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也发现了不对，他抓着原的头发盯着他仔细瞧了瞧，发现了对方脖子上的伤口，“你不能说话？他们割掉了你的声带？”

见原有所回应，穆放开了他，然后找了纸笔，松开了他手上的绳子，让他写出来。

原趴在地上缓了半天，然后才凑了过去，捏着笔慢慢地写，他手上有伤，浑身又没力气，废了好大劲儿才写了点东西。

知道原可能没听清他到底在说什么，穆又重复了一边问题，“昨天下午，是不是吴家计划的，让你接触廉。”

原又摇了摇头，他不是。他那天只是受完刑准备回去休息，路过了围墙边，隐隐约约听到了动静，便过去看了一眼。

没等到回复，穆将绳索拉起来了一些。

和之前的了解到的差不多，穆看了看然后收了起来，没有再为难他，给他喂了一些营养剂之后就把他关进了旁边的笼子里。

吴语还在吃点心呢，就拿到了原的“口供”，他大致浏览了一遍，非常冷漠，“你在军中也是这么容易被忽悠的么。”

肩膀和后背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原努力垫着脚，但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脚下没劲一下就晕了过去。

已经这么弱了么。穆把绳子放了下来，然后在原的脸上洒了点水，等他醒过来之后给他又灌了一些营养剂，等他稍微回过神之后才继续道，“你现在的身体经不住的，有什么就说出来，雄主不会为难你的。”

原缓了两口气，他抬头看了看穆，然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