口气又重新环抱住周昂的腰。

周昂刚洗漱完离开，周牧言便戴着棒球帽走出了酒店门。

他就这样静悄悄的在路上跟着周昂，跟着他回学校，看着他进教室。

这一路上周昂丝毫没发现自己被人跟着。

亲吻的间隙中，“你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纵欲吗？”

周昂喘了口气，“你真的有病。”

周牧言弯了弯唇随后跳下床快速地走到卫生间里了。

周昂一脸无语，“你大，你大。”

随时随地都在耍流氓。

“我有点难受。”

周牧言静默几秒，认真问他，“我是驴那你是什么？”

“………”

周牧言握着他的手把自己的内裤拉下，让他的手摸着自己的那玩意儿，眼里闪烁着戏谑，嘴角翘起，“喜欢吗？”

“它硬了。”周牧言低声说。

周昂缩了一下胳膊，他移开眼睛，“和我有什么关系？”

“对我又是用完就扔？”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小时候的那次没有狠心地让他在烂尾楼里自生自灭。”

…

“你能不能把我看做一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路人甲。”

可能，以退为进是个不错的方式？

他盯着周昂精致的脸庞，以及他还略微红肿的嘴唇，又是早晨，周牧言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周牧言歪头亲了亲周昂的唇，然后猝不及防地拉过的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间。

“总有一天会的。”周昂垂下眼，他没把话说完整，但周牧言一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周牧言愣了一秒，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加深了拥抱的力度，“如果你想的话。”

如果你想的话，总有一天会的。

越来越离谱了。

周昂刚把他的手拿开，下一秒周牧言就睁开眼睛了，他那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周昂。

周昂：…

“我还是忘不了。”他轻声说，“你呢？”

有些时候，语言带来的伤害要比行动上的高出许多倍。

忘都忘不掉。

周牧言在校园里无聊的逛了一会儿，又逮着一个同学问了问下课时间。

周昂下课出教室了之后给他发微信，“在哪？”

“你背后。”周牧言回复他，“信吗？”

这样蹭来蹭去又把他的欲火勾了起来。

卫生间淋浴的声音哗啦哗啦的响了起来，正在平复情绪的周昂皱了皱眉。

他早上还有课，所以没过一会儿便利落地起床了。

“…纵欲不好。”周昂面无表情地抽出自己的手。

“？”

周牧言有些口干舌燥，随后揽过周昂的头贴着他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他用力撬开周昂的牙齿，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唇间野蛮侵入毫无节制地扫荡着。

“我又不是没有。”

“有我大？”

周牧言是个比较记仇的人，之前说自己还是个小朋友的那句话他还记着呢。

“……”周昂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我没用。”

“那你就是卸磨杀驴。”

周昂忽然有点想笑，“你是驴？”

…

“你太幼稚了，你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